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車被偷了?”林嶽琳滿臉不安的站在大隊長的辦公桌前,雙手緊緊的捏著衣角。
“陳隊,這些都是小事,那個光頭醒了嗎?這是第一次有活口哎,咱們的重點應該放在這上麵!”林嶽琳低著頭小聲的鼓囊道。
“那件事你就不用管了!你現在的任務就是抓住偷車賊,找回那輛車!”陳隊臉色一正道,“別再給我嘻嘻哈哈的,這次你要是再完成不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你也得去交警隊執勤!”
林嶽琳一臉委屈的退出了大隊長的辦公室,恨恨的在牆邊踢了一腳,“該死的偷車賊,別讓老娘抓到你,到手的大案又給溜了!”
再說林嶽琳口中的偷車賊此時已經離開了F市上了F省的省道一路向北而去。偷車賊一頭精簡的短發,個子也不是太高,扔進人堆裏乍一看估計也沒人能認出來。就說他這身材相貌估計沒人能想到他會有這麼一個女性化的名字——李雅。
李雅摸了摸身上已近被吹幹的衣服,幹澀幹澀的,上麵布滿了鹽漬。他歎了口氣拿出一張照片自言自語道,“那呆萌小警察估計也不會這麼快追過來吧,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還得謝謝她呢,連路費都給我準備好了!”隻見副駕駛位上扔著一個女性化的錢包,顯然是林嶽琳遺落在車上的。
就在李雅拿著林嶽琳的錢輕鬆的入住豪華酒店的時候,林嶽琳卻在加著夜班一輛一輛的排查著每個路口的監控錄像,在她的身上散發著濃濃的怨氣,相信此時如果李雅站在她的麵前絕對會被她碎屍萬段。
“這該死的,開車怎麼開的,為什麼隻有高速路口的監控錄像拍到了他!”林嶽琳喝了口咖啡突然笑了起來,“嘿嘿,小正太,敢偷姐姐的車,我一定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此時,林嶽琳已經鎖定了李雅下高速的最後位置,雖然她平時辦案效率不怎麼高,可是基本道理還是懂的,隻要李雅不換車那就別想逃出她的手心。
可事實真的是這樣嗎?此時的李雅似乎一點都不擔心林嶽琳的追捕,就連那輛警車都停在了酒店的停車場裏,而他本人則微閉著雙眼躺在寬大的浴缸裏。
昨天夜裏發生的一切還曆曆在目,他本來是接了一個暗殺偷渡蛇頭的任務,按理說這種蛇頭沒身份沒地位不應該有那麼高的價錢,李雅沒有認真考慮也是很大的失策。再者,他裝做偷渡者和那蛇頭接頭的時候,一切都表現的太正常了,似乎早就有人給那蛇頭證明了自己的身份,那蛇頭連一句話都沒問就答應了。任務最大的失策還是最後在那艘小漁船裏,清一色的年輕男人,他們偷渡的理由是什麼!?顯然自己是被陰了,進了小漁船以後李雅的意識就已經開始模糊了,等醒過來的時候一道刺目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數年來殺手的經驗阻止了他用手遮擋燈光的舉動,也正是這種經驗救了李雅的一條小命,倘若李雅被發現醒了過來,估計等待他的將不僅僅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那麼簡單。
再往後發生的事便是光頭強和他一起親身體驗的了,現在細細想來,原來這次任務緊緊是一個局,一個針對光頭強的局,而他李雅居然被安排成了醬油黨,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不管怎麼樣,李雅已經決定和這個刀疤臉剛下去了,第一是為了完成未完成的任務,第二則是找到他和殺手網絡的關係,被人陰了還替別人幹活可不是李雅的作風。
而且光頭強沒把自己扔進海裏也算對自己有救命之恩,雖然師父說過殺手不能有同情心,可爸媽確講過滴水之恩要湧泉相報,李雅最終還是答應了光頭強的委托,畢竟這是委托,隻要最後光頭強還活著就能拿到應有的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