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衣修士露出恭敬且有些忌憚的笑容,蟬玉靜也不再所說什麼,轉頭看向了身旁的苒蝶,眼眸之中滿是溫柔的笑意。
“既然這裏的事情已經安排妥當,那我們便一並前往紫雲苑吧。”苒蝶也對蟬玉靜報以微笑。
羽洛見事情已經完全辦妥,也是對蟬玉靜的身份多出了幾分的好奇,心思這次交談,一定要弄明白兩人的事情,之後對敖魁說了聲請之後,便也毫不客氣,大步流星地走向了紫雲苑。
仍舊是樓上,苒蝶與羽洛先前所在的房間。
羽洛招呼敖魁,苒蝶請著蟬玉靜,待羽洛與敖魁將長劍與巨斧靠立在牆壁上之後,四人算是很快地坐了下來,店中的店家也是親自上來,詢問四人究竟想吃些什麼,並且讓店小二將先前羽洛與苒蝶吃剩下飯菜都在羽洛的示意下端了出去。
苒蝶向羽洛看去,用意很是明顯,想要問他吃些什麼。
羽洛見苒蝶如此也是稍微思考了下,也沒有多想,便跟店家說道:“店家,就把你們這裏最好吃的菜肴一並上來吧。”
羽洛說完之後看了看一臉饞樣的敖魁,跟並沒有什麼意見的蟬玉靜,也是向店家擺了擺手,又跟他說了句:“那你就去準備吧。”
店家聞言後忙應了聲,之後退出了房間。
房間之中隻剩下了羽洛,敖魁,苒蝶,蟬玉靜四人,一時之間也是安靜了不少。
蟬玉靜伸手將桌上的茶壺提起,為自己倒上了一杯茶水,對羽洛問道:“你是她的什麼人?”
羽洛聞言之後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看了眼苒蝶之後說道:“侍衛而已。”
蟬玉靜與敖魁聽雨落這麼說,臉上都是露出了疑惑,不相信的神情。
蟬玉靜將茶水送到麵紗之下,小抿了口茶水,動作柔美且端莊優雅,一看便知道是個很有品位的人。
“侍衛?我所見過的侍衛多不勝數,但是像你這種做事大手大腳,並且還得讓主子都得征詢你的意見的侍衛,倒是頭一次見。”蟬玉靜將喝過的茶水放回桌上,一雙美眸看向羽洛,充滿了不相信之色。
敖魁也是禁不住粗聲問道:“你也別藏著掖著,哪有你這麼隨便的侍衛。”
苒蝶回道:“他是我的弟子,是我讓他做我的侍衛的。”
敖魁恍然大悟,仿似明白了些什麼。
蟬玉靜倒是覺得好笑,問道:“弟子?但是我觀他先前使用的術法,似乎並不是你所教授,並且就他先前所展現出來的修為,似乎也並不在你之下,怎麼會是你的弟子呢?”
苒蝶感到為難,這蟬玉靜問的話倒是確實厲害,隻是神洛的事情又不好言說,一時之間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蟬玉靜的話。
羽洛倒是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回道:“俠女有所不知,我這位師傅可是個大人物。”
蟬玉靜與敖魁都是輕蹙眉頭,之後蟬玉靜回道:“我當然知道她的身份不低。”
羽洛並不反對蟬玉靜的話,繼續說道:“這個世界上麵最難得到的東西之一,就是術法,我的師傅就有很多。”
蟬玉靜聽了羽洛的話後又是笑了笑,說道:“你這麼說倒是挺合適。”
“那當然,並且我的這位師傅有一個習慣,就是跟俠女你一樣,不願意以真麵目示人。”羽洛對自己說的謊話非常滿意,之後伸手拿起了茶壺,為苒蝶與敖魁還有自己都是滿上了茶水。
“所以你們兩人的身份刻意有些改變?”蟬玉靜微笑著看著苒蝶。
苒蝶見這謊言挺中用,也是笑著與羽洛一起去圓這個謊話,道:“別聽我這弟子亂講話了,我的術法也不多,隻是讓他修習一些的術法,還是有的。”
“哦,原來如此。”敖魁一臉釋然,也是相信了苒蝶跟羽洛。
羽洛看著如此容易糊弄的敖魁,也是心思這獸王嶺的皇族之人怎麼這麼容易騙。
與苒蝶坐在一起的蟬玉靜雙眸之中仍舊含著笑意,對苒蝶說道:“你的術法多一些,倒是沒有什麼好懷疑的,這點倒是挺合理,隻是你可知道你弟子手中的神物為何?”
這話說出來之後所有的人都是一驚,敖魁更是奇怪,問道:“既然你把我當成是獸王嶺的朋友,那我也就不客氣的問你一句,你那把扇子究竟是何來曆,沒一招一招之中所蘊含的風力竟然讓我的護體術法都受製。”
羽洛也是了然,既然動運了神瞑扇,那這把扇子無論如何也是瞞不過這身份特殊的蟬玉靜了。也沒有要隱瞞神瞑扇的意思,但是仍舊不願放棄這謊言,畢竟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說道:“我聽我師父說,這把扇子非同小可,是曾經一位大人物手中的法器,但是不知道為何,這把扇子對我特別有興趣,就讓我用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