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無比的身子,在齊司的胸前,擦來擦去。
“女人,你不要得寸進尺。”齊司額頭黑線,在他話剛一說完。
溫然的唇,就貼上了他的。
理智全無,溫然隻覺得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的救命草。
她在海上漂流,唯一能抓住的救命草。
齊司的唇,冰涼一片,溫然的吻,毫無技巧。
就像吸果凍一樣,因為她覺得她吸的就是在冰箱了冰凍的果凍。
溫然的手,毫無章法的在齊司身上,亂摸一通。
而且,就像在摸小狗一樣。
齊司徹底的震怒了,當溫然吻上他的那一刻,他有種把溫然從窗口摔下去的衝動。
可是,她哪裏管那麼多,溫然閉上的眼睛,讓她的野性收斂了很多。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齊司用力,把溫然從他唇上扯開。
深邃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胡作非為的女子。
“你不是狗。”溫然性格直爽,又不遮掩,再一次的把唇覆蓋了上去。
或許,是在藥物的作用下,溫然的勁,比平時大了很多。
齊司渾身氣得發抖,不是狗,她說他不是狗!
該死的,齊司控製住下身成熟的穀欠望,想要走,已經來不及了。
溫然哪裏管得了這麼多,她現在火熱的身子,遇見齊司的才能讓她不那麼的難受。
摟住她的腰,俯下頭去,狠狠地吻住了她那濕軟溫熱的雙唇。
溫然閉上了眼睛,微微地“唔”了一聲,笨拙快速的,回應起來。
互相吻著,舌頭纏繞在一起。
到後麵,慢慢的,溫然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鼓起的胸脯一起一伏。
齊司心裏,有些吃驚,她真的是兩個孩子的母親?
吻的毫無技巧,不知為何。
齊司總覺得這樣的雙唇,像是曾經接觸過一樣。
溫然不知死活的,繼續在齊司身上點火。
齊司的理智,很快被麵前毛手毛腳的女子打破。
用力,把她推到了牆邊。
整個人貼住了她的軀體,把她極富彈性的身子頂壓在了牆上。
該死的,從那一夜被人誤會是鴨後,嚐過那陌生女人的味道,他對別的女人再也沒了興趣。
居然在這裏,三兩下的被溫然給挑撥起來。
隻覺得小腹熱熱的一陣發緊,忍不住用雙腿把她的腿往兩邊分離。
讓下腹和雙腿,擠進她的兩腿間。
把她的雙腿叉開,然後緊緊地貼著她柔軟的軀體。
溫然的臉,紅暈閃著。
水靈靈的眸子裏,全是蓄勢待發的情穀欠。
很顯然,齊司的靠近和反客為主,讓溫然的身體明顯一震。
她顧不了那麼多了,身體,很難受得像是萬箭穿心一樣。
伴著她純真的眼神,齊司大吼,用力的把溫然紅腫的唇瓣吻住。
齊司的吻,就算是風月場所的女人也經不住挑撥。
更何況,像溫然這樣的小白兔。
漸漸的,溫然的嘴裏開始發出了含糊的聲音。
身軀也左右扭動著,開始用她的身體磨蹭著早就準備好的男子。
把她裙子下擺拉起來,露出了她柔滑的腹部,在那輕輕地婆、娑撫、摸。
她的呼吸開始越來越急促,並開始夾著幾聲輕輕的呻、吟,身軀也開始上下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