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這時候沒辦法,為了安慰姥姥,他說。
“以後舅舅我來照顧,他就是什麼也不幹,我也養活他。”
“你說這話,我就放心了。”
姥姥是放心了,陳飛卻給自己找個麻煩,可是現在他是舅舅的唯一親人,他不管誰管,姥姥腦血栓不能動彈,他不管誰管,想不管也不行。
陳飛隻好責無旁貸的管了起來。
陳飛能管他什麼,隻教他按時起床,然後鍛煉,這樣有很多好處,一是健康,二是減肥,三是不能懶。
這三樣好處,說明鍛煉的好處。
外甥努力幫助舅舅,當舅舅的雖然傻點,但是也能聽進外甥的話,可以這麼說,在這裏王大雷聽的人不多,一是他媽媽的話,二是他外甥的話。
這兩個人說的話,王大雷還是聽的。
除了鍛煉身體外,還要鍛煉他的腦子,陳飛經常和他下棋,打撲克等等都是為了提高他的智力,隻是需要時間,不是短時間能改變的。
陳飛還是個熱心腸,他不僅關心舅舅,鄰居有事他也幫助,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鄰居有一個二哥,靠做豆腐過活,生活過得非常困難,可是二哥還喜歡喝酒,因為錢少隻能喝街上賣的散白酒。
結果喝這樣的酒多了,在一個寒冷的晚上,喝醉酒後倒在外麵,被凍死在街頭。
二嫂人們都管她叫萍姐,萍姐這個哭,陳飛看見了,也去幫忙,其實他能幫什麼忙,就是送錢,都是鄰居,二嫂家二哥死了,這麼大的事,陳飛是個熱心腸,他能看著不管嘛,所以他給了二嫂五百塊錢,幫助二嫂過難關。
二嫂萍姐非常感動,萍姐長得就像鄰居二嫂,隻是萍姐長得比較豐滿,說話比較直接幹脆,這樣的女人成了寡婦,陳飛想把舅舅王大雷介紹給萍姐,可是萍姐根本就看不上王大雷,上趕著不是買賣,人家看不上王大雷,陳飛也沒辦法,隻能怪舅舅王大雷沒有娶媳婦的命,隻是光棍的命。
這個世界有的人福祿壽喜財都占全了,可是有的人卻是光寡孤獨殘都占齊了,真是不公平。
哪有那麼公平的,大概公平就算不錯了。
他舅舅是個老光棍,可是想找一個寡婦,可是這個寡婦還看不上他,這真是沒有緣分哪。
既然萍姐看不上王大雷,陳飛就不說了,否則說多了,把自己賠上去。
因為陳飛一說這事,萍姐就不滿意的說。
“你說你舅舅,是個傻子不說了,他像個男人嘛,你就別提了,要是大兄弟你,我就願意了,大兄弟真是一表人才,跟了大兄弟這樣的男人,走出去也風光,你說是吧,大兄弟。”
一席話說得陳飛不好意思起來,陳飛說。
“我是有老婆的人,我老婆瑪麗太太,漂亮大方,是個不錯的好太太。”
二嫂萍姐說。
“恐怕也不是頭婚吧。”
“二婚,我們確實是二婚,隻不過我們感情很好。”
“感情,那是以後慢慢培養的,她會做豆腐嘛?”
“不會。”
“這不得了,我是豆腐西施,還有比西施漂亮的女人嘛。”
“沒有。”
“這不得了,以後你常來,我給你做豆腐吃。”
這下他這個介紹人沒當成,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不過陳飛是個理智的年輕人,他怎麼能看上豆腐西施,這不讓人笑話嘛。
陳飛答應了,以後來這裏吃豆腐,可是他以後卻沒來過這裏,他本來是給舅舅當介紹人的,可是這個寡婦沒看上舅舅,卻看上了他,他有瑪麗太太管著哪,他可不敢隨便。
他可是正人君子,隻是他這個正人君子是自己封的,還沒經過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