鴛妃見苒蝶如此,麵龐一陣火辣,想要反駁苒蝶,卻也是沒有找到合適的話語,心神不定之間見秋雨婼如此神態,心裏的怒火也是找到了一個宣泄的地方。
“雨婼,你在幹什麼?那道這場決鬥有那麼好笑嗎?”鴛妃很是不悅。
秋雨婼心神一震,從沉醉之中完全蘇醒,有些慌亂地看著鴛妃,吱吱唔唔了幾聲,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鴛妃的問話。
苒蝶頓感好笑,輕聲冷笑了聲,替秋雨婼回道:“鴛妃,你又何必如此,接下來的比試可就要開始了。”
鴛妃更感不悅,很是不情願地輕哼了聲,看著比試的場地,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不用你來提醒。”
苒蝶輕笑了聲,也是沒有再回答鴛妃。一雙美眸悠悠地望向了那道讓她感到熟悉的身影。
比試之中的羽洛見牧凡已經無力還手,心裏也是送了一口氣,暗自探查自身的修為,也是發現了這羲皇玄天術不但可以幫助自己回力,以現在的修為,更是可以轉換聖王的攻擊為己用,這個用處對現在的羽洛來說,實在是太有用了。隻要碰到聖王境界的對手,羽洛也可以有獲勝的手段,感到比試壓力大減的羽洛也是驚歎神洛生前的最後一部術法是何等的玄妙,也是可以如此輕鬆的擊敗比自己多出一個境界的修士。
雖然贏得了一局,一向冷靜的羽洛也沒有被勝利的喜悅衝昏頭腦,雖然他自己也並不知道能夠跨個境界擊敗對手這在整個神皇界意味著什麼。
羽洛暗自分析術法的特性,一邊熟悉著術法,一邊琢磨著比試之中的技巧,隻是他很快就明白,隻有眼下的比試是無法讓他完全摸清楚這術法的特性究竟如何,唯有不斷的戰鬥,才能夠讓自己更快更好的適應這招術法。
羽洛看著滿臉驚愕地看著自己的牧凡,也是察覺自己的失態,忙向牧凡拱了拱手,很是恭敬地說道:“牧凡兄承讓了。”
牧凡見羽洛此態,更覺得無地自容,也更覺得可笑,說道:“不用如此,你勝了。”說完之後很是痛苦的從地上站起,握起自己的雲凍槍朝著邵黎的方向緩步走了過去。
莊楚修反應最是敏銳,眼見牧凡離開,不等鬆忌說話,就急速地飛到了羽洛的跟前。
“行啊,沒想到你的修為竟然如此厲害。”莊楚修就像誇自己一般,眉飛色舞的說道。
羽洛笑著回道:“哪裏,是我運氣不錯。”
莊楚修笑道:“別不好意思了,你得神洛真傳,做到這種事情倒也不足為奇。”
羽洛聽聞神洛,一種難掩的悲傷襲上心頭。甚至羽洛不禁想道,如果神洛不是神都的逆賊,那一切,是不是就會不一樣呢?隻是這世間的事情從來沒有如果,現實很是殘酷。
莊楚修自知失言,忙轉移話題:“好了,別多想了,接下來我們比試比試。”
羽洛眉頭微蹙,看著莊楚修手中的長虹劍,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隻是當兩人正欲展開比試,一旁的鬆忌卻是耐不住了,飛到了莊楚修的跟前。
“莊楚修,你平時最不喜歡的就是切磋比試,怎麼現在變的如此積極?”鬆忌很是詫異。
莊楚修一陣錯愕,想了想回道:“你能不能別添亂啊,我好不容易來了點幹勁兒,你就出來攪局。”
鬆忌雙手叉腰很是神氣地說道:“誰攪你局了,隻是我見羽洛的術法很是奇特,就是放眼整個神都,也不增聽過傳言說,以聖使的修為就可以將聖王的攻擊完全化為己用的,所以我也有些難以忍受了。這局讓我先來,你先看著。”鬆忌說著便拉成一張弓,雙手交叉於身前,寒芒閃動過後現出一雙霜芒閃動的利爪。
莊楚修頓時就不樂意了,這鬆忌要是全力出手,以羽洛剛動過手的身體,那隻怕對羽洛很是不利。雖然外表看不出來羽洛有什麼異樣,但要是羽洛是強撐的身體,那就很不樂觀了。
以聖使的修為跨一個境界戰勝一位聖王也許可以勉強接受,但要是同時對付三個,那換做是誰,也都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甚至可以說是不可能的事情。
莊楚修拉了一把鬆忌,將鬆忌將要動手的身子給拉了回來。
“我都已經跟他打過招呼了,這就要開始打了,你出來添什麼亂。”莊楚修一臉的不情願。
鬆忌很是納悶兒,平常的莊楚修可不是這樣的,即使想要跟他切磋,莊楚修都會百般不情願地推脫,這次倒真是例了外了。
“你不是吧,我以前經常找你切磋,你不是說喝酒就是說睡覺,再則就是吃飯,這次你倒是稀罕啊。”鬆忌很是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