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嘴多損吧,明明知道人家李恩琪昨天是因為生病走的,你還能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我是那種會趁人之危就占人便宜的人嗎?”顧以宸白了王煜衡一眼,然後鬆開了手:“我跟李恩琪什麼關係都沒有,現在就是普通朋友,你別亂說話。”
“你可不就是這樣的人嗎?你說從回來接手顧氏之後,你能占的便宜哪個沒占了?鑽空子收購小公司股票,成為股東,然後吞並別人的公司,還有其他的小事我就不說了……你還說自己不是這種人?”王煜衡揉著自己的手指頭緩解著疼痛。
可是他突然不知道在哪裏聞到了不對的苗頭:“哎呦,以宸啊,你剛才說話怎麼感覺這麼奇怪啊,你跟李恩琪是普通朋友?”
“真的?”王煜衡眯著眼眸,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普通朋友會因為別人丟了個包,大晚上的專門給送回去?這普通朋友都能叫你把正在開著的酒會交給別人負責,自己追出去,難不成就為單純的見上一麵?”
“不可能吧,看你這個樣子,昨天肯定是見到李恩琪了,這人家又生著病,你就沒有趁機表示一下自己的問候和關切?以我當律師的敏銳觀察和判斷,你一定是表示了自己的關心啊,不然你的臉色怎麼會這樣啊?”王煜衡比較好奇的是顧以宸為什麼這一大早的就是這麼一副疲憊又無精打采的表情,這人昨天晚上到底是做什麼了啊?
“說吧,我是律師,我是有職業操守的,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來,抓緊告訴我,昨天晚上你到底對李恩琪做什麼了?或者是李恩琪對你做什麼了,把你折騰成這個樣子。這一臉的怨氣都快趕上六月飄雪的竇娥了!”王煜衡一臉的八卦,要知道啊,能叫顧以宸吃癟的人可不多,他越是這麼一副老K般的臭臉,這還更能激發他的好奇了。
“難不成是你找李恩琪的時候,正好撞見李恩琪給鬱景深在一起了?然後被氣的吐血了?”
這邊王煜衡繼續發揮著自己的合理聯想,那邊顧以宸終究是聽不下去了,他伸手製止王煜衡再說下去:“我去的時候鬱景深根本就不在!”
“所以不是鬱景深叫你這麼一副怨婦的表情咯?”王煜衡挑了挑眉頭:“繼續說啊,我等著呢。”
“你才怨婦,還會不會說話了?”顧以宸的眉頭緊鎖,今天王煜衡說話還真是分分鍾找抽的節奏。
“好,好,我不說,你說,你說,我絕對不打斷你。”王煜衡雙手一攤,然後在自己的膝頭一拍:“說吧,我是你的忠實小聽眾。快說之後怎麼了。”
“之後沒有什麼啊,我幫李恩琪處理完住院費什麼的之後,就送她回家了啊。”顧以宸歎了一口氣:“然後我發現她的母親對我的意見很大,在把李恩琪拉進房間之後,就把我直接拒之門外了。”現在回憶起來還都是記憶猶新,那門板差點沒直接甩在他的鼻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