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此時,李森卻嗬嗬一笑的道:“且慢,且慢。要知道你剛剛大病初愈,渾身實力也不過十存二三罷了。怎能在這裏對我出手?難道,你真的要跟我一起做個同命鴛鴦不成?”
柳吟月聞言,臉色登時一變,旋即便下巴一抬的再度冷笑道:“臭小子,你休想再花言巧語哄騙老娘!既然‘純陽真氣’已經盡數消除,老娘就再無任何後顧之憂!難道就憑你區區一個煉氣期一層的廢物修士,也能拉著老娘墊背不成?笑話!”
“嗬嗬。”
李森嗬嗬一笑,然後口氣也有些悠然的道:“你說的倒也不假,李某現在能動用的手段,的確不多。所以確實無法跟你正麵抗衡的。隻不過,李某什麼時候又說過,是我要親自拉你墊背的?”
柳吟月聞言,登時麵色陰晴不定起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
李森淡淡的說完這句話後,便再不猶豫的直接手中一個用力,推開了麵前的這扇木門。
“吱呀。”
木門一打而開,霎時間門外的清涼夜風,也一陣陣的吹入了房屋之中。
於此同時,門外兩個滿臉疑惑,此刻卻又變成了目瞪口呆表情的人,也映入了李森和柳吟月的眼簾。
這兩人,居然正是楚越和楚靈父女!
不知道何時來到門外的楚越父女,之前似乎被禁製所擾,根本聽不到房間中發生了什麼事情,也聽不到李森跟柳吟月的對話。
可是此刻這扇木門被李森一推而開後,這對父女就清楚之極的看到了李森和站在李森背後,正伸出手掌,露出一臉咬牙切齒表情的柳吟月。
隻不過,這一幕似乎不太適時的模樣。
因為此刻的李森,雖然衣著打扮還算是正經一點,可是柳吟月卻早已經是雲鬢散漫,衣裝淩亂,並且渾身還隱約有汗跡顯露而出。
並且更令人奇怪的是,李森房間中一直以來都保持的極為整潔的床鋪,此刻卻也亂成了一團亂麻,並且那潔白的枕頭之上,似乎還有數根肉眼可辨的纖長秀發。
“徒兒,你這……”
楚越目瞪口呆的看著一眼李森,又看了一眼李森背後的柳吟月,嘴巴抖了幾下,到底還是沒能多說出什麼來。
而楚靈則是呆呆的看了一眼李森的床鋪之後,忽然眼圈驟然一紅的,就‘哇’的一聲哭出聲來,然後頭也不回的奔向了自己的閨房。
此時此刻,柳吟月手中的‘掌心雷’早已經自行潰散掉了,而柳吟月也露出了一臉難以言喻的神色。
其中,似乎有震驚,有憤怒,有不甘,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羞恥。
她的眼眸在月光下閃爍不定,到底掙紮了數下之後,終於還是發出了一聲滿是羞憤之情的長嘯,旋即衝出了李森的房間,化作一道粉色靈芒直奔山下而去。
看著柳吟月的身影,遠遠的消失在了山下之後,李森終於輕輕呼出了一口氣,然後露出一絲苦笑的看著楚越道:“師傅,倘若不是你來的及時。恐怕弟子還真有性命之危呢。”
楚越直到現在,似乎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但是聽到自己的愛徒剛才居然有性命之危,他不禁眉頭一皺的道:“怎麼?柳吟月剛剛要殺你?你們不是剛剛在房間裏做了苟且之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