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手下敗將?當年若非墨瞳他使詐,我會輸給他?墨瞳他若真那麼厲害,如今為何他又不敢出現?你們卿宗就他們幾個廢物來參賽,難不成真的隻走走過場不成?”聽龔月提起當年,錢雲又羞又氣。墨瞳那小子,要再次見到他,非要好好羞辱不可。眼下看到墨瞳本人,錢雲看到當年敗於自己手中的王小路,正眼都不屑看一下。
“我一定會向你挑戰的,這次我肯定不會再輸給你。”一直不吭聲的王小路突然站出來,身上爆發出強大的戰意,直向錢雲壓過去。
“挑戰我?哈哈,那等你們卿宗能進入前三再說!就你們幾個這的實力,隻怕進前五都難說。”錢雲微微驚訝地看一眼王小路,顯然是讓王小路這兩年來的進步嚇了一下,不過暫時還無法威脅到他。
“月!勞煩托你給墨瞳那小子帶一句話,別以為像烏龜一樣藏起來就沒事。當年他對我留下的恥辱,我錢雲早晚將會百倍償還給他。你讓他洗好……”錢雲看大家將話說明,而卿宗幾個弟子對他豎眉瞪眼,他也不打算再多停留。
唰!
見錢雲越說越不像話,連紫韻都忍不住要出手,卻見一道的寒光在錢雲身後劃過。錢雲驚跳到一邊,回身發現是一手握匕首的陌生青年。
這青年的出現有些詭異,仿佛憑空出現一般。若非錢雲反應快,就不隻是衣服被劃開一道口子,而是多一道傷痕。
“你,你他媽的是誰?你是否想找死!”錢雲一時看不清這來人的底細,一時忍著沒暴走,怒視著這個向他偷襲的青年。
“本君他媽是你大爺!你算什麼東西?敢說主人的壞話,本君看是你找死!瞪什麼瞪眼?有種便單挑,就你這樣的貨色,讓一邊手又何妨?”那青年將手中那把黑色匕首交換一隻手,蔑視地看著錢雲說道。
“你……你……等著!別讓我在擂台上遇到你!哼!”錢雲看著眼前這不知什麼來曆的青年,真的很想動手,看著對方那挑釁的眼神,感覺肺都炸開。
可是在來冰封島之前,師父丁原就對他多次強調過,冰封島絕對不能私鬥,後果很嚴重,並非僅僅取消參賽名額那麼簡單。看這起青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錢雲他不得不慎重考慮。衡量一下利益得失,錢雲重重冷哼一聲離開,臨走前牢牢記住這個自稱是墨瞳仆人的人。
突然出現的這青年確實是墨瞳所收的仆人千幻,他自從離開星土宗後便一個人在修靈界四處遊蕩,憑著《千幻術》在各處收集萬屍毒。最近一段時間聽聞雨門在冰封島要舉辦玄靈交流大會,如此盛會自然是少不了千幻這樣的人來湊熱鬧。
這一年多來,少了墨瞳在身邊約束,日子倒過得逍遙自在。不過卻顯得有些平淡,漸漸開始懷念起與墨瞳一起‘打家劫舍’的刺激日子。有時候發現,跟著那變態主人身邊雖沒有肉吃,可偶爾喝兩口湯,那都要比自己人一個人混要強得多。
今日正巧剛走過,聽聞錢雲對墨瞳放狠話,千幻突然萌生起護主的念頭,也沒看對方實力如何,一匕首便刺過去。等出手後,千幻才後悔,心中暗罵那可惡的奴仆契約又在搗鬼。這一年多來,服用了墨瞳給他的極天真水後修為大漲,但也不過才三星玄靈,還遠不如錢雲。也多虧了雨門在冰封島多年來立下的規矩,來冰封島參賽的各宗府弟子沒人敢動手,這讓千幻心神淡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