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臉震驚的看向那聲音傳出來的方向,隻見葉寒居然毫發無損的站在那裏,一身衣物都沒有破碎,隻不過是頭發被燒焦了一點點,而且他還在那裏擺著手驅散著麵前的煙霧。
“這什麼東西,怎麼會這麼厲害,差點把我頭發都劈沒了。”
眾人看著他一陣的無語,這葉寒是不是太過於變態了,這麼一道巨大的天罰居然沒有劈死他,而且他還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居然隻是差點把他的頭發劈沒了而已。
“那個……葉師兄,你沒事吧。”林師弟見他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了麵前,有些擔憂的問道。
“沒事,隻是這是什麼東西,我也沒看到什麼陣法和禁製啊,怎麼就突然一道雷就下來了。”
葉寒順了順體內的元力,然後有些鬱悶的說道。
“葉寒師兄看來是不知道了,這靈丘並沒有什麼禁製,而是這裏的一座座山峰完全組成的一個大陣,而這靈丘不過是一個陣眼罷了。”林師弟小心的解釋道。
葉寒聽了有些震撼,想不到居然這裏會有這麼大的手筆,居然用群山來做陣法,想不到以前的那個大能者居然會有這麼多的心思,不過如此看來,這靈丘智商肯定是有著什麼東西了,就算是沒有寶物,那麼就是那個用來做陣眼的靈丘,上麵肯定有一個驚天動地的大東西,看來各大門派打得就是這靈丘的主意啊。
那林師弟又繼續說道:“這裏的靈丘如果是有外人貿然的踏進去的話,那麼就會有天罰之雷降落下來,然後把入侵的人劈死,而且在這條小路之上,幾乎是一步就會有一道天罰,不過天罰不隻是雷劫那麼簡單,有的時候可能還是心魔突然滋生出來,讓人防不勝防。”
葉寒聽得一陣的心境,想不到這靈丘這麼厲害,不過隨即他又問道:“那麼這個血果是幹什麼的。”
林師弟看著他解釋道:“哲學過就是可以證明你身份的東西,不過葉師兄剛才沒有使用血果,所以就算葉師兄身上裝著血果,那麼也沒有用的。”
隨即他就來到了小路上,把手裏的血果拿了出來,隨即在血果上打了幾道法決,然後那血果就緩緩的沉入了一旁的石壁之中。
林師弟尖刺,然後一步踏上了小路,但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葉寒看著陣陣驚奇,不過他卻感覺這個血果就像是個作弊的東西一樣。
而且這靈丘似乎也不是用來阻攔外人的,而是用來考驗的一部分,不然的話隻要隨便哪個有了血果就能上山的話,那麼豈不是太過於容易了,何必弄這些什麼天罰呢。
這爭霸之地已經開啟了上千年,這個血果入靈丘的方法肯定是很久之前就流傳下來,但是曾經那麼多的人進入過靈丘,為什麼上麵的寶物卻還是沒有被拿走呢,為什麼這靈丘卻還是存在呢,這其中肯定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葉寒拿出了懷中的血果,看了看,然後丟給了那個靈劍門的小師妹,說道:“這東西就給你了。”
然後頭也不回的又繼續踏上了那小路上。
“葉師兄你要幹什麼!”林師弟見葉寒居然不適用血果又踏上了靈丘,有些著急的說道。
葉寒卻笑了笑沒有說話,然後自顧自的走了上去,第一步的時候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葉寒想了想,看來著一地步被觸發過的話,就不會對同一個人生效了。
當他踏上第二部的時候,他感覺到了一絲一場,那靈丘本來平靜的氣息又變了,變得暴躁了起來,同時他感受到了天地靈氣都彙聚在了他的頭頂,又是天雷!
轟隆!一道白光再次落了下來,不過這次的淚光卻是和之前的不同,而是隻有拇指粗細的長長的一根,葉寒感覺到一絲絲的危機,不過卻還是用肉身去抵抗。
白光散盡,葉寒卻還是平靜的站在那裏,腳下又毫不猶豫的邁出了第三步。
眾人看著那似乎毫不受影響的葉寒一步一步的往上走去,都被驚得說不出話來。
躺在地上的慕容蕭一臉的無奈,和這種怪物作對,真是誰遇到誰倒黴了。
葉寒也不怪還在山腳下的眾人,自顧自的走著,幾乎每走一步,都會有著不同的危機降臨,什麼天雷,陰火,陰風,心魔。甚至是一些巨大的洪荒之獸突然從一旁的石壁中冒出來,不過夜寒卻都隻不過是一揮手就把那些所謂的天罰給一一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