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現在,脫光了在齊司麵前,她的動作也不扭捏,大方,高貴,宛如妃子。
“十萬怎麼夠,女人,你太看得起你了。”齊司靠在床頭,從頭到尾,把溫然的一舉一動都放在眼中。
“你要是甲鳥子,我給你的會更高,怎麼,你是要比十萬更高的嗎?”
一分鍾不到,溫然冷靜的撿起地上的衣服。
整個過程,齊司的眼中,充滿了興趣。
“不用給,十天之內,你會求著讓我給你至高無上的身份——我的情、婦。”
齊司淡淡的說著,俊美的五官上,是掌握一切的篤定。
“十天?你不要再做夢了,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要你,你看看你這樣子,活一個草包。草包是什麼,看你就知道。”
溫然的心裏,被齊司情、婦兩字,瞬間激怒。
“還至高無上,這個身份,求著我,我也不會要,和你溝通,我無比惡心。”
溫然說完,把酒店裏的台燈,一個用力,蒙的朝地上砸去。
猶如齊司人一樣,支離破碎。
頭也不回,風風火火的就走了出去。
床上,男人身上的腹肌,充滿著致命的誘惑,他慵懶的眸子裏,閃過一道異樣的光芒。
溫然走出絕塵,捂住自己的嘴巴,險些哭出聲來,她人生最恥辱的兩個不明不白。
一個,是之前,還有一個,是今天。
這隻是俱身體而已,給誰不都一樣,為什麼她會有種窒息的感覺。
攔了輛車,溫然挺直腰板的走了上去。
齊司坐在車裏,想起溫然如同一匹野馬的性子,唇角勾起了一抹詭異的弧度。
“少爺,老爺召喚你回莊園。”保鏢在前,恭敬的說著。
奇怪,少爺今天的心情,似乎很不錯,鮮少見他笑過。
“嗯?”深不可測,他的回答讓保鏢身體僵硬。
“老爺說讓你盡管帶一個女子回家,老太爺的病情嚴重,希望能看見你早日成家。”
保鏢把電話裏所知道的,都告訴齊司。
是的,齊擎身子抱恙,而齊笑作為大兒子,自然是要為父親做什麼。
可自己的兒子齊司,今年二十五歲,根本就沒有安家的打算。
“吱”的一聲,前麵跑出一隻小貓,保鏢扭轉車頭。
這一下,來的太快,毫無避免的與一輛迎麵而來的汽車撞上!
“大家好,歡迎收聽本頻道節目,在今天晚上六點半時,南國大道發生了一起車輛事故。”
“黑色的布加迪被一輛奔馳車給撞上,目前,暫無傷亡情況。”
“受傷人員已經趕赴到第二人民醫院,詳細情況,我們接下來會繼續追蹤。”
溫愛坐在電視機前,“奶奶,又有人出車禍了,好怕怕,每天都這麼殘忍,那些開車的叔叔阿姨眼睛是瞎的嗎?怎麼都不愛惜生命。”
溫愛小胳膊小腿的,坐在沙發上,小臉氣鼓鼓的。
“哥哥,是不是又有小朋友沒爸爸媽媽了。”
溫然跳下沙發,來到坐在電腦前分析股市的溫宸旁邊。
“愛兒,不會沒有爸爸媽媽,你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