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浪費!鳳姬用靈力將藍血托了起來,然後呈到杯中,然後將真身荷葉布在整件禪房當中,這樣隻要有什麼人闖入,自己就會知曉。隨後手中結印,在門、窗連同屋頂的地方都打上了結界。
做完一切以後,鳳姬四處觀察有沒有遺漏的地方,聽到院落門‘嘎吱’作響,隻是探聽動靜,便能知道是寂空法師回來了。
寂空回來後,見鳳姬在他的房間裏到處擺弄,心生好奇,“女施主在作甚?”
“說了多少遍了,喚我鳳姬便好。”雖然語中抱怨,但手上的活兒卻一刻不歇,“我在你屋中設了陣法,可以阻擋一些壞妖精來偷襲。”
鳳姬說的煞有介事,但看寂空的樣子,好像並沒有放在心上。
鳳姬皺了皺眉,方才還思考要不要告訴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見寂空如此不當回事兒,當下便說道,“你可知此次前來玉佛寺之人是誰。”
寂空回答說,“當朝聖上之女玲瓏公主,莫非玉施主患有不記之症?”
忽略了寂空的調侃,鳳姬麵色嚴峻的說道,“錯!大錯特錯!以下我所言非虛,寂空法師莫要當成玩笑。馬上要來寺中的玲瓏公主,肉身卻為公主,但其真身乃是一條心腸狠毒的蛇妖,今次來的目的是吃了你!”
一邊說,鳳姬還做了一個嚇人的動作,撲到了寂空的麵前。
可寂空的眼神中卻並無任何情緒,好像同日常閑絮一般淡定。
“喂,給你反應好不好。”鳳姬皺著眉頭喊道。
無奈寂空隻好回應說,“生死有命,因果循環,一切皆為定數。”
“你!”鳳姬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寂空這啥事都不在意的性子,真讓人著急。轉念便說道,“我看寂空法師早就破了這定數。”
“為何這般言?”寂空將手中剛拿起的經書又重新放下。
鳳姬信誓旦旦的說,“若我沒有記錯,當年我陷入昏迷,幾日未醒,寂空法師還曾特意上山尋得人參為我續命。但是如果依照今日法師所言,生死有命之理法師不是應該任我死活,不必理會才對嘛?所以我言法師破了定數,有何不對。”
鳳姬一言間,寂空竟然幾次臉紅,不曉得是因為被反駁才這般。
看寂空無話可說,於是鳳姬便將剛才盛有自己血液的水杯遞了過去,“既然寂空法師無話可說,便將這杯中水喝掉。”
因為鳳姬血液的原因,所以杯中水泛有淡淡的藍色,“這是何物?”
見不得寂空對自己防備,鳳姬故作惱怒,“不見法師防備別人,倒是日日對我這小妖忌憚的很。這裏滴入了我的血液,你喝下倘若你遇難我便能夠感知。”
盡管鳳姬這麼說,但是寂空依舊不見接過手中杯。
“怎麼,你當真不信我?”
此時鳳姬卻有不悅,但寂空開口一言,倒把她說臉紅了。
“若寂空沒有記錯,剛才玉施主幻化睡蓮狀,曾依次杯托生,若是貧僧喝下這水的話……”
若是喝下這水的話,相當於喝了鳳姬的洗澡水!隻是這後半句話,寂空到沒有說出來。
鳳姬憋著通紅的臉,不知該說什麼,哪有人會喝別人的洗澡水,況且男女有別。
可這杯中的血液,若是這般浪費了也著實讓鳳姬心疼,端著水杯朝門外走去,撒到了院門口,這樣也算是一種防護,沒浪費沒浪費!
而在深山林中,剛剛消化完火焰兔的狐仙,幻化人形出現在林中,左右看去,竟然沒看到時常來咒罵自己的獵戶。
在他修煉之時並不是沒有察覺到獵戶的存在,隻是既以開始修煉,就不能隨便停下,否則前功盡棄不說,還容易損耗自己的靈力。
而這期間獵戶時常上山咒罵自己,其言難聽至極,幾次都差點把自己氣的要破功而出,不過好在還是忍住了。
因為這隻火焰兔本就是稀有之物,還對狐狸有大補的功效,加上兔子本身也在修煉內丹深厚,但不知出於什麼竟然死了,便宜了狐仙。
狐仙倒也是知恩圖報的人,雖然獵戶幾次三番咒罵自己,讓自己心生不爽,但要不是這個家夥,他也不會獲得如此高的靈力,所以消化完內丹之後,狐仙便決定下山為獵戶報仇,到時候提著仇人的腦袋好好讓那不知好歹的獵戶看看。
溜溜達達的下山,同看管著附近的山脈的土地和山神已經打聽過了,這方圓五百裏,玉佛寺是最出名的。而且因為玉佛寺距離這幾座山脈較近,所以如果有和尚上山曆練,多半也是玉佛寺的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