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保護馮家的神秘力量到底是什麼?”
李傑突然問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問題,讓馮國龍瞬間變得瞠目不解。
“南宮嘯臨終前曾說,在馮家遇襲的時候是有人打開了密室的門。而這個人絕對不是普通軍人那麼簡單。因為馮家的密室是絕對不可能從外部可以打得開的。”
李傑相信南宮嘯。就在那晚單獨和其談論時,李傑感覺心中略微起了波瀾。李傑沒有想過自己是不是那個神秘人,但是他直覺這件事可能與自己忘記的過去有關。
所以李傑想要求證南宮嘯所說的那些被恐怖力量抹去的記憶真空是不是真的存在於所有人的身上。
李傑直盯著馮國龍與張伯清,仔細觀察著他們兩人臉上的每一絲表情變化。
在聽見李傑問話後,馮國龍和張伯清兩人好像也想起似乎被他們不經意間忽略的細節,麵麵相覷著試圖從對方的口中聽見答案。
忽然間,馮曉婷橫插進來,一副焦急的口吻說道:“恩,爸。李傑今天才回來,你們不要一等人家回來就指揮他幹這、幹那的。李傑,我先帶你去好好休息下,你看你身上的衣服都皺了!”
原本馮國龍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李傑的質問,隻一恍惚就被馮曉婷偷偷的將李傑拉走。
回過神來,馮國龍與張伯清對視兩眼後,偏頭疑惑道:“李傑這麼一說,好像我是沒有在意過。南宮嘯說的沒錯,我們的密室是隻有控製器才能打開的。而當時控製器是被掌握在暴徒的手中,外麵的軍方是如何打開門的呢?真奇怪,這麼關鍵的問題,我當時怎麼沒有注意到?”
旋即馮國龍突然問向張伯清道:“你還記不記得當時在密室裏一共有幾個人?也不對,你當時不在密室裏,密室裏隻有我和曉婷,還有南宮宇陽和他的侍衛們。從後期現場來看,我們的保鏢和南宮家的侍衛們全都死了,也就是說暴徒手中的控製器並不是我們之中的人奪得的。那到底是誰……?”
張伯清疑問道:“你有沒有問過曉婷?”
“沒有。”馮國龍萬分詫異道:“我就覺得這一切似乎是順理成章的,根本就沒有產生過疑問,又怎麼會去詢問曉婷。想不到遠隔萬裏的南宮嘯居然比我這個當事人還看得仔細……”
深深的歎了口氣後,也慶幸南宮嘯是死了,不然日後還不知道要多幾分擔憂。
“集團董事會那邊怎麼樣了?”
張伯清微微點頭道:“幸虧你之前反應的早。所以我在他們出手之前就搶先一步做了準備。董事會那邊我已經聯係上了三個人,他們都答應我不會投讚成票的。按照會議的章程來說,董事會六人中有一半未通過,則決議就不被采納。所以集團這邊你暫時就不用擔心了。”
“恩。”馮國龍欣喜微笑,旋即又擔心咂嘴道:“現在最讓人放心不下的還是那個寧破。要是寧破手中的股份被轉移到葛老或者蕭景揚的手中,我這邊就算保住了這個總裁的職位,也是毫無意義。”
張伯清安慰道:“你也不要太悲觀。這麼久了,泉山重工的股份還沒有大變化,說不定寧破並不在他們那裏。寧破是敵是友還未確定,現在李傑回來了,我們這邊的勝算也變大許多。”
馮國龍讚同點頭,並重聲告訴自己:“我不會再讓自己犯錯了。”眼神穩定後,隨即吩咐道:“老張,這幾天你就抽空和京南國那邊聯係。等資金到位後,我來安排人在股市裏利用那些外圍的遊離股份來悄悄操作泉山重工。至少我得先保證,泉山重工的掌握權還在我手中。在股價虛高的時候,我偷偷的將泉山重工裏的資金轉移到其他地方去,然後我再將股票全部拋售回籠資金,到時就算他們掌握了泉山重工的股份也是一堆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