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悲催的是,我和於玲玲之間估計是單線接通,無論我如何努力,我都無法感應到於玲玲的存在,也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我一陣無語,估計這一次活道具的命運還是無法避免的了。
正這麼胡思亂想的時候,於逢淼已經開始撕去紙箱上的透明膠帶,並把紙箱抱到了正對著石屋門口的位置,距離大概在十米左右。而這個時候的石屋的門是開著的,自從我們從裏麵出來後一直保持著這種狀態。
王曉璿也幫著於逢淼搬運著這些紙箱,而周小妹卻不知什麼時候走回了我的身邊。我正心煩意亂的時候,就聽到她在我的耳邊問道:“你剛才是不是看到什麼了?我說的是在石屋裏的時候。”
我回過頭看了周小妹一眼,她的表情很嚴肅,我不禁問道:“你看不到嗎?”
我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周小妹的身份不同,照她自己說,她屬於行內人,有很多我們正常人沒有的本事。我都能看到的東西,她難道看不到?
我盯著周小妹,卻沒想到她皺著眉搖了搖頭說道:“按道理說我應該能看到的,但是偏偏我什麼也沒看到。雖然什麼也沒看到,但是我卻可以感應到,他去過,而且一直沒走。我有一瞬間頭昏了一下,我感覺他好像找你去了。”
我有些吃驚,沒想到周小妹的感應竟然如此敏銳。同時也更有些驚駭於石屋內老人的能力。周小妹再怎麼說,也算是一名法師。能夠瞞得過一名法師的眼睛,老人的本事應該大得很了!但是即便這麼大的本事,聽他的意思,居然也是被人算計了,那麼能夠算計老人的,又該是多麼可怕的人物?
我遲疑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和周小妹說實話。卻又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問題,於是我看著周小妹問道:“你們做法師的,是不是和所有的鬼都是對頭?見一個收一個?”
周小妹愣住了,隨即卻是無可奈何的一笑說道:“大哥,你是看僵屍片看多了吧?事實上哪有這麼單純,人分好壞,鬼同樣也是不一樣的。在很多的情況下,我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隻有其中的一方做事過了界,我們的另一方麵才會插手。但一般也隻是大事化小而已,誰也不會真的下死手。當然那種窮凶極惡的惡鬼是不在這種行列之中的。”
我不禁有些尷尬,看來自己之前的想法有些想當然了。我原本以為隻有我對於鬼有著一些不一樣的想法,沒想到法師和鬼一直都是這麼相處的。
“其實今天晚上我來這裏也不是要對付什麼,隻要對方做的事情不是過分的話,我不會管。我的職責就是保證對方做的事情不大過界,而且做完事之後他不繼續留在這裏就行。”
說到這裏,周小妹頓了一下,然後對著我一攤手無奈的說道:“更何況我把事情想簡單了,這裏的那位應該不是我能對付得了的。所以我改變主意了,我隻要保證在場的幾個人不出生命危險,我就已經盡力了。如果真的出什麼事情的話,我也隻能把這裏的事情記錄下來再說。”
我點了點頭,周小妹這個人歲數不大,但是做事卻非常的穩當,而且有自知之明。還好這次跟來的不是張力,我開始有些後怕,如果不是張力提前中邪的話,誰知道這個二把刀會不會搞出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出來?
我想了想,對周小妹說道:“我的確看見了,其他的不能說,但是有一點可以和你保證,隻要我們不主動搞事情,今晚上應該不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