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徐陽可沒半點用處,屬性點突破了十點大關,想再上一階所需要的能量,就不是靠這些凡物就能夠提供的了的……
“哈哈哈,徐公子倒是坦坦蕩蕩君子作風,”趙方陵見他試也沒試便喝下了杯中物,倒是教他吃了一驚。
左側坐著的五老爺,麵帶不忿地出口諷刺道,“可這杯茶裏若是下了毒,徐公子豈不是要著了道嗎?何其蠢也!”
“哈哈哈,”徐陽的笑聲如同金石碰撞般脆響,震得屋頂橫梁上都落下了灰,屋內的眾人更是氣血翻騰,難受的緊,“如果真下了毒,我隻能說你們才是蠢貨!”
“第一,世上沒有能毒死我的毒藥;第二,就算有,我也能在死之前,把你們趙氏上下一百三十六口人盡數帶走!”徐陽笑完後,語氣淡然地說道,可聽上去卻是那麼的理所當然言出必行且說到做到!
眾人心中一凜,這家夥不愧是和那等凶魔平分秋色的凶人,光是話語裏蘊藏的殺氣,就能製止一切非分之想了。
……
“父親大人。”張文遠回到魯東家中,處在濟北市郊的大型莊園內。
和趙氏不同,崛起於近代的魯東張氏,沒有那麼多底蘊,雖然地位甚高,可也不比那千年世家,擁有以平方公裏為單位的私人領地。
這段時間,是魯東張氏的戰略上升時期,本來安穩地將勢力從魯東,擴散到華東三省一市,一切盡在掌握。
可家族裏突然爆出了一個震驚世界的消息!張氏這一代的長子,也就是家主張震虎的兄長,一直待在泰嶽深山裏修行武道的張震龍,竟然突破了七階守拙境,達到了武神境!
這個消息甫一傳出,整個家族都激動的不能自已!有一個武神坐鎮的家族是什麼概念?!
那是頂尖門閥中的頂尖門閥!那是處於頂點的輝煌!更何況自家兄長年齡不過四十過半,還有大半生的時間給家族撐腰!
剩下的隻要自己等人亦步亦趨,別捅大簍子,就等著掙下可以延續家族數百年的基業了!
張震虎正麵帶春風地坐在六十來平米的書房內接待客人,對方是華國武道聯合會的副理事長,專門前來和張氏洽談新一代華國武神的慶祝事宜。
“哈哈哈,文遠啊,來的正好,”張震虎朗聲笑道,對著長子招招手,介紹起幾名分坐在真皮沙發上的武道聯合會工作人員。
“這位是武道聯合會的邢理事長,真的是年富力強啊,不過三旬便已是守拙高手了,武神境指日可待,哈哈哈哈哈哈哈!”
花花轎子眾人抬,對方家族又正當紅,眼看著就要乘風而起,日後成就不可限量!
邢副理事長雖然看出這位張氏家主之子武道不精,卻還是收起眼底的輕蔑,笑容滿麵地站起身和張文遠握握手,“久聞張氏俊才輩出,一見文遠公子果然如此,哈哈。”
“邢理事長過譽了,晚輩愧不敢當……”張文遠雖說很不耐煩,不過還勉強壓的住心頭急事,開口謙虛道。
幾人待互相認識一番後,複又坐下聊起了主題,詳談不久,見到這位張文遠公子坐立不安的樣子,眾人便起身離去,約好下午再談。
“文遠,到底什麼事,慌慌張張的,讓人看到了說我張氏涵養不夠,”幾人走後,張震虎便從恒溫雪茄盒裏取出一支雪茄,慢條斯理地剪開雪茄頭,用防風火機點燃,煙霧在嘴裏過了一遍,這才板著臉教訓起了長子,“有什麼事值得你大驚小怪的!”
“父親大人,金寧徐氏的徐陽,回來了。”張文遠見到父親臉色不虞,輕聲說道。
“哦,金寧徐氏?就是那個小家族?也值得你大驚小怪的嗎?”張震虎瞪了眼兒子,這孩子氣度越來越低了,得找個機會敲打敲打。
“金寧徐氏確實很一般,不過那個徐陽,可是……”張文遠欲言又止,“父親大人還記得前段時間東桑的那個怪物嗎?”
“哦,對了,想起來了,當初情報說,是那個叫徐陽的,牽製住那個怪物的是吧?影像資料我看過了,確實有兩把刷子……”
張震虎不以為然地點點頭,“不過從他表現出來的實力,也就是體修的七階巔峰,再說遭受了那兩枚核彈的攻擊,傷勢如何還未必呢。”
“可是,父親,他這次回來還帶了幫手,也是個狠角色,巴蜀趙氏請來的兩個守拙境武者也不是對手!”張文遠看到父親並不重視,連忙提醒道。
“嗬,不過如此,七階守拙境,很厲害嗎?”張震龍將臉上的輕蔑之色,不留痕跡地展露著,
“我們張氏如今可是有武神坐鎮,我倒是要看看,有哪個不長眼的敢來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