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眼瞥了眼她,眼裏帶著許些畏懼,實在是她身上帶來的氣勢太過強大了,壓得我心驚膽顫的。
這一刻,我不得不承認,要跟打起來,我根本沒有勝利的幾率。
不僅僅是道行高,就連陰氣都比其餘的鬼高上幾層。
紅衣女鬼搖了搖腦袋,眼睛的顏色一下子就變成綠色了,凶狠的目光,望著我,她伸出了手來,按住了我斷臂的那邊肩膀。
就在那一瞬間,我全身上下蔓延著一股我想象不到的疼痛,疼得我麵部扭曲得不成樣子,我身子一軟,整個人抱著身體倒在地上。
“媽的……”我低聲咒罵,感覺全身上下似乎被一輛大卡車撞過那樣痛,說話的時候,喉嚨裏疼得直發癢。
那個死女鬼他媽的居然這麼卑鄙,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對我做了什麼?
我整個人蜷縮在地上,疼得直抽氣。
而那個紅衣女鬼則是站在我麵前,嘴角擒著淡淡的冷笑,凝視著我,她蹲下身子,伸出手按在我的腦門上,一股清涼的感覺從她手中傳遞而來,身體上的疼痛緩和了些。
身體疼痛一緩和,我立馬破口大罵起來:“滾……別碰我……”
別讓我逮著機會,否則他們兩個都別想好過。
我咬牙切齒的瞪著它,胸膛怒火衝天,直想把它的魂魄打散。
然而,隻見紅衣女鬼輕聲的笑了,她那隻手就像是正常人的手那樣,皮膚的觸感非常的真實,讓我忍不住的懷疑,她不是鬼魂,而是人。
不知道是我痛的連感覺都消失了,還是自己腦袋有問題,才會認為她不是鬼魂。
她若不是鬼魂的話,又怎麼會憑空出現在我們眼前呢?
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東西?
如果不是人的話,也不是鬼,那麼就是一個怪物,就像是王鑫那樣的人。
我心裏頭的感覺十分的憤怒,有種想撕碎她 的衝動。
我躺在地上,一雙眼睛睜大老大,死死地瞪著他,硬是擠出一句話來:“你他媽的到底是誰?”
如果它跟王鑫是一個種類的話,那麼我的處境可想而知,是有多麼的危險了。
隻可惜,我想跑,卻全身無力,更別說是要他們兩個人好看了。
此時此刻,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我的心情,想殺人那是肯定的,別讓我找到機會,否則誰都別想好過。
我雖然是殘廢了,但是也不允許別人如此欺負我的。
隻見那個紅衣女鬼嘴角依舊是擒著淡淡的笑容,好像是看透我的心中所想的那樣,她開口低聲的說:“到時候你會感謝我的,欠我一個人情,你會拿命來換的。”
“呸...”我忍不住的呸道,惡狠狠的說:“老子他媽的是眼睛瞎了才會感謝你。”
身體上的疼痛,有時候遠遠比靈魂上的鞭策讓人生不如死。
我是非常清楚這種疼痛的感覺,生不對,死不起。
記得上一次在陰山溝的時候,那個奇怪的東西從我菊花裏鑽進我身體裏後,九哥現場直播替我將那個東西取出來,肚子上的傷口讓我幾度想死。
別說我矯情,那可是沒有麻醉,沒有任何醫療的情況下,割肉呢。
如果你能忍著不叫疼的話,那麼你跟九哥一樣牛bi轟轟的。
“別出現在我麵前。”我咬著牙,硬是從嘴裏擠出一句話來。
我全身上下,疼得被汗水浸濕了,在這大冬天的長白山,簡直是雪上加霜啊。
我心裏幾乎是罵爹罵娘的,想開口直接大聲罵,卻由不得我,那感覺實在是日了狗的蛋疼。
那個紅衣女鬼嘴角勾著笑容,目光猛地就開始變得十分之凶狠,她一手直接拍在我腦袋上,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她手中傳來,那一瞬間,全身上下就像是日了狗的痛啊,我額頭上不停的冒著豆大顆的冷汗,仿佛是在下雨似的。
“啊...”
我仰著腦袋,大聲的吼叫出來,心中有著源源不斷的痛苦,在堆積,在膨脹。
就像是一顆炸彈似的,堆積得無處可放的時候,就爆炸了。
我終於明白了,在抗日戰爭的人時候,有那麼多的漢奸,那些漢奸就是無法忍受肉體上帶來疼痛,從而放棄自己本身應有的責任,背叛國家等之類的行為。
疼痛能使一個人做出很多平常做不出來的事情,比如殺人之類的。
在暈死過去的時候,我腦海裏隻有那麼一個念頭,我再也不能讓他們左右我的生命,我不會讓那些不認識的人動我一根寒毛。
我應該在見到張大師的時候,扭頭就走,不管什麼誘人的條件,我也不應該聽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