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琰後來這兩天沒有出現。問司琴和司畫兩個人都表示一無所知,可是兩個人又對自己盯的特別緊。整個氛圍有點奇怪。珍珠覺得一定是出什麼問題了。可是卻無從打聽,她現在是有心無力。想要知道情況,現在最好的辦法是親口問謝琰,可是謝琰這兩天都沒有照麵,她隻好向司琴和司畫表示自己要見他們家主子。
而此時,謝琰的房間裏,兩個男人跪在謝琰的輪椅前,謝琰房間那把唯一的椅子上,如今正坐著一個年輕的男子。說是坐有點不準確,隻能說他有一半身子掛在椅子上,一條腿搭在椅子肘上,另一條腿長長的往前伸著,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謝琰對他的樣子顯然已經熟視無睹,他現在正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跪著的兩個人:“你們帶了八個人看守一個人,還是個廢了一條胳膊的,居然將人看丟了。大概是這兩年你們的日子過得太舒心,已經忘了自己到底是幹什麼的了。估計也早忘了你們家裏人是怎麼死的。“
停了停,他將麵前的茶端了起來,輕輕抿了一口,眼神更加晦暗:”或者?你們太想念家人?急於下去和家人團聚?”
旁邊那吊兒郎當的年輕男子饒有興趣的斜眼看著,突然坐直身子,靠近那兩個人:“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句話說的太對了,你們沒有發現你們就是豬一樣的隊友嗎?”
“你們倒是說說,在我們自己的地盤,這人是怎麼丟的?”
地上兩個人已經是冷汗淋淋,隻恨不能在地上找個縫好讓他們直接鑽進去算了!可是越是這樣想越是跪得筆直,因為他們了解自己的主子,越是求饒哀求,越是被懲罰的更重!
其中一個咬了咬牙,狠聲道:“我等技不如人,直到現在也沒有弄明白,人是怎麼丟的!”這話不說不行,可說出來更加丟人。他也不想啊,可是房頂,屋子前後,房門窗戶自己都安排的有人看守,這麼多人看著就是隻蒼蠅也飛不出去呀!可是人就是不見了。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不見了!他能說是見鬼了嗎?啊?!可是如果不是見鬼了。他是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而此時的承恩,滿心驚異的看著麵前的四個男人,有兩個是救他出來的,算是已經認識了,一個叫趙南,一個叫趙北,另外兩個正在由一人進行自我介紹。
“我叫清河,他叫清海,我們長話短說,你就說說你們家小姐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承恩很想翻一個白眼,你這自我介紹就是告訴我一個名字,可是你們什麼人呐?你們那一路的?這一看是訓練有素的,就說這救自己的手法,速度,一般人還真是做不到!可是這可不是我們魏家的手法啊,我們魏家軍中如果有這樣身手的人,我不可能不知道啊。可如果不是魏家的,你們關心我們家小姐是個什麼意思,你總得交代一聲吧?
承恩不動聲色,他的不動聲色就是板著他一貫的棺材臉:“能請教一下各位是什麼來路。你們跟我家小姐是什麼關係。”問的是問句,可是聽不出來一點問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