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常家庭裏,以廣東廣西地區為主,很多人家裏都會用燒香來問路,問前程等
前頭說過,燒香可以根據燃燒的程度來判斷,現在燒個意外出來,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恐怕是危機重重。
我的臉色非常的難看,難道真的會有一去不複返的嗎?
盡管如此,我也不可能會退縮的,因為黃胖子的死,讓我們的仇恨一下子升到最高點,我發誓一定要將那個龜孫子給弄死的。
現在主要的就先找到我父親,他知道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或許能反敗為勝。
看著那一炷香,我心裏頭很不是滋味,而一旁的棠心心蒼白著小臉,她顫抖著身子開口說:“聽奶奶說,燒香最忌怕兩長一短。”
我抽了一口氣,轉頭說:“不怕,邪不勝正,正義永遠都會站在我們這一邊的,”
這一番話不僅僅是安慰棠心心,同時也給我自己打了鎮定劑。
一旦慌了手腳的話,什麼事情都會變得更糟糕。
把心態端正一點,隨時準備著。
那些事情,隻會讓我一點一點的變強大。
我一手撈起那柱香,擰在地上弄滅,心裏暗自說:“葉老葉子,隻能下次來上香,這次是我們冒昧前來打擾了,我也是bi不得已的,還請葉老葉子海涵。”
九哥把紙錢扔到火裏,雙眼盯著那兒看,神色也變得許些迷茫,在九哥眼中,我從未見過的神色,卻如此清楚的出現了,好像他心裏知道著什麼事情似的,給我一種十分之奇怪的感覺。
看著紙錢燃燒出來的火,我心裏頭又是一愣,那火苗的顏色有點兒不對勁,仿佛好像是火機燃燒出來的火似的。
那個火苗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似的投在了我心中,讓我防不勝防。
我不知道前麵有什麼危險在等待著我們,盡管危險,也榮不得我退群。
那些事情是我必須去麵對的,我不想一輩子都被王鑫追殺,我不想我身邊的朋友們,受到任何傷害。
這是我的責任,也是我不可辜負的願望。
隔天,我們安排好了棠心心後,九哥跟我說要去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是在長白山那一帶。
這個時候是接近冬天,長白山那一帶白雪茫茫,整個世界都是白色的,最主要的是冷。
我生活在廣東,就算是在冬天,那地方,溫度也是很高,人們都說,廣東沒有四季分明,沒有冬天。
弄好東西前,九哥一臉嚴肅的跟我說:“二爺可能在長白山,隻要我們一現身,後麵跟著我們的人,怕他們會趕先在我們前頭,所以,我們要低調,低調,不惹事……”
由於我們兩人都是他們主要的捕殺對象,隻要一出現在外頭的話,就會立刻招來各種追殺我們人。
所以,這個必須得低調。
在我們沒有到達長白山,沒有找到我父親的時候,我們安安靜靜的想辦法到達那個地方。
離開佛山的時候,是半夜,我們去了火車站,沒有買車票,順著人流擠上車。
在中途便下了車,在車站坐了車,轉到另外一個城市,然後搭上火車。
期間來來回回折騰了五天,我們才到達長白山附近,下車後,我們直接就坐上了班車。
那個地方,偏遠而寒冷。
我穿了帶了羽絨服,把自己全身上下都包得像個粽子,但是還是非常冷,我就一直在發抖著身體,冷得我真心想一直窩在被窩裏頭不出來。
不過,這隻是想想。
特麼的,真的太冷了。
到達村子的時候,我們找了一家吃飯的地方,吃到一半,店老板就端了一壺酒上來說,有人請的。
我愣住了,四下張望著,不知道是哪個人請我們喝酒?
店內有十來張桌子,每張桌子上都坐滿了人,也就是那壺酒,是在坐的人請的。
我們初來乍到,根本就不認識什麼人,所以,我們已經暴露了。
那些人已經發現我們了。
就算不是那些人,我們也快要露出身份了。
“是哪位請的?”我一臉疑惑的問。
然而,店老板搖頭說:“好人不留名,我也不認識他。”
我一臉泄氣,心裏同時警惕起來,不知道是不是王鑫那一幫人,他們會不會在這個地方動手呢?
“長什麼樣子的?”我繼續不死心。
現在連吃飯的心情也沒有,如果不找到那個人的話,後麵的事情不會很順利的。
店老板一副很努力的樣子,他雙眼驚喜的叫起來:“他身上穿著一套類似於民國時期的衣服,看起來好像是中山裝吧,年齡大概是五十來歲吧,嘴角上有一顆痣……”
聽到這裏,我心裏大概有些明白了,該不會是張大師吧?
在我記憶中,張大師已經死了,他死在精神病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