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衣不蔽體時,你可不是這般對待我的。”朽歌說話越發的露骨,寂空的臉瞬間紅了大半,“公主莫要妄言,您是千金之軀,萬不可這般糟踐自己。”
看著滿臉通紅的寂空,朽歌玩性大發,“這般說來,法師還是為我著想?”
放肆的笑了兩聲,“無礙無礙,今日公主我便要了你,從今往後便讓你以駙馬自居,這便不會辱了我。”說罷朽歌就要撲上去為他寬衣解帶。
雖然動作如此,但是朽歌卻暗中觀察周遭的氣氛,隻要鳳姬一露頭,自己就能準確的要了她的小命。
可當朽歌真的將寂空拉入懷中的時候,卻仍然不見有任何的動靜。
她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觀察空落落四周,那隻花妖當真不在寂空的身邊?奇怪,難不成是放棄了寂空?
轉念一想,這到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如果沒有人給自己搗亂,那自己就可以如數的將寂空佛陀修為納為己用,這樣一來自己的修為一定會大大增,想想朽歌就覺得口水要流下來了。
最可惜的是沒能親手將那花妖撕了,倘若下次再見,自己一定要讓她魂斷魄滅。
下一步朽歌便當真開始剝寂空的僧衣,賀將軍和牢獄連忙的退下,連另外牢籠裏的住持都轉過身去。
但是“砰”的一聲巨響,朽歌整個身子直接飛撞到了鐵籠之上,隻見寂空的周身散發出耀眼的金光,晃得直叫人睜不開眼睛。
朽歌連滾帶爬的從籠子裏鑽了出去,那光才漸漸暗淡了下來。
從外麵衝進來的賀將軍和牢獄看到這一幕,也是驚的目瞪口呆。
傳言玉佛寺的寂空法師乃是佛陀轉世,這還是第一次真有這樣事情發生。
朽歌一副疲憊的樣子坐在地上,哪裏還有剛才高高在上的公主樣子。
“公主!”賀將軍將朽歌從地上摻了起來。
這還是朽歌第一次這麼丟人,心中氣不過,想要上去揍一頓寂空,但是卻又懼怕那種佛光。
無奈,朽歌隻好隔著鐵籠子踢了兩腳,不過這樣看上去更加滑稽。
情緒緩和了許久,朽歌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她同賀將軍耳語幾句,賀將軍便和牢獄出去了。
“之前我倒是沒有發現寂空法師您是個暴脾氣啊!”朽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信誓旦旦的說道,“不過我有的是辦法。”
她拍了拍手,隻見看守的牢獄進來,手裏拎著一個小和尚,那小和尚渾身顫抖,淚流滿麵,雖然嘴上不見求饒,但看得出害怕的很。
寂空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
看到那張處事不驚的臉上終於有了表情,朽歌好像達到了目的的一樣的笑了起來,隻是這個笑容有些扭曲,看了就讓人生厭。
“大師,我且問你幾個問題,倘若你回答於我,我便好生的款待這位小法師,倘若我聽不到想要的答案,那本公主可不能保證要發生什麼事情了哦。”朽歌笑眯眯的,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不需要寂空同意與否,朽歌便開口問道,“第一個問題,常守護在你身邊的小妖,真身是何物?”
寂空不肯開口,倒是牢房裏的住持坐不住了,“公主怕是看錯了吧,玉佛寺何來的妖物,更不可能出現在寂空的身邊啊,他可是真佛轉世。”
朽歌冷笑了一下,“到底有沒有,我們來問一問當事人不就好了麼。”
“寂空,出家人不打誑語,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些跟公主解釋清楚,將這些莫須有的誤會解開了才好啊!”住持急切的趴在牢房門前,對寂空催促道。
“對啊,寂空法師,出家人可不能打誑語啊!”朽歌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寂空左右糾結,索性閉上了眼睛開始念佛經。
朽歌見狀也不惱,挑了一下眉毛,給旁邊的牢獄使了個眼色。
一聲慘叫聲貫徹牢獄當中,寂空猛地睜開眼睛,隻覺得眼前一片的血跡,被牢獄抓著的小和尚此時正痛苦的躺在地上,捂著自己的一側血流不止的腦袋。
牢獄絲毫沒有半點的愧疚,裝模作樣的對朽歌說道,“公主恕罪,奴才刀工不精,本是削耳,卻不小心削去此人部分腦殼,請公主責罰。”
朽歌好似一臉的吃驚,“哎呦,我的天哪,你真是不小心呢。不過我看也不能怪你,是你這個刀太快了,你換把鈍一點的,就不會割錯地方了。”
說此話時,倆人麵不改色,十分輕鬆,這讓寂空和住持倆人驚出一身的冷汗。
鈍刀子割肉才是最疼的,早就聽聞皇家折磨人的手段十分的殘忍,今日就算是見識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