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可爸爸搖了搖頭說道:“我是黃滿洲!”
白醫生愣了愣隨後伸手和黃滿洲握了握手:“原來是黃議員…”
黃滿洲看著黃文可著急的臉色沒有繼續客氣,開口問道:“請問,白醫生孩子現在怎麼樣呢?”
白醫生歎了口氣搖頭道:“子彈直接穿過了傷者的心髒,就算我醫術精湛也確實沒有回天之力!抱歉了!”
白醫生看著不斷被推來的傷員,不好意思的向著黃滿洲點了點頭:“在永寧街的爆炸也產生了很多傷員和死者!我還得趕過去幫忙,先告辭了,黃議員!”
他低頭看了看黃文可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頭開口道:“小妹妹我看你也受了不少的輕傷,去那邊讓護士姐姐給你包紮一下吧!”
黃文可沒有聽到白醫生對她的稱呼和吩咐,而是呆木在原地眼睛望著手術室似乎不敢相信之前還和自己談笑的少年已經死了。
手術室中,邢宇安靜的躺在手術台上,在他那蒼白的臉上並沒有任何表情,突然他的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他那隻早已垂下的手居然自己漂浮起來向他胸口移去,如果細看卻可以發現在空中盤旋的墨珠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手術室,正拖著邢宇的手掌向著搶眼移動。
墨珠在槍眼處變得猶豫起來,遲遲沒有動作,聽見門口傳來的腳步聲,黑珠向下了某種決心一般“噗”的一聲鑽進了邢宇的身體裏,而邢宇抬起的手掌也無力的垂了下來。
片刻之後,邢宇的臉上慢慢的多出了一絲血色,而槍眼也好像受了某種刺激,破損的血管,貫穿心髒居然開始緩慢的愈合起來,在手術台旁的儀器上,那根代表著人生死的心跳線猛地多出一道波動來,雖然隻是那麼微弱。
門口一位白衣護士手上拿著記錄板推開門走了進來,嘴裏還念念叨叨的說道:“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少爺,可惜了,模樣都還長得還挺俊的……啊,啊哈,這是什麼!白醫生,白醫生,出大事了!”女護士看著儀器好像遇見鬼似的,向著門外跑去。
幾分鍾後,白醫生趕到病床旁,看了看儀器,用手抓住邢宇的脈搏,挪開邢宇放在身上的那隻手,原本還血淋淋的槍孔如今卻不翼而飛了,撫摸記憶中的位置,白醫生臉色微微改變:“要達到這一效果除非……可是不應該啊…”
他搖了搖頭,向著身後所有參加過這次手術的醫生、護士說道:“這件事現在從現在開始被認定為S級保密事件,不得向外宣揚,誰敢泄露出去,後果你們是知道的,還有等會把這個病人的全部資料給我送到辦公室來!”
“是”麵對白醫生的威脅,這群醫生護士居然沒有一個提出質疑和鄙夷,而是點點頭,對著白醫生回答道。
得到他們肯定的回答後,白醫生特別看著這次負責在救護車上進行初步治療的兩人,兩人瞬間一顫,特別識趣的再次點了點頭。
“那就這樣吧!把他轉到重症監護室!”
………
三天後,邢宇意識漸漸恢複,睜開的瞳孔開始緩慢聚焦,看著無數重影的燈光喃喃道:“這裏就是傳說中的天堂嗎?呃,好疼…”
疼痛感使他的頭腦快速清醒過來,瞳孔聚焦不可思議的撐起身子,抬起手,看著手掌,好像想到什麼一樣,忍住身上的疼痛,摸了摸胸口,發現自己根本找不到任何中槍的痕跡,不由得愣坐在床上,半天無法回過神來,就連病房的門悄然打開也沒有引起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