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邏閻,你這賊人分明就是賊喊捉賊,再敢徇私包庇衝撞我神都,我定不饒你。”神玉心怒火更盛,運轉神力全力抵擋。
邏閻鬼王聞言後也是怒態盡顯,說道:“你這裝腔作勢的刁婦實在是罪不可赦,天理難容。”道完之後魂力再提,頓時壓的神玉心頓感神力難撐。
“雨婼,快跑。”神玉心焦急而又艱難地催促著秋雨婼。
怎奈站在神玉心身旁的秋雨婼早已被魂力震懾的難以動彈,就在神玉心已經無力支撐而擔憂秋雨婼的刹那,羽洛於千鈞一發之際強行壓定痛苦的心神,急忙飛身救走了秋雨婼,並拉開了與神玉心的距離。
下一刻,神力屏障逐漸被鬼火燒出缺口,之後再難抵擋那攝人的威力,轟然破碎。再無阻擋之力的神玉心也是趕忙收穩心神,急忙後退,閃避著這威力駭人的攻擊。
邏閻鬼王毫無留手之意,魂力越運越強,鬼火更是一道強過一道,且招招逼命,壓的整片大地都為之顫抖,整片樹林都被幽森的鬼火所籠罩,被整齊放置在地上的屍體更是被轟的體無完膚,之後更是被鬼火燒的屍骨無存。
陰古溟見神玉心難以招架鬼王之威,眼眸之中也是閃過一絲狂熱,大喝一聲:“還不受死。”隨即也是運轉死亡之力再度衝向了神玉心,邢無邪見狀之後,也是大喝一聲:“古兄,我來助你。”隨即也是提刀殺上,之後三人一並動手,讓神玉心接連敗退,漸感回力不足,氣力難支。
環抱著秋雨婼疾速閃避的羽洛,被這不斷加強的攻擊震的難以維持身軀,跌落在地,之後與秋雨婼相互摻扶著勉強站立起身軀,但又很快被魂力壓迫到靈魂,痛苦地掙紮後,半伏於地。
全力調轉靈力穩住心神,羽洛急忙向秋雨婼問道:“你告訴我,這個神玉心究竟是什麼人?為何你對她如此禮讓?還對她那麼了解?”
秋雨婼看著同樣非常痛苦的羽洛,艱難回道:“都這個時候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羽洛忍著從魂魄中傳來的疼痛,看著身後一片幽森的鬼火,憤聲說道:“這個邏閻,明明說出了你的名字,卻硬要說你跟第三神王的女兒長相神似,並非是秋雨婼,這麼刻意的否認,還說什麼要主持公道,我看他分明就是口是心非,想扮豬吃老虎。”
秋雨婼看著氣憤的羽洛,又看了眼完全落入下風的神玉心,終是感到委屈與不安,看著身旁的羽洛,眼淚忍不住的流過臉頰。
羽洛看著哭泣的秋雨婼,內心中的火氣騰然冒起,險些大發雷霆,但又看到秋雨婼那張驚慌失措的容顏之後,心裏的怒火又漸漸平息了下來,盡量低聲說道:“這三人要是想要為死去的門人報仇,以他們的修為,完全可以避開神玉心然後將我們直接擊殺,又何必非要殺掉隻是仗義相助的神玉心?更何況這個邏閻鬼王完全沒有將屍體當一回事,哪裏是在主持什麼公道,分明就是想置神玉心於死地。”羽洛說完之後,眼眸之中露出堅定的神色,肯定地說道:“如果我想的不錯,極有可能的一個原因,就是邏閻他們三人早就認出了你們兩人的真實身份,見你們孤身在外,想要借此機會除掉你們。所以他們最開始的目的已經隨著神玉心的出現,徹徹底底的改變了。”說完之後用雙手扶住秋雨婼的雙臂,看著哽咽的秋雨婼,柔聲說道:“你明白嗎?”
秋雨婼聞言後,輕輕點了下頭。羽洛又問道:“那你告訴我,她究竟是誰?”
秋雨婼泣聲說道:“她是,她是我們神都當今神帝的妻子,也就是我們神都的神妃,神玉心。”
羽洛聞言後難掩震驚,驗證了自己的猜測後,讓他再難平靜,鬆開了秋雨婼的手臂,很是肯定地說道:“她的身份果然不一般,也難怪有勇氣嗬斥鬼王放肆。”硬撐著身體站起身,看了眼仍舊在苦苦支撐著的神妃,又看向出手凶狠歹毒的邏閻鬼王三人,羽洛盛怒之態盡顯臉上,道:“果然報仇是假,想要擊殺神妃才是真。真是一群披著人皮的狼。”
被羽洛鬆開後的秋雨婼用手揉了揉著自己的手臂,漸漸流逝而去的溫暖讓她感到有些冰冷,弱弱地看向站在自己麵前的羽洛,隻見神力逐漸自神瞑扇中慢慢散出,靈力在羽洛的身旁逐漸凝聚,見到此狀的秋雨婼訝然失色,急切地說道:“不要去,你不可能會是他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