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因為心太亂的緣故,也忘記了充電,結果拿出手機一看,隻有百分之十九的電了。但我還是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微信,點進了朋友圈。
在點進朋友圈的那一刻,我整個人的狀態全都變得不好起來,甚至是完全懵掉的!因為我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是杜文秀的。
但是照片中的她卻是躺在了一座棺木之中,沒有棺蓋,隻有一張閉著眼睛慘白的臉。她身上隻穿著一身內衣,而且相當的怪異,居然是一件肚兜和一件內褲。
最為顯眼的是,她的一身內衣全都是那種紮眼的紅色,就像是被鮮血染過的顏色,和她一張蒼白成了白紙一樣的臉放在了一起,變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棺材的四周,則是一片雜草叢生的荒地,那個地方我太熟悉了,正是村子裏麵的亂墳崗!我這才注意杜文秀躺的那個棺材,雖然隻能看到一個局部,但是也能夠看得出來,那是一個已經完全沒有了顏色,而且已經腐爛的非常嚴重。
這壓根就不是一個新棺材,而是剛剛從亂墳崗裏麵刨出來的!我感到一陣毛骨悚然,隻是看到圖片就讓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大了起來。
我的目光繼續往下,我看到了一行文字:“天下第一喪心病狂,變態色魔徐海鵬!”
這一行無聲的字在我看來,就像是一道霹靂一般,簡直要把我整個人一劈兩半。我拿著手機的手開始顫抖起來,強忍著內心的劇烈波動往下麵繼續看了下去。
原文的內容很長,大概能有三千多字,可謂是字字血淚。大概的意思就是把我和杜豁子一家的情況全部都介紹了一遍。然後才是切入了主題。
上麵寫得很清楚,我是在前天回到的徐家莊,有村裏人親眼作證。此外也有人親眼看到我在昨天去了杜豁子的家裏就沒有出來過。再然後就是今天淩晨的時候村裏放羊的焦三發現了亂墳崗裏麵的棺材以及棺材裏麵的杜文秀。
不過我唯一安心的就是,杜文秀並沒有死去,而隻是昏迷了。後來被村裏人送到了縣醫院,也就是說文秀現在並不在家裏而是在縣醫院。
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趕緊去縣醫院,但是隨即我卻愣住了。因為我突然想到我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我根本就沒有回去過,那麼村子裏麵的人是怎麼可能會看到我的?
我不認為是有人在故意說謊,因為文章裏麵說看到我的並不隻是一個人,我甚至還跟他們打過招呼。既然村裏的人沒有說謊,那麼就是‘我’說謊了!
回到徐家莊並且害了文秀的是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隻是得出這麼一個結論就讓我出了一身的冷汗,一陣的心驚肉跳!
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呢?除非是見了鬼,想到見鬼,我激靈靈出了一身冷汗,我可不就是見了鬼了嗎?而且好像還不止一次。
昨晚上司機對我最後說的一番話再一次回響在我的腦海之中,我才是最慘的那個!我一直以為他是在說我自己,卻沒想到居然牽連到了杜文秀的身上。
如果這麼說起來的話,是我間接的害了文秀。這麼說起來的話,有一點就可以解釋得通,那就是回到村子裏麵的那個人並不是我,而是那個鬼!
至於他是怎麼能夠變成我的模樣並且騙過村裏人的眼睛,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我現在隻是在擔心文秀,但是我又不可能這麼去見他。
因為她肯定是以為我害了她,我的出現不會有任何的好處反而會惹出更多的麻煩。但我又不能不去見她,我就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
我正胡思亂想的時候,一聲清脆的喇叭聲把我驚醒。我看了看車窗外的景色,是那麼的熟悉,已經回到了沂水縣的縣城,距離徐家莊還有五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