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既然敢安排的人，絕對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而且每次交易都是需要我的授權密碼，不然他是根本無法操作的。”
“那怎麼會出現這種事？”
“但這種交易是合法的，過程究竟如何已經不重要了！”
說完這句話後，馮國龍臉上老態驟現，疲憊的重重咳嗽起來。
屋中沉默著，張伯清的雙目不斷閃爍著犀利光芒，他知道這件事可以說是關係到馮國龍的生死。
“那個李傑呢？”
“在馮曉婷房間裏。我沒勸住……”張伯清抬頭幽幽道：“你覺得這件事和李傑有沒有關係？”
馮國龍搖著頭，此刻的他腦袋裏猶如漿糊一般。
說和李傑沒有關係，那為什麼李傑仿若先知般要他拒絕和葛老的合作。說有關係，但李傑卻是在幫他。
馮國龍一口將咖啡飲下，口中的苦澀讓他冷靜了許多。轉了轉眼珠，想起李傑昨夜在他麵前說的一番話，忽而一言不發的起身往屋外走去。
張伯清立在原地望著馮國龍一副急不可待的步伐匆匆出門，回身掃了一眼書桌，有些疑惑的打量了一眼書桌上的那隻想要掙紮站起卻又東倒西歪的雲雀雛鳥……
清晨，馮曉婷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望向床邊的沙發。當看見李傑的身影還在時才長長的舒了口氣，俏臉上浮現出甜美的微笑。
“早啊！”馮曉婷打了個哈欠，坐起身姿，一雙如蓮藕般的白皙手臂在半空中屈伸著。
李傑回應著笑容。見馮曉婷吐了吐小舌頭，伸手按響了床頭邊的電子鈴。
電子鈴音輕響，屋中開始環繞起優雅的音樂。隨即臥室的大門被推開了，一群早就等待在門外的女傭們魚貫而入。
這群女傭們各自捧著衣服與洗漱用品。有的將臉盆端到馮曉婷的麵前，用潔白微濕的毛巾為她擦著臉頰，然後端來一杯香氣縈繞的漱口清湯供馮曉婷使用。馮曉婷伸出雙臂，即刻有兩名女傭輕手將她扶起，同時更多的女傭靠近按照順序將內衣、襯衣、外套一件件的流水線般穿戴在馮曉婷的嬌軀上。
從馮曉婷起身到走下床鋪，幾乎是沒動過一個手指頭。在她身周始終是充滿了忙碌的女傭們代替了她的手腳。
“昨天晚上你回來的時候我都睡著了。你和我父親聊了很久嗎？都聊些什麼了？”
坐在梳妝台前，美目注視著鏡子裏的李傑，馮曉婷微笑的問道。而在她身後有四、五名女傭正在為她梳理頭發。
李傑隻是淡淡的在笑，沒有回答。
馮曉婷轉頭看向李傑，身後的女傭們又忙跟隨著她的擺頭動作蜂擁而動。其模樣就像是小時候做的老鷹做小雞遊戲一般。馮曉婷的頭轉到何處，女傭們就趕緊繞彎跟到何處。
半個小時之後，梳妝完畢的馮曉婷揮手將女傭們全都喝退出門。一身豔裝，光彩照人的馮曉婷蹦蹦跳跳的走到李傑麵前，伸手拉他道：“今天陽光不錯，我們出去逛逛。”
李傑卻是鬆脫了她的手掌，神秘道：“等一會你父親要來。”
“啊？他來做什麼？”馮曉婷有些臉紅，眨眼問道：“他昨天是不是和你約好了？”
李傑搖了搖頭。凝神盯注對方雙目的問道：“有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是我什麼人？為什麼對我那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