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奴不會死,更死不了,但是下麵卻翹了起來,生命之力簡直比壯陽藥還厲害,在為奴的體內別無它用,就開始刺激為奴的其它器官了。而為奴的呼吸也變得急促,沐雨感到一絲怪異,但是猶豫給為奴傳送生命之力坐在為奴的後麵,自然沒有看到前麵的情況,但是在一側的烈馬卻看得清清楚楚。這家夥屬驢的,家夥這麼大,我都有點自慚形愧了。烈馬心中怪異的想到:主人是在救為奴姓名還是救為奴生殖器官啊?
然而為奴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但是喉嚨裏卡了東西,卻又呼吸不暢,終於憑著一口氣把雞骨頭憋開了,不得不說此乃奇跡也。然後為奴吐出的雞骨頭不偏不斜,剛好落入沐雨剛剛打開的一譚酒中。居然誰也沒有看到落在了哪裏。由此類推真正導致為奴吐出雞骨頭的卻是強烈的欲火,欲火導致呼吸急促,自然吐了出來,所以提醒被雞骨頭卡到的朋友們,那啥,買一包**,喝了保準管用!
不一會為奴恢複了甚至逐漸地清醒,知道沐雨救了他,心存感激,居然在地上想著沐雨磕了幾個響頭。沐雨也不阻攔。畢竟他和為奴不可能成為朋友,但是讓為自己成為為奴的主人卻是這個世上唯一稱職的。
眼見食物兩個人隻吃了一半,便繼續開吃。沐雨依然品著他的酒,而剛打開的那譚,本來是要給烈馬的,而現在烈馬正端著酒壇直接喝酒呢?根據為奴一番劃拉,沐雨和烈馬終於明白為奴是被雞骨頭卡著了。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為奴一個血腥男兒,敢於毳毛飲血的男兒,居然懼怕起了吃雞肉。除了雞肉就是米飯,接下來的一幕,便是為奴隻吃米飯,烈馬隻吃雞肉,而沐雨坐在一邊,一口一口地抿著小酒,倒有幾分閑雲野鶴的味道。
“啃啃……”正在飲酒的烈馬突然咳嗽了一聲,把一口酒水,全部吐在了毛毯上,雞肉無法幸免,為奴的米飯無法幸免,而沐雨好在用神通護著了自己的一壇酒,沒有被汙染。
為奴和沐雨都感到奇怪,這丫的吃肉好好地,由於前車之鑒,每一口雞肉都是慢慢攪,可謂小心到了極點,但是一口酒怎麼就嗆成這樣了,還是一個曾經大殺四方的男兒嗎?
烈馬一隻手顫抖著指著自己的喉嚨,臉色瞬間憋紅,幾乎和為奴被雞骨頭卡到沒什麼兩樣。但是大家明明見他喝酒啊,怎麼也會被卡到,而且喝酒時嘴裏的東西可是全部吐出來。
但是說到倒黴,一個人的效應可能影響一圈人。沐雨和為奴不知,但是烈馬卻很清楚,卡到他的那截雞骨頭,恰好是為奴吐出來的,一開始烈馬就奇怪了,見到為奴把雞骨吐了出來,但是卻沒看清吐在了哪裏?哪能想到會不偏不斜地吐到他那譚酒裏,如果他能像沐雨一樣慢條斯理的喝酒也會沒事,但是這貨唯恐誰給他搶酒,或者打著喝完酒去搶別人的心思,於是乎——牛飲。
說到底還是那截前無古雞骨,後無新雞骨的雞骨壞事了,真強大了,一下子陰了兩個人,而且都是神經大條的那種。
有了前車之鑒,沐雨再次石獸救烈馬便沒有什麼難處了,甚至根本不需要浪費體內的能量,一根細長的發絲,突然變得像鋼鐵一樣硬朗,不鋼鐵也不比過,不,鋼鐵也比不過,鋼鐵這麼細容易斷,但是沐雨手中的發絲,不想讓他斷,就斷不了……
掰開烈馬的嘴,把發絲伸了進去。發絲在烈馬的嘴中拐彎,根本碰不到他的舌頭,直搗雞骨,嘭的一下拽了出來。什麼樣的頭發最拽?莫過於沐雨的這根頭發,如果擱到地球,頭發足夠長用途也就多了。
然而沐雨沒有注意到為奴的委屈,為奴被卡到時,痛苦的死去活來。偏偏沐雨無計可施,但是烈馬被卡到,為奴甚至由此幸災樂禍了,卻不料這麼輕鬆就解決了危機。
片刻,烈馬清醒,但是赫然一副要和為奴決鬥的樣子,這丫的在鬥獸場的失敗,難道心裏不服嗎?試想你正在吃飯,誰把雞骨頭吐到你的碗裏,並且你沒有發現,還吃了下去,最終得知是什麼表情?
為奴心裏一個勁的委屈啊。哥啊,貌似我們相比我承受的痛苦最大,但是為什麼和我過不去呢?沐雨淡笑一聲,什麼都沒說。眼下這些食物吃不成了,還是帶著他們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