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戰鬥(二)(1 / 2)

在這個世界上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簡單的道理,曾經得到過無數次的驗證,而此刻的沐雨,突然被天元宗的白長老盯上,自然是看到了沐雨掛在脖子上,放在懷中和自己的所拿的銅牌一模一樣的銅牌。他開始考慮少年的身份,這個世界上隻有九片相同的銅牌,而各具不一樣的神通。而在天元宗古老的傳說中,隻要的到九塊銅牌就會形成一把天尺,天尺擁有無限的神力,是開啟元界通往外麵世界的鑰匙。

而限製元界人離開元界的一把鎖,是把元界的人自己鎖在了屋子裏,而鑰匙同樣在屋子裏,但是數千年來從來沒有一個人真正的找齊所有的銅片,來打開元界通往外麵世界的大門。然而這個銅牌本身具有很大的吸引力,因為他們分別有不同的神通,而每樣神通,注定了每一片銅牌都能成為元界最厲害的法寶。

沐雨的銅牌具有的能力是空間之力。而天元宗白長老具有的銅牌的能力是射魂之力。九個銅片之間,任意的兩個銅片,出現同一個的地方釋放能量,就會產生共鳴,這也就是沐雨的銅片為什麼會發亮。

看著白長老貪婪的目光,以及他把頭頂的銅牌收回懷裏。然而他的神識卻放大了很多倍。沐雨隻是感受到他強大的神識開始延伸,並沒有在意他會把神識伸到哪裏,不願再注意白長老貪婪的目光,沐雨看到黑暗中被白長老擊敗的於長老已經奄奄一息了。而白長老並沒有急著殺他,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沐雨的身上。

沐雨確實很討厭這樣的表情,但是自己此時根本無法離開,似乎上天注定了要和他又一戰。勝敗乃是傭兵團的常識,但是對於一個修行者來說,慘敗一次,麵對的隻會是敵人的痛擊。打得永遠無法翻身。所以沐雨在雨水中額頭上居然出現了細密的汗珠。沐雨知道他不能敗,至少不能落在白長老的手中,然而餘奎也在這裏,不管他跑到哪裏,都會有所顧慮,所以沐雨不能拜的念頭變成了必殺的念頭,一念至此。

沐雨的神識毫無保留的鎖定了白長老。其實說來,沐雨的神識比上白長老更高一級,白長老隻有元蒙初期的修為,神識自然是元蒙初期的神識。而沐雨是元真期後期的修為,神識卻一直是元蒙後期的神識。所以沐雨所占據的優勢在於他能發現對方的神識,但是對方並發現不了自己的。

沐雨既然動了殺機,自然注意到白長老現在的實力。而白長老一直隻是把沐雨當做一個資質不錯的少年,對自己和於長老的戰鬥能產生一定的變數,然而他並不知道沐雨的真正實力隻比自己低了一級,而這一級卻造成了元真期和元蒙期之間天大的差距。不過沐雨憑借著神識,和獸王劍還是能夠彌補的。對於沐雨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動用獸王劍自身的能量,暗金色的能量除外。因此沐雨的認真,使他發現,彼此間的差距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恐怖。而沐雨最初的擔心全在於白長老蠻不講理的飛刀。

而沐雨看在白長老的眼中,少年就顯得更加神秘。他能感受到少年的殺機。少年主動暴漏的實力,卻感受不到少年的另一個眼睛——神識。修行者之間的戰鬥,很大程度上依賴神識的強大,在他看中沐雨是天縱奇才時,發現少年居然連神識都沒有用,反倒心中更加的輕鬆,並小看沐雨,以為這隻是少年用某種秘法提升的實力。然而他錯了。

隻聽白長老沉聲說道:“小子,不知師承何處?”

沐雨第一次發現白長老的聲音非常的沙啞,像刀石磨礪一樣聽著很不舒服。然而內心不由地嘲笑白長老的膽小,沐雨似乎很期待白長老立即和自己打一樣。對於他多餘的一問,沐雨真想告訴他,小爺是天元宗的祖宗十八輩。但是沐雨卻譏笑道:“老頭,既然動了殺人奪寶的念頭,何必再問小爺是哪的?在這荒郊野外,小爺即使告訴你我是你祖宗,又怎樣,你大可奪我寶物,然後殺了這裏所有人。天大地大任你逍遙。但是你偏偏不該這麼囉嗦。”

沐雨的話聽白長老心中微微一陣,有些惱火道:“好小子,老夫隻是不想要你早死而已。至於這些人,我沒必要去殺,因為都是我的人,如果其中有你的人,我不介意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