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連忙關上了房門,不敢讓外麵的人聽見,“公主啊,這些話不能說。”
想起白英,和安就覺得委屈萬分,她畢竟是個公主,哪一個不是對她順從萬分的,而白英看見她都要繞著走,這到底算是怎麼一回事嘛,委屈的淚水吧嗒吧嗒的就落了下來。
老嬤嬤看見了,也十分的心疼,“哎呦呦,可不能再掉金豆子了。”
她想想也是,堂堂一朝公主,就嫁給一個侯爺,人家還愛答不理的,誰不委屈啊!
“好了好了,公主願意怎麼就怎麼著,老奴盡量幫襯著您,隻要公主開心,怎麼樣都行!”
最終老嬤嬤還是被和安的委屈和淚水說服了,再怎麼著他們家主子那也是公主,就算將來被安樂侯發現了,也不敢休了公主啊,誰讓白英那個不識好歹的東西這般對待自家的主子,該!
和安公主就這樣,將最後一個真心關心自己的人收服了。
因為上一次陷害魏思蕊的事情很是成功,白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去蕊香苑看過魏思蕊了,所以西瑤想要趁熱打鐵,直接把魏思蕊給廢了。
隻是西瑤來找和安公主好幾次,都被拒之門外,不是身體不適,就是外出遊玩。
終於有一天在花園裏麵,西瑤碰到了和安公主,抓住機會就上去了,“公主在散步啊?”
“關你什麼事!”和安正在院子裏麵回想自己與盧江的甜蜜時光,卻被西瑤打擾了,自然不會給她好臉色。
西瑤被咽了一下,漲紅的臉本來是應該扭頭離開的,卻還是忍住了,“公主,我們上次合作的很成功啊,公主難道不想要趁熱打鐵?”
想到是因為魏思蕊約自己外出,自己才能遇到盧江的,所以心中對魏思蕊也多了幾分的好感,更何況她現在一點都不在意白英對自己態度。
“我說你賤婢,怎麼整日都想著怎麼陷害別人啊!”
和安的話讓西瑤十分的恐慌,整個侯府都是魏思蕊的眼線,說不定現在就有人聽到這句話呢。
和安是公主,自然有人保護她,可是她隻是一個丫鬟出身,若是被魏思蕊抓到了,那一定會把她折磨至死的。
西瑤仇恨的朝和安看了一眼,然後甩手離去,現在她已經顧不得和安這是在發什麼瘋了,她隻希望剛才和安說的話,不要傳到魏思蕊的耳朵裏。
而後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裏,是和安過的最開心的日子。
盧江也竭盡全力去哄和安開心,為和安放孔明燈、與和安去鬧市買花燈、為和安畫眉、為和安洗手作羹,最誇張的是還學刺繡為和安縫香囊。
這些事情完全讓和安沉浸在了幸福的世界中無法自拔,起初還是早出晚歸,後來就變成了夜不歸宿。
白英雖然知道公主開始夜不歸宿,但是卻無暇顧及,他現在連自己都泥菩薩過河,不想去追究。
見整個安樂侯府都沒有人在意自己去了哪裏,和安公主幹脆搬到了東城的宅子裏麵,與盧江過起了夫妻生活。
隻是這樣的日子,對過慣了花花世界的盧江來說,時間一長,就變的很是乏味了。
在公主還沉浸在夫妻雙雙把家還的時候,盧江缺找借口出門尋花問柳,還好言哄騙和安說,“要乖乖做好飯,等夫君回家來吃飯哦。”
於是慢慢的,市麵上有一些小道的消息在傳,安樂侯性無能,和安公主在外麵包養小白臉,度過漫漫長夜。
而這樣的消息一傳出來,魏思蕊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因為上次的事情,白英一直耿耿於懷,雖然也來看過魏思蕊,但隻是因為在老夫人的屋子裏麵碰見,不得已才關心一下她。
魏思蕊知道,這段時間以來白英為了繞開自己的院子,從後院的佛堂前走,所以一早就跟自己丫鬟花翎等在這兒了。
“小姐小姐,侯爺來了,侯爺來了。”
魏思蕊用敲木魚的木錘,敲了一下花翎,“你小聲點,萬一侯爺聽見了呢。”
然後魏思蕊裝模作樣的敲起了木魚,估摸著白英差不多走到這附近了,就給花翎使了一個眼色,讓她按照商量好的說,
“小姐,您別敲了,這都在佛堂待了一天了,那和安公主造下的孽,關您什麼事兒啊!”
木魚的聲音停了下來,白英的腳步也停了下來,“你這個丫頭,不想要命了不成?和安公主也是你能編排的!”
“奴婢不敢,隻是外麵這麼傳的,說侯爺哪方麵不行,和安公主才在外麵包了小白臉,況且這也不是奴婢杜撰出來的啊!”花翎的語氣中滿含抱怨和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