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凡聽了莊楚修的話後,心裏的幹勁兒也是猛然上漲,將拳頭緊緊握於眼前,眼眸之中現出難以掩飾的興奮之色。
“我曾經兩次敗在羽洛的手裏,怎麼想都覺得不甘心!要是再有機會,我一定要將他擊敗。”
莊楚修見牧凡如此,笑道:“你也不必如此掛懷,神洛的術法本身就不比尋常,輸了,也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牧凡很是無可奈何,凝訣調諧,說道:“雖然你這話不假,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親手實驗過這些術法之後,我才明白,這第八神王並沒有戲弄我們,是真的拿一等一的術法讓我們選。”說完之後,臉上的迫切之色更顯濃鬱,道:“我相信再有一次機會的話,一定能夠為自己爭口氣。”
莊楚修臉上也是現出了無奈之態,道:“我還真佩服你這不服輸的勁兒。”
牧凡聞言後,很是認真地說道:“別跟我假裝斯文,一個積極的修士,又有哪一個是真心甘願落於人後的,我隻是說出了實話而已。”牧凡說完之後,疑惑著問道:“昨天你不是還說,我們許能夠跟雲千弘還有羽洛一較高下的嗎?怎難道現在不敵雲千弘,你就打退堂鼓了?”
莊楚修臉上也是浮現出了一絲無奈,但仍舊掩飾不了那份想要擊敗對手的興奮,道:“我並不是打了退堂鼓,並且經曆了這一戰,運用了這些術法之後,我的心裏也是想要迫切的想要修成這些術法,到那個時候,想必一定能夠發生讓我們自己都為之驚訝的事情。”
牧凡臉上露出了笑意,說道:“你這脾氣,還真是沉得住氣。”
莊楚修笑道:“現在我們不過是剛接觸到這術法而已,機會,相信今後有的是,大可不必著急。”
牧凡聽莊楚修此言,也是忍不住笑出了聲,是迫切的期待,更是極度的自信。
演武場中的雲千弘握著石槍,眼眸環視著剩下的百名修士,目光冰冷,臉色也越發難看。
“現在,你們大可向我挑戰。”雲千弘語氣沉厚,隱隱有一絲怒氣在其中。
演武場中的百名修士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許久也不見有人出來打頭陣。
雲千弘將石槍狠狠豎在地上,怒聲說道:“你們既然是要參加婚比的人,就該拿出該有的樣子,與其這般唯唯諾諾,還不如盡早棄權的好。”
此話一出,倒是讓這些人紛紛議論了起來,先前承認能跟聖皇交手的三人,在猶豫了之後,也都是走了出來。
雲千弘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也不管三人是否準備好,提槍便飛身而起,朝著三人刺了過去。
隻見那三人都是一驚,見雲千弘石槍已然近在眼前,也是不再有任何的猶豫,運集全身的靈力,合三人之力,凝化出一股精純的靈力,與雲千弘的長槍在空中猛烈交撞,怎奈雲千弘修為實在過硬,雖然手持石槍,卻也仍舊不能擋住他的攻擊,隻是一個照麵,三人便被這一擊掀翻在地。
坐在椅子上的雲塵見到這番情景,眉頭也是蹙在了一起,顯然對這三人的修為,並不是太過看好。
鴛妃的眼眸之中,則更是失望,眉頭也是微微蹙在了一起,已經難掩心中的煩躁。
就在這時,天空之中突然傳來一聲重明鳥的鳴叫之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鴛妃也是覺得詫異,朝著重明鳥的方向走了過去。
重明鳥是尋著雲千弘而去的,就在重明鳥落在雲千弘的肩膀之上時,鴛妃也走到了雲千弘的身旁。
雲千弘眼眸之中也是多有疑惑之色,伸手將一道神力注入到重明鳥之中,頓時便見一排字浮現在空中。
求助:好友,希望你能出手助我擊殺一人,此事非同小可,更關係到敝人的所有,恕不能以信使告知所有,若要了解實情,還請先來趟天際城,唐突至此,實屬有因,望好友見諒。署名為長孫淨。
字跡清晰工整,所有的修士都是盡收眼底,隻是都是不明所以。
鴛妃眉頭微蹙,說道:“沒想到這長孫淨竟然真的因為我的一番話,就對那人升起來殺念。”
雲千弘本就疑惑的思緒,在聽到鴛妃的話後更感迷惑,問道:“鴛妃,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長孫淨向我求助,是因為你的關係?”
鴛妃眼眸之後多有無奈,說道:“此事多是因我當時太過氣憤,告訴了他太多不該讓他知道的事情,這才讓他生起了殺念。”
雲千弘聽的雲裏霧裏,回道:“這是怎麼回事?”
鴛妃眼眸之中多有擔憂,說道:“那人現在還不能死,他對我的這場婚比而言,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人,所以在婚比之前,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夠讓他出事。”
雲千弘臉上的疑慮也是稍有緩解,審視了鴛妃之後,說道:“既然是幫你參加婚比的人選,那他的修為該用不著我出手才是,關於這一點,我想你是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