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古溟惶恐,不敢再言。
神妃說道:“既然事情已經有了眉目,那這件事就讓我來接手了。”神妃說著就看向了扶桑有匡怙兩人,道:“他們兩人我就暫且壓下,待事情查明之後,自會給你溟嵐山莊一個交代。”
陰古溟猶豫了稍許,仍舊忍不住說道:“神妃,您不能將匡怙帶走啊,他是無辜的。”
扶桑見陰古溟如此,當即說道:“莊主,匡怙他壞事做盡,難道你還要包庇他嗎?”
“扶桑,你休要血口噴人。”匡怙聞言後頓時就怒了。
陰古溟冷哼了聲,怒道:“扶桑,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
扶桑頓感著急,說道:“莊主,我這是在替你分憂啊。”
陰古溟仍舊怒道:“你這是在跟我分憂嗎?你這是在跟我添亂。”
扶桑很是疑惑,說道:“莊主,匡怙這人喪盡天良,借著長老的頭銜壞事做盡,難道他不該得到懲罰嗎?”
陰古溟頓時就急了,道:“胡鬧,匡怙哪裏做過什麼壞事,你休要胡言亂語。”
見扶桑還欲說話,神妃已經耐不住了性子,說道:“此間事情究竟如何,我自會秉公處理,你們無需再議。”
陰古溟這時靜了靜神,向神妃行禮說道:“神妃,恕我直言,我覺得匡怙您不能帶走。”
江雨柔聞言後又道:“陰莊主,你這是想造反嗎?”
陰古溟又想江雨柔行了一禮,之後對神妃說道:“神妃,匡怙是我莊門的長老,是絕對不會做壞事的,並且匡怙跟秋雨婼尚且有所牽連,所以我不能將他交給您處理。”
神妃聽到陰古溟提到秋雨婼,頓時怒道:“原來你還記得那日在林中遇到的人就是秋雨婼啊。那你可知道向我神界玄女出手是什麼罪過嗎?”
場麵頓時變的緊張,所有人都看向陰古溟。
陰古溟呼出了一口冷氣,定了定神,說道:“神妃此言差矣,我也是事後才知道此事的。”
神妃冷哼了聲,對陰古溟的說法很是不屑,說道:“我既然承諾給你一個答複,這個答複就一定會給你,隻是現在的事情一碼歸一碼,我必須要將這兩人帶走,問個明白才行。”
“神妃,此事需要公平行事,若是神妃執意要審理此二人,隻怕多有偏心啊!”陰古溟急道。
“放肆,你是在質疑神妃嗎?”江雨柔怒道。
“在下不敢。”陰古溟回道。
苒蝶這時說道:“事情究竟如何,我們自然會秉公處理,這點你無需擔心。”
神妃很是滿意苒蝶的話,說道:“此事就這麼定了。”之後將目光看向羽洛,說道:“羽洛,由你押送這兩人前往祈願山莊,你可願意?”
羽洛拱手向神妃行禮,說道:“願效犬馬之勞。”
“甚好!”神妃說完之後,也沒有再留在溟嵐山莊的意思,轉身大步離去。
江雨柔,左丘月與上官玉嬋三人也是尾隨而行,之後隨行之人也都是紛紛跟上,離開了溟嵐山莊。
羽洛看向身旁唯一留下的苒蝶,見其並沒有與神妃一並離開,就向她問道:“你不跟他們一起走嗎?”
苒蝶輕聲一笑,說道:“我當然是擔心你了。”
羽洛也是一笑回道:“我有什麼好擔心的,倒是你,如此身份跟我一起壓犯人,似乎有些不妥了。”
“沒什麼不妥的,尋找神洛的這十年裏我什麼事情沒見過,壓兩個犯人而已,沒事的。”苒蝶笑著說完之後,就挺身上前,冷眼看著匡怙與扶桑兩人,道:“你們兩個,跟我們走。”
陰古溟見狀後也不敢吱聲,隻是向兩人擺了擺手,示意兩人跟著公主離開。
匡怙頓時就急了,走到陰古溟麵前,說道:“莊主,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陰古溟輕笑了聲,在所有人都未察覺的情況下,將頭探到匡怙的脖頸處輕聲說道:“放心,我會派人去救你。”之後為了避免羽洛投過來的好奇目光,隨即又揮了揮手,怒道:“你們兩個,還站著幹嘛。”
陰古溟的話讓羽洛跟苒蝶又是一陣不舒服,苒蝶隨即動怒,道:“這陰古溟,說話竟然還是這麼不修邊幅。”說完正欲上前說事,卻被羽洛攔了下來,隨後就見扶桑與匡怙向著他們二人走至。
羽洛怒目看向陰古溟,對苒蝶說道:“這種事情根本就是沒完沒了,不過這件事情遠遠沒完,這一次的賬,遲早要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