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用了!杜豁子猛的往下一壓,我聽到了嘎吱的一聲,棺蓋被撬開了一條縫隙。早就準備好的我,一下子就把棍子插了進去。
然後我們兩個一起往下一壓,整個人的重量全都壓在了棍子上麵。本身力量一百多斤,那麼根據杆杆兒原理,那一邊最少可以有一千斤的力量。更何況是我們兩個人。
考驗棍子堅固程度的時候到了,還好的是,夜叉的兩件兵器的確是真材實料,竟然隻是彎曲了一下而已。
隨即就聽到了哢嚓一聲,棺蓋應聲而起。我們兩個同時往旁邊一別,棺蓋被掀到了一邊。而讓我們感到奇怪的是,棺材裏麵竟然沒有了動靜!
我和杜豁子相互望了一眼,我有些猶豫,杜豁子卻是扔下了鋼叉,不顧一切的衝到了棺材旁邊,然後看向了棺材裏麵。
我伸了伸手,本來想拉住他,但是來不及了。不過還好的是,並沒有奇異的事情發生。我也趕緊走了過去,當看到棺材裏麵的時候,我愣住了。
因為棺材的底部竟然空了!不僅是空了,還露出了一個洞口,隱約的正是通往地下的。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剛才懸棺落地砸出來的?
這絕對不是一件巧合,想當初肯定是設計好的,難怪整個洞穴都沒有出入口,竟然是被隱藏在了這下麵!
杜豁子的臉上非常的失望,但剛才聽到的聲音也許隻是我們的幻覺。我把手電轉向了棺材底部,看到了一條台階路。台階的上麵,還散落著幾塊散碎的木板。那些散碎的木板,應該就是剛才摔爛了的棺材底。
我正在猶豫的時候,杜豁子已經毫不猶豫的跳了進去。我趕緊拉了他一把說道:“杜哥,會不會有危險?”
“文秀就在下麵,有危險也得下。再說了,隻有這一條通道,留在這裏才是死路一條。”
我愣住了,的確是這麼一個道理,而這個時候,杜豁子已經開始沿著台階路往下走。我也緊接著跳了進去。這條路很曲折,手電照不到頭。
杜豁子走在我的前麵,走得很快很急,我知道他在掛記著文秀。我很擔心,萬一找不到文秀的話,杜豁子會有什麼反應?
我趕緊加快了腳步,距離杜豁子越來越近,突然間前麵一片光明大作,讓我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杜豁子也頓住了,我趕緊湊了過去。台階路已經到了盡頭,我看到了一間寬闊的密室,在密室的四周圍,一圈圈的燈火搖曳,發出深藍色的光芒,像極了非常純粹的鬼火,把整間密室照耀的非常清楚。
而在密室的中間,隻有一張石床個,石床的上麵,躺著一個人。一個女人,穿著白色的衣裙。我朝著那張臉望了過去,旁邊的杜豁子卻是瘋了一樣的衝上前去。
“文秀,文秀!”
我這才終於看清楚,那躺在石床上麵的人,不是文秀又是誰?杜豁子這個時候已經衝到了石床的邊上,但是與此同時,我卻聽到了兩聲截然不同的荷荷笑聲。
其中一道笑聲來自於杜豁子身上,而另外一道笑聲,則是來自於我的身上。我起初也是一愣,但是隨即卻是恍然大悟,是他們!
是那個發簪裏麵的鬼和紅嫁衣那條絲帶裏麵的家夥。不僅是如此,石床上麵的文秀也突然間坐了起來,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隨即竟然飄身而起,看向我和杜豁子的眼神充滿了冰冷。
我聽到杜豁子驚叫了一聲,然後就看到杜豁子身上的氣勢一變,居然一臉怒容的看向了文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