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保鏢拿著一把槍頂在她的頭上。
隻要敢亂動,差槍走火,她就會一命嗚呼。
吳沫羽的心髒吊到嗓子眼上,眼淚在打轉。
她長這麼大,還沒有遇到這麼雷厲風行的男人和心驚肉跳的場麵。
到了陷入絕境的地步,為保一命,她也隻能老實的回答。
把時上铖想知道的話,都說了出來!
“我和顧念恩之間……有些事情,所以我才想對她下藥,但是我開始不是想下藥給你的,是給一個叫薑權的男人,我隻是。。隻是因為你對我說的那些話,讓我在眾人麵前難堪,所以,所以我才。”
後麵是什麼情況,吳沫羽不說時上铖也明白了。
時上铖目光冷漠的看著吳沫羽,“薑權?”
薄唇傾吐二字,淩厲的目光又質問看向吳沫羽,嚇得吳沫羽哆嗦一下,垂下頭,不敢出聲。
站在一旁的楚易,神情思索著什麼,然後一副恍然大悟,出聲道:“boss,薑權是X市有名的房地產老板。”
如此有名的人物,在時上铖聽聞,也隻不過是小角色一樣的分量。
房間裏,又陷入那份極為安靜的氣氛。
吳沫羽偷偷看著時上铖沒有任何表情的情緒,心裏就如同發空一樣。
想到時上铖說要把她同遊輪沉入海底,她的背脊裏就鑽出冷汗。
識時務者為俊傑。
吳沫羽捉住最後的機會,哀聲的求饒道:“先生,我我我……給你道歉,請你放過我好嗎!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求你放過我吧!”
光想想泰坦尼克號沉在黑暗的海底裏是有多可怕。
吳沫羽可不想活脫脫的在現實中上演。
時上铖輕藐冷笑,不把她放在眼裏,“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
吳沫羽眼底的最後一絲希望被打破,眼眶開始微紅。
時上铖嫌惡的移開視線,朝門口走去,保鏢也一同跟在他身後。
吳沫羽不明白,就這樣走了?
難道是放過她了?
正當她想著可以躲過一劫的時候,走到門口的時上铖,突然轉身,冷嘲熱諷道:“一個人有目標是好的,但是走歪了路可就成了惹禍上身!”時上铖淡定如斯,語氣富有深意的道:“我就願你所想!”
轉身前,他眼裏閃過一抹蕭殺!
冷冷的落下話,時上铖離開房間,直到吳沫羽眼前沒有了人影。
吳沫羽僵坐在原地,還搞不清楚狀況!
手被繩子綁著,吳沫羽想解開,但是手腕已經麻得沒有知覺。
門口,又有人走進來的聲響,吳沫羽以為有人路過,想要求助,但看到來人是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吳沫羽又姍姍閉上嘴巴,又誠惶誠恐的警惕起來。
兩個保鏢,一個手裏拿著一杯紅酒,吳沫羽覺得不對勁,很不對勁。
為什麼保鏢手裏拿著紅酒,難道……
想到時上铖走前說的話,吳沫羽把魂都激怒了出來。
難道酒裏有毒藥?
他們想殺她滅口?
吳沫羽下意識的向後躲,保鏢走到她麵前,什麼話也沒有說,臉色冷清,按著她的肩膀,強迫她張開嘴,把手裏的酒,一滴不落的全部灌進她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