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丫頭是在教訓他?
顧念恩不瘟不火的說:“人雖然是從畜生變化來的,但可惜的是,許多人又變了回去;從畜生到人,需要幾萬年的時間,但是,從人到畜生,隻需要一念之間。”
在陳隊長被吳沫羽收買的那刻,他就已經是一個畜生了!
“我想吳沫羽給你的錢一定不少吧?”
“你在說誰是畜生!”陳隊長拍著桌子暴躁出聲,嚇得一旁的小警察瑟瑟發抖。
“我可沒說你是畜生!”
陳隊長收了吳沫羽的錢,本是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想對顧念恩動粗。誰知這小姑娘嘴倒是毒辣,罵他畜生,就休怪他無情!
走到顧念恩麵前,狠狠的給了顧念恩一個耳光,立即,臉上就顯出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顧念恩腦子嗡嗡作響的,被打得腦袋轟鳴了好久,她覺得不痛,反而笑了,“你承認你是畜生了?”
陳隊長惱羞成怒,激動的指著顧念恩,“你要是膽敢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告你!”
“反正現在我都已經這樣了,有你打理關係,這個牢我看我也是坐定了,還怕你不成?”
“真是氣死我了。”
陳隊長走回到桌子上,指揮小警察,“把她給我關起來。明天再繼續審問,一天問不出來就嚴刑拷打。”
小警車指點著頭,就推搡著顧念恩去牢房裏。
這是第一次,顧念恩生平第一次進監獄。
現在還是白天,太陽已經日曬三竿,但這裏看不見陽光,走在間道上,燈光昏昏暗暗的,每一間牢房隻有一張硬繃繃的床。
這裏人越少,就越是死寂一片。
顧念恩被小警察推著進房裏,然後用大鎖鎖上門,才離開。
蹲在地上久了腿會麻,顧念恩覺得現在已經很慘了,不想虐待自己的身體,就坐在冰冷的床邊,六神無主的望著灰色的天花板。
如果她想出去,就需要有人保釋。
但是她能指望誰救她出去?
絕望中,她想到的不是唐少哲,而是時上铖。
她第一個想到的人,竟然是時上铖;
可是現在她的手機在包包裏,而現在包是徐昕拿著。
時上铖又好幾天沒有找過她,就算知道他在那裏,現在也出不去。
難道她誰都指望不上了嗎?
……
Z市古堡屹立在最彰顯的山城上,橡膠樹環繞。
晨間的太陽慢慢升起,此刻,有很多豪車和私人飛機陸陸續續駛向古堡後山處的一座教堂。
這座敦煌的教堂在Z市有很多年的曆史,它類似於意大利米蘭教堂,卻又比米蘭教堂更顯宗教風格,教堂前是一片繁華的花海。
邀請的賓客在教堂裏進進出出,手提貴重的賀禮,原因是今日,這裏將要舉行一場盛大的婚禮,這是一場名門婚宴,參與的賓客,非富即貴
新郎:夜北翊。
新娘:白思潔。
是夜家和白家的公子千金。
這對佳人,可謂是天作之合,喜結良緣。
因為是教堂婚禮,按照規定在婚禮還未開始之前,客人是不可以會見新郎新娘,隻能向新郎新娘的雙方家人道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