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後監獄警察田彪幫助,打拳,受傷,才整個保外就醫,出來以後去了茶州療養院,那時候才跟瑪麗太太住在一起。
原來你們是那個時候搞在一起的,她的要求大不大?
當然大了,我體力好,她才滿意,不然她不滿意還能跟我那麼長時間,我們在一起住了五年,可是監獄警察把我抓回去了,說要重新鑒定,我又裝腦血栓,這才蒙混過關,住在監獄療養院,從那時就跟瑪麗太太分手,以後瑪麗太太留在茶州,跟一個療養院的男醫生同居,那個男醫生工作穩定,收入也高,他們兩個到是天生一對。
瑪麗太太真是有眼光,先跟我,後跟你,現在跟他,她是離不開男人哪。
人各有誌,也不能怪瑪麗太太,人家找也是正常。
正常什麼,她跟我還沒離婚哪。
離婚不離婚的,有什麼用,你長年在外,這一去有十年沒有見麵,十年,誰等誰呀,你們的結婚證哪?
早弄丟了,誰知道哪裏去了?
連結婚證都沒有,誰承認你們的婚姻?
可能民政局的電腦裏有記錄。
民政局,你敢找民政局嘛?
不敢,我是網上逃犯,不敢找民政局。
你真夠逗樂的,結婚證沒有,還不敢找民政局,還說跟瑪麗太太結婚了,誰信哪?
我去茶州,隻是想旅遊,不想找瑪麗太太。
這就對了,你去內地旅遊我支持,找瑪麗太太就不要了。
我不找瑪麗太太了,我們是什麼夫妻,我們連結婚證都沒有,到民政局找還不敢,我還是不要找這個麻煩了。
這就對了,來,我們喝酒,幹一杯。
兩人幹杯,陳飛總算把狐狸哥勸住了,不讓他去找瑪麗太太辦離婚手續,因為他們就沒有辦什麼手續,就是辦手續了,現在也找不到手續,隻有到民政局找手續,可是狐狸哥還不敢去民政局找手續。
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找什麼瑪麗太太,這不是找麻煩嘛,狐狸哥表態不去找瑪麗太太了,陳飛這才高興,兩人喝酒幹杯,狐狸哥邀請陳飛一起去茶州旅遊。
陳飛不同意,陳飛才從茶州來這裏,他不想回去。
而狐狸哥不一樣,他是從涼爽市過來的,去內地旅遊非常好,去茶州旅遊也非常不錯。
這樣狐狸哥在陳飛這裏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他就買火車票去茶州了。
狐狸哥坐在車上想著心事,他想,這人住在哪裏真是不知道,幾天前,他還在涼爽市睡在別墅裏,昨天卻在山寨市一個小旅店的單人床上睡覺,今天買了火車臥鋪票,晚上在臥鋪上睡覺,這真是睡覺的地方都不一定,女人更是如此,昨天跟自己的女人,現在已經換了兩個男人睡覺了。
狐狸哥想以後還不知道在哪裏睡覺,這真是個永遠的謎?
就像我從哪裏來?又到那裏去?我是誰?這些哲學問題。
現在也沒有答案,將來可能有答案,可是那是將來的事,將來的事誰能知道哪。
狐狸哥不想了,他坐在火車的臥鋪裏,看著外麵的景色,心情很複雜,他想如果自己在內地找個普通工作,娶老婆生孩子,過普通人的生活,那是另一種生活,可是他選擇了這種生活,想改變也不可能。
當時他是一個工廠的小幹部,可是看到外麵的世界真精彩,他下海出去闖,闖來闖去,錢沒少賺,可是老婆沒了,現在他還是單身,居無定所,可是世界沒有賣後悔藥的,狐狸哥想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他很快來到茶州,在茶州一下火車,他就看到一個女人,非常像瑪麗太太,狐狸哥看到這個女人他是怒火中燒,不知他要如何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