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邏閻鬼王令人始料不及的話,神玉心,秋雨婼,羽洛三人都是難掩心中的憤怒。
羽洛很是不滿的說道:“你這人說話怎麼如此蠻不講理,既然已經認出了她是第三神王之女,又為什麼硬要說她不是?”
羽洛的話讓邏閻鬼王敢到憤怒,但是又注意到羽洛手中的神瞑扇時,臉上的怒火很快消去了大半。
陰古溟與邢無邪兩人都是感到憤怒,邢無邪指著羽洛說道:“你膽敢對邏閻鬼王如此無理,還不賠罪求饒。”
陰古溟怒道:“還跟他講什麼廢話,直接殺掉就是。”說完之後正要動手,卻被邏閻鬼王伸手製止。
“什麼樣的人跟我說什麼樣的話。”邏閻鬼王將目光看向羽洛,冷聲說道:“我想,他也該有那個能力。”之後又看向了羽洛手中的神瞑扇。
邢無邪感到不解,問道:“鬼王,他不過是一個修為不濟的普通修士而已,您一定是高看他了?”
鬼王冰冷的目光猛然撇向邢無邪,讓邢無邪嚇的不輕,冷聲說道:“我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提醒。”邢無邪慌忙拱手應是,邏閻鬼王這才又將目光放回了羽洛身上,說道:“因為玄女的繼承者象征神聖,汙穢之事不會去做。並且第三神王之女也不會獨自出行。”之後不再看臉上現出憤怒之態的羽洛,將冰冷的目光移到了神玉心的身上,很是肯定地說道:“然而比起這些更加能夠說明問題的是,人確實是你們殺的吧。”
神玉心秋雨婼與羽洛三人都是露出了不同程度的憤恨與緊張的神色,神玉心回道:“我為主持正義而來。”
邏閻鬼王環視了眼神玉心三人,冷笑著說道:“看來本座遇到的事情確實有趣。”道完之後臉龐隨即又露出了一抹冷笑,將目光完全放在了神玉心身上,道:“你既然是俠女,有你想要主持的正義。那我也要做一回俠客,主持我認為是正確的公道。”冰冷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殺氣,邏閻鬼王看著憤怒的神玉心,露出了一抹開心的輕笑,說道:“你既然要包庇殺人凶手,那我就絕對不能放任你們肆意妄為。”
陰古溟見狀後更是放聲冷笑,道:“邪惡敵不過公道,你們的奸計終將會被英明的鬼王所識破,若是識相的話,就盡早伏誅吧。”
羽洛見陰古溟如此卑鄙,當即也是大怒,正想與他辯論一番,卻突然被一股自神瞑扇湧現而出的金色神力壓住了身體,不等他弄明白發生了何事,就見神玉心已經難掩氣憤,怒道:“你這卑鄙無恥之人,裝什麼大義凜然,他們死與不死,還輪不到你來說話!”
邢無邪聞言之後難壓怒火,說道:“你這人說話怎麼如此難聽,既然你說你是俠女,那就該將是非分明。你現在所說的話,跟包庇他們有什麼區別。”
陰古溟也是怒道:“她是什麼俠女,我看這刁婦與他們分明就是一夥的。”
神玉心聽到陰古溟再度出言不遜後,甚為憤怒,說道:“你這嘴巴不幹淨的無恥之人,膽敢如此放肆。”說完之後當即凝出一道劍氣,在所有人驚異的目光中,朝著陰古溟激射而去。
陰古溟與邢無邪見招後慌忙抵擋,怎奈筋脈傷的著實不輕,還沒有凝聚出抵擋的招式,就被體內一陣翻湧的氣血打亂了動作。正值兩人驚駭之際,邏閻鬼王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怒意,祭出手中的白玉尺幫陰古溟與邢無邪兩人擋下神玉心的劍氣,並將一股清幽的光芒打入了兩人體內。在神玉心,秋雨婼與羽洛三人驚訝的目光中,清幽的光芒在陰古溟與邢無邪身上閃爍。隻待了數息的功夫,兩人受傷的身體就已經恢複了六七成。
神玉心質問道:“你這是想要包庇他們嗎?”
邏閻鬼王目光冰冷,回道:“你可要搞清楚了,死的是他們兩人的門人,可不是你們的人,這是你想要包庇真正的殺人凶手,可不是我要包庇受害者。更何況你們還想要假借神王之女的身份顛倒黑白,其罪行已經再明顯不過。”說完之後,白玉尺慢慢飄飛而出,散發出幽森的光芒。
秋雨婼見邏閻鬼王想要動手,難以揮去的危機感占據了心頭,隻是她畢竟是第三神王之女,傲氣還是有的,當即怒道:“他們門人的死是因為罪有應得。而我的身份也不需要假裝,顛倒黑白的人也絕對不是我們,我之所以罵他們,也正是因為他們才是含血噴人的人。”
陰古溟聞言後大怒,說道:“休要抵賴,你們殺了我們的門人,還想將罪名賴到我們的頭上。你做事的手段如此卑劣,又怎麼可能是玄女的繼承人秋雨婼。”
邏閻鬼王與陰古溟的話讓神玉心再難鎮定,怒聲說道:“你們休要信口雌黃,詆毀傷人。既然你們說是她誣賴你們,那你們可有什麼證據,證明不是你們的門人作惡在先?又怎能聽信隻言片語,就判定此人不是秋雨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