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搶奪那杯藥酒的不是別人,正是秦戰。
“兄弟,你什麼意思?”打耳釘的渣渣惡狠狠的盯著秦戰,這會兒要不是對方出手,恐怕他已經得手了,這個小白領美女今天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沒什麼意思!我看到你在這杯酒裏下藥了。”秦戰冷道。
秦戰說話的聲音不算小,已經有人開始對耳釘男開始指指點點了。
“曹!兄弟!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耳釘男反駁不肯承認。
“如果我說的是錯的,那麼這杯酒你喝給我看。”秦戰在耳釘男眼前晃了晃被下藥的那杯酒。
“曹!找事是不是!西城的人你也敢惹,你活的不耐煩了。你他麼給勞資哪裏涼快哪裏呆著去。不然的話小心勞資弄死你。”耳釘男惡狠狠地說道,那杯酒自然是不敢喝的,不然的話誰知道自己待會兒會做出什麼不恥的事情來。“還不他麼的給勞資滾遠點。”
耳釘男嗬斥道。
“西城?很了不起麼?”
秦戰的話音剛落直接就是抬起一腳,耳釘男的身子斷線的風箏一樣,飛的老遠然後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劇烈的疼痛讓耳釘男根本沒辦法站立起來,他躺在地上手捂著肚子身子弓著像個死蝦,臉上痛的冷汗直流。
“西城的就很牛麼?”秦戰說著很快又走到了耳釘男麵前。
可憐的耳釘男嚇的身子劇烈的朝後蠕動,不斷的認錯。
“大哥,我錯了,我不是西城的,我是假裝的!”
耳釘男怎麼也沒想到以前打著西城的旗幟可以到處招搖撞騙,今天卻遇到了一個根本不怕死的,其實他哪裏是什麼西城的人,反正在這邊混社會不管是哪人那都稱自己是西城的人就沒錯。
每個酒吧都有維持秩序防止有人鬧事的人,這邊發生的事情早有酒吧工作人員上報了,很快就幾個人趕了過來。
當他們聽說耳釘男給人下藥的時候,他們也沒有將鬧事的責任歸在秦戰的身上。
像耳釘男這樣的人每個酒吧都有,他們自己發現一個都會清理一個,但是架不住這樣的人太多了。
本來這件事,這幾個人的處置方法就是將耳釘男打一頓丟出去或者報警的,但是秦戰的一句話卻徹底的惹怒了他們。
隻見秦戰突然指著他們說道,“你們幾個應該是西城的吧,告訴王虎,就說我秦戰在這裏等他,若是他半個小時之內不出現,我不介意將他的場子全部砸了。”
秦戰的話音剛落,酒吧裏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都紛紛在想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路,說話這麼猖狂。
“曹!煞比!”
“這他麼是哪個精神病院的人跑出來了?我怕是耳朵出毛病了吧,這年頭還有人不怕死的。”
那幾個人頓時怒極反笑。
其中脾氣暴躁的人直接就出聲罵道。
有些則是像看白癡的眼神一樣看著秦戰。
秦戰卻無所謂別人用什麼眼神看他,既然西城已經開始對付自己身邊的人,他也不介意砸幾個西城的場子作為還擊。
反正給了對方半個小時,秦戰直接拎過一個凳子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曹!你他麼的還真是夠囂張的。”
一個暴脾氣的家夥實在是忍無可忍了,直接上前一步用手指著秦戰的鼻子說道。
啪!
很突兀的聲音響起。
秦戰根本二話不說直接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扇了過去,秦戰這一巴掌隻用來三四成的力道,饒是如此,那挨打之人依然感覺自己眼前一黑,腦袋裏直冒星星。
“哇!牛筆!”
周圍圍觀的人有人發出讚歎。
“各位,不好意思,本酒吧今天營業到此為止!”
已經有人開始清場了。
很快大部分的人都走了,但是還是有一部分好熱的人不肯離開想要看看熱鬧。
最後還是動了粗剩下的人才終於惶恐的離開了。
現在整個酒吧,除了秦戰之外,就隻剩下西城的那些人。
“小子,你很不錯,夠膽子。今天本酒吧為了你隨便就損失了好幾百萬,你該自豪了,不過就是這後果不知道你能不能承擔的下來。”說話的是一個頭發往後梳油光程亮的中年人,他陰沉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