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自強若有所思,雲憐兒嚇得根本不敢再張口。
葛經緯越賭越凶,約雲憐兒的次數也越來越多,要錢也越來越多。
雲憐兒隻能變著法子管林自強要錢,她也開始懷疑,葛經緯到底在做什麼,怎麼花錢這麼凶!
可是每次見麵,葛經緯一見到她就吻住她的嘴,他是個情場高手,雲憐兒無數次在他的柔情蜜意裏繳械投降,從林自強那裏得不到的滿足她總能在葛經緯這裏得到,等到她終於意亂情迷,七葷八素的時候,葛經緯已經把錢拿到手了。
一番雲雨之後,雲憐兒縮在葛經緯的胸膛裏,“經緯,林自強雖然對我百依百順,但林家那個老女人始終是個禍患,往後你花錢再收著點,我怕引起他們懷疑。”
葛經緯一手揉捏著她腰上的細肉,一邊感歎,雲憐兒這種正經人家的女兒真是不如窯子裏的姑娘帶勁兒。
聽到雲憐兒的話,他眼神一黯,低頭吻上她的脖子,留下了個輕輕淺淺的痕跡。
晚上回家的時候,雲憐兒已經收拾了自己,林自強看著她的脖子,疑慮的問,“憐兒,你脖子這是怎麼了?怎麼有塊兒淤青?”
她看向一旁的鏡子,看見吻痕後大吃一驚,她冷靜一下佯裝羞惱地撲進林自強的懷裏,嗔怪道:“還不是你,昨晚太急迫,留了個痕跡,我都沒注意就出門了,真是丟死人了。”
是我嗎?林自強有些懷疑,不過軟香在懷,他也沒有深想那麼多,隻當是自己情難自禁的結果。
雲憐兒帶來的錢很快又都輸進了賭場,葛經緯憤怒的拍著賭桌,真是邪了門,隻要他來賭,開場準能贏,三五局之後,就開始輸,不輸到精光不罷休。
“葛少爺,今天賭運如何啊!”一個男人晃到他身邊神情莫測的問。
葛經緯一見這男人就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拉到一旁的角落憤恨的指責道:“你還敢來!要不是你,我也不進這賭場,現在我輸得都快吃不起飯了!”
男人氣定神閑看著他,絲毫沒有因為現有的處境流露出一絲慌亂,“葛少爺,賭場就是這樣,沒有誰能長贏,我隻是提供了一個來錢快的捷徑,選擇這條路的可是你。”
葛經緯聞言放下了手,神情潰敗,男人說的對,原是他貪心想賭一把,沒想到越賭越上癮,到今天這個地步。
“算了,是我葛經緯沒那運氣,我認了,以後我再也不賭了!”
“葛少爺這就放棄了?不知道葛少爺聽說過賭石沒有?”男人笑著問。
賭石葛經緯倒是聽說過,說白了就是一場原石貿易,玩家憑自己的經驗和運氣去猜測石頭裏究竟有沒有翡翠。
賭石的風險很大,即便賭對了,石頭裏有翡翠,也保不齊是塊孬玉,所以賭石向來是那些有錢的公子哥閑來無事發明的一種高風險玩法,像葛經緯這種小人物自然無緣見識。
“今晚十一點,這裏就有一場賭石遊戲,我提前已經見過那塊石頭,發誓裏麵絕對是一塊兒上等的翡翠,價值連城。葛少爺,之前賭錯了沒關係,這一把肯定贏。”男人笑容中帶著致命的誘惑。
葛經緯不由的動搖了,不過他還是有些懷疑,“我怎麼相信你,你怎麼就能確定裏麵一定是翡翠?”
“哈哈,葛少爺,眼緣這種東西說不清,既然你不信我,那我也不強求。隻是,這翻身的機會就擺在這裏,要不要就看你自己了。”男人打開折扇扇扇風,準備抬腳離開。
“等等!”葛經緯急忙叫住他,“我玩!”
“好!果然有魄力!”男人撫掌讚歎,“不過賭石先要有本金,我今天身上沒有帶這麼多錢,這樣吧,我這有塊德國進口手表,價值不菲,你壓到賭場裏賒一筆,事成之後你再贖回來還給我好了。”
“你不玩嗎?”葛經緯問。
男人笑著搖搖頭摘下手表遞給他,“這一把我就是要助你在寧城一展頭角。”
葛經緯滿心感激的接受了跟賭場簽了份協議,拿到了一萬塊賭金。
到了十一點,賭場果然開始清場,陸陸續續留下的人一看就都非富即貴,葛經緯這會兒對那男人的話深信不疑。
不多一會兒,夥計推出了一個盒子,取出當晚的石頭,“今晚賭得就是這塊石頭,1比10的賠率,最低押價2000塊,請各位貴客看好再買,買定離手!”
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葛經緯豎起耳朵聽後麵兩個人討論。
“這塊石頭看起來太普通了,實在不像有玉!”
“不一定,之前也有一次石頭看起來就像普通的大理石,裏麵卻是一塊兒上好的純綠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