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自強先生!”幾個黑色衣服的人圍了上來,其中為首的男子手持一把尖刀在手中把玩著。
林自強背後即是牆壁,他輕退一步,皺著眉頭問:“你們是誰,想做什麼?”
“想做什麼,有人出錢買你的命,林先生,抱歉了!”話音剛落,幾個人撲了上來,林自強將手中箱子扔到一旁,一手抓住男人持刀的手狠狠一掰,刀子就掉到了地上,他推開男人。
剩下幾人麵麵相覷,男人張嘴啐了一口,“原來是個練家子,兄弟們一起上,殺了他重重有賞!”
幾人聞言血脈賁張,一起撲了上來,林自強隨即投入戰鬥。
不會隻有這麼幾個人,殺他寧成商界新貴不是件小事,周圍肯定還有後援,一定要把他們都引出來,林自強邊打邊想,身上也漸漸有了些打鬥的痕跡。
為首男子看他如此難纏,怕引來巡邏警察的注意,到時候惹來麻煩不說,可能任務也完不成了。
思至此男人從懷中掏出口哨吹了一下,頓時對麵樓裏跑出十幾個手拿長棍同樣黑裝男子。
終於來了,林自強冷笑著,放棄了打鬥,身上生生挨了幾滾,摔在地上。
“都給我住手!”這時一群警司趕了過來,迅速將這些人製服,按到地上,“老實點兒,不許動!”
警司長拎著警棍來到林自強麵前,“林先生,沒事吧。”
他站起來理理因打鬥皺掉的衣服,笑著說:“吳警司來得及時,我沒事兒。”
這時一個警司押著那個為首的黑衣男子跪在他們麵前,吳警司接過手下遞過來的尖刀認真看了看,“原來你們是青龍幫的,杜老板最近身體可好?”
男子陪笑著,“吳警官,我們也是拿錢辦事,杜老板跟警察局關係也不錯,您看看……”
吳警司半蹲在他麵前,似笑非笑的說:“按理說是該給杜老板個麵子,可是你看看這麼大的陣仗,周圍人都看著呢,你要不說出個頂罪的人來,我也不好交差啊!再說,你們襲擊的可是林家的大少爺,咱們寧城的商業新貴,我就這麼放了你們,有些不合適吧?”
吳警司的暗示,那為首男子明白了大半,立刻跪在地上喊著:“吳警官,是那葛經緯指使我們殺了林家少爺,說待其死了之後拿到林家財產就給我們一大筆錢!”
吳警司站起身,滿意的笑笑,“把他們帶到警局審訊,派人去抓葛經緯!”
葛經緯正在窯子裏喝花酒,摟著姑娘好不快哉,一心想著馬上能拿到林家財產,到時候這寧城新貴就是他了。
“來,寶貝兒,伺候本少爺再喝一杯!”
突然一群警察闖了進來,嚇得姑娘們尖叫逃竄,不知發生了什麼,葛經緯剛一杯酒下肚,麵色潮紅,就被兩個警司拿下了。
吳警司隨後趕來,嚴肅的說:“葛經緯,你涉嫌謀害林家大少爺林自強,跟我走一趟吧。”
葛經緯掙紮了一下,赤紅著臉說:“警官,我也是聽命行事,策劃這些事情的是林家少奶奶雲憐兒!”
吳警司一聽笑了,“口說無憑,就請葛先生隨我到林府走一趟,看看這少奶奶是不是真的是你的同謀犯!”
雲憐兒之前給林自強煮的牛奶放的毒以防萬一還有一些,林自強死了,隻要梅鳳姬一朝暴斃,當家的人就是自己了,到時候林家上下都聽自己的,就沒人敢去驗屍了。
端著做好的糕點,雲憐兒心懷鬼胎的到了正廳,沒成想父母都坐在大廳裏,雲憐兒一時傻了眼。
“憐兒來了啊,快坐快坐,親家公親家母特地來看你,憐兒很高興吧。”鳳姬嗬嗬笑著,“這孩子就是太勤奮了,非要給我做什麼七巧點心,正好雲家老爺夫人都在,拿一塊嚐嚐吧。”
雲夫人知道雲憐兒剛小產的事兒,奈何雲家門戶小不好輕易上門拜訪,正巧鳳姬派人來請,有機會來看看女兒,沒想到女兒在夫家還是挺受喜愛的,雲母也算放心了。
雲母拉著雲憐兒的手,不住的笑,“少奶奶剛剛遭受了這麼一場重創,快快坐下。”
雲憐兒呆滯著看著麵前父母的笑臉,一時忘記了該如何反應,直到丫鬟接過手裏的托盤遞到雲家父母手中,她才如夢初醒,一手打翻了糕點盤。
“不能吃!”她失控的喊。
雲家父母互相看看,疑惑不已,雲母擔憂的問:“憐兒你這是怎麼了,這糕點不是你親手做的嗎?怎麼就吃不得了?”
鳳姬見狀擺擺手,這時一隻白色小狗跑了進來,湊到打翻了的糕點旁,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誰知才吃了幾口,小狗就倒在了一旁,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