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我聽服務員說,白總在這兒跟一位美女談心,我身為嫂子的間諜,可是要來一探究竟的。”張宏風一臉和煦的笑容,而江燕看著他的嘴臉,卻覺得甚是想吐。
“不知道我是不是打擾二位了?”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張宏風不請自來的,就坐到了白越的身邊。“你們二位聊什麼呢。”
張宏風正坐在江燕的斜對麵,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對方,雖然在笑,但不難看出眼中的威脅。
江燕雖然是女性,但是從警校出來,而且從警多年,這麼點的壓力還是能夠承受得住的。
這一回白越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他能夠感受到,來自眼前的這兩位的對立立場。
白越連忙打哈哈說道,“這位是江燕,是我朋友的女兒,她父親托她給我帶點東西,我作為一個長輩,請晚輩喝喝茶,你不至於也要告訴我家的妻管嚴吧。”
“哦,是嘛,怎麼沒有看到禮物啊,也好讓我瞻仰瞻仰啊!”張宏風就是要為難這二人,就算兩個人沒說什麼,也要讓白越沾一身的騷,回去跟他家那個母老虎糾纏。
當初白越為了能夠多得到一些股份,硬是娶了一個持有月朗集團股份的大股東女兒,雙方感情並不深厚,而且性格也不合,現在也隻是勉強搭夥過日子。
這個時候,坐在對麵的江燕竟然真的從包裏拿出一張手帕,裏麵好像還包了東西,放在桌上,推在了白越的麵前,“張先生若是不提醒,我還真把正事兒忘了。”
她將手帕打開,裏麵是一串佛珠,“家父八年前就已經做了隱士,這是您上次跟家父所提的,希望能夠給令夫人的平安珠。雖然不是貴重的佛珠,但是已經讓智信法師開過光了。”
這個時候門再一次砰的被打開了,外麵站著一個衣著奢侈,但眼含淚水的女人。
“老婆,你怎麼來了。”白越蹭一下的就站了起來。
女子手指指著張宏風說,“妹夫給我打電話,說你在外麵偷人。”
張宏風沒想到這娘們說話這麼直白,眉頭都擰在了一起,自己則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因為對方明顯已經聽到了剛才江燕所說的話,自己再說什麼有栽贓的嫌疑了。
白越朝著張宏風啐了一口,然後拉著他老婆就離開了。
江燕才不會單獨跟這個變態在一起,跟著白越前後腳的離開了。
張宏風臉色通紅,有多少年沒有過這樣的窘境了,除了當初剛跟白琴在一起的時候,時不時就會被白越侮辱一下子,這些年來他一直將白越死死的踩在腳下,而這一次竟然受到了這樣的侮辱。
難道是自己猜錯了,白越就這麼巧真的認識江燕的父親?這件事情巧合的讓他有點難以置信,可是江燕是不可能知道自己要來的,更不可能提前就準備好那佛珠。
張宏風感覺自己就在一個漩渦的中間,怎麼想都是一個想不明白的圓圈。
實際上,這佛珠真的是江燕和賀元兩人之前就準備好的。做功課一定要做完整,全世界都知道白越跟他老婆不合,而現在白越竟然單獨見一名女子,若是就那麼巧合的被人撞見,反而解釋不清楚了。
兩人也是抱著萬無一失的心情,隨便在大街上買了一個木質珠子,沒想到事情還真的發生了,雖然來捉奸的人是張宏風,不過好像有了意外的收獲。
三人回到江燕住處的時候,白越剛好發來了喜訊,“我會著手安排,等我消息。”內容雖然短,但足夠說明他們今天的成果。
隻是江燕有點埋怨鳳姬說,“你也不提前跟我們說,要泄漏消息給趙宏分,害的當時我都快要嚇死了你知道嗎。”
鳳姬喝了一口手中的雪碧說,“演戲就要真實,你如果太淡定了,我怕那個鬼精的張宏風會看出端倪。”
賀元讚成的點點頭,江燕看這狗腿的家夥,就甩去一個白眼,總之鳳姬說什麼他都覺得是對的。
第二天江燕正式將那件布滿血色的血衣交由刑警部,並且在驗血後,有上級領導下令,正式徹查關於張瑤瑤的案件。
而在辦公室內得知消息的張宏風,開始了暴走的模式,一邊咒罵,一邊砸東西,誰都不敢踏進他辦公室半步。
“這群狗雜種,跟我鬥,我一定搞死你們!白越,還有那個江燕,我就說沒有這麼簡單,什麼隱士,什麼狗屁的佛珠,真他媽的鬼話連天,王八蛋,竟然敢騙我……”
隻是單純的憤怒,並不能改變事情的發展,張宏風也深知這個道理,很快他的保護傘就來電話了,他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因為他知道,有人跟他一樣,不希望事情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