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躺在床上,捂著被夏憐星打腫了的臉,疼的咬牙切齒。
再一想到最後夫人走的時候那別有意義的一眼,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都是夏憐星那個賤種,害的她被夫人罵了,還被警告,真是的,她一定不會放過那個賤人的。
因為已經打探了一些消息,所以夏憐星第二天沒再出去了,就在院子裏待著,做一些鍛煉。
她得盡快將身體體能練上來,才能更好的保護好自己和白卉。
不然,沒有實力,無論多好的計劃都是枉然。
外麵雞鳴三聲,大概早上五點的樣子,夏憐星就起床了,換了一身方便的衣服,就在院子裏打起了軍體拳。
一套拳打了一半,白卉也就起床收拾完畢,打算去給劉敏惠請安了。
見了夏憐星在打拳,也沒多說什麼,直接就出發去了主院。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白卉還挺擔心夏憐星的,後來見夏憐星隻是打拳健身,並沒有別的出格舉動,也就慢慢不問了。
畢竟,她也知道這後院是什麼地方,女兒的身體好一些,會些拳腳功夫,也不容易被人欺負了。
白卉去給劉敏惠請安,也是這半個月的事情。
以前白卉一直入不了劉敏惠的眼,沒有那個請安的資格。
自從上次夏新陽來莫名其妙的說賜婚給三王爺之後,白卉和夏憐星在這丞相府就有了很多便宜,白卉去請安也是其中之一。
夏憐星本不想讓白卉去的,不過白卉不同意,說什麼不合規矩,其實最主要的,還是怕劉敏惠給夏憐星下絆子。
既然白卉堅持,夏憐星也就沒再阻止,就當白卉出去散步了,不然每天白卉一個人待在屋子裏悶出了病來。
西南院離劉敏惠住的主院比較遠,所以白卉每天都要比別的人提前起床趕過去。
今天也和往天一樣,到了主院,隻有一兩位姨娘在哪裏,幾人一起進去大廳給劉敏惠請安問好。別的人都沒有進入大廳的資格,和以前的白卉差不多。
白卉到的時候,劉敏惠正在和夏寧悅聊天。
前麵幾個姨娘都問過安了,輪到白卉的時候,白卉也不多找事,上前兩步,向端坐在主位上的劉敏惠行禮。
“問夫人安。”
“娘,就要那個有流蘇的好不好,那個好看些。”
“是嗎?寧兒喜歡那個流蘇的啊,也行,既然寧兒喜歡,那就要那個吧。”
白卉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個情況,是剛好沒聽到嗎?
“問夫人安。”
動作保持不變,聲音稍稍提高了一點,白卉再次說道。
不過可惜,這一次照樣被夏寧悅說話的內容吸引了注意,沒有注意到這邊。
到了這個時候,白卉那裏還有不明白的,這是夫人在整治自己了。
可是,她最近說話做事都是按規矩來的,並沒有那裏出格的,按理說,是不應該的才對,不知道是哪裏做的不好,被夫人給記恨上了?
“娘,好不好嘛,就陪女兒去吧,女兒都好久沒出過門了,都快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