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還是在醫療室休息,莎拉回去休息,她始終帶著蝶影,像是把蝶影視為萌寵,完全被蝶影的可愛外表吸引。
晚上,我嚐試進入神之視野,尋找是否還有殘留的漏洞,我在接觸蝶影時,我看到了一個白天活動頻繁,並定時出現在殘塔上的監視訓練場的人,那是小醜喪屍保留的監視眼,他小心不讓我發現,我從沒進入過那個視點。即使是我極力去尋找也沒有發現。除了知道他會定時在中午出現在訓練旁的殘塔上。我對他一無所知。
晚上我去尋找可進入的視點。
在南區的研究室,我看到斯諾對標本喪屍比了個中指,然後用黑布遮住標本,連旁邊的單獨標本也精心處理。
城外的喪屍也處理幹淨了。
居住所三樓,秀彬也把畫作替換了。
地下訓練場的喪屍不形成威脅。
他們長年在這汙泥濁水中生存,嗅覺與視覺,早已不是他們發現獵物的第一本能,某種直覺的熟悉感成了他們判斷的第一準則。我經常在他們中出現,他們也把我當作他們中的一員。
之後是讓我擔心的蝶影,
它保存在莎拉醫生的寢室,莎拉對它一點戒心也沒,更把它當寵物。把它放在房間顯眼的地方,它把莎拉的寢室的狀態一覽無遺。
我瞥見了現在的莎拉,馬上驚醒過來,並火急火燎地去敲莎拉的門。
莎拉圍著浴巾,頭發還濕漉漉地在滴水。
莎拉被我急促的敲門聲嚇到了:“怎麼了?“
“那個蝶影給我,我要帶走。“現在的莎拉雖然包裹著浴巾,但是浴巾並不長,我不敢直視如今性感撩人的莎拉,隻能半背對著她,看向別處。
“怎麼了?”莎拉看了一眼在房間中央的蝶影,不解地問。
“我需要帶它走。“我沒來由地說。
莎拉看到蝶影的角度可以看到浴室,她大概猜到了什麼。雙手抱於胸前,霸氣地說:“阿初!看著我。”
我有點心虛地與她對視,她挑逗的眼神,讓我熱血沸騰。
“說,你看到了多少?”她逼問。
現在的莎拉雙手抱於胸前,讓她的**顯得更挺拔,她倚在門框,一隻腳支地,另一隻腳彎著頂在門框上,開叉處的浴巾讓她大腿白皙的皮膚展露無遺。
“我已經第一時間趕過來了,我沒看到什麼?“我有心虛地小聲回答。
“我不信!我可是洗了好一會,浴室門一直開著,你現在才下來。”
“我可能看到了……一些”我低下頭,盡量避開莎拉的肉體誘惑。
“哪一些!”莎拉繼續逼問
這樣的話實在不好說出口。
我餘光看著莎拉的臉,:“就是……“然後目光移到她的胸部。
莎拉感到不自在,她雙手交叉護著胸。
“就是……“我再看向她的下半身。我並沒有要侵犯她的意思,我對自己的行為也感到羞恥。回答完,急忙看向別處。
莎拉的手護著比基尼的關鍵部位,她紅著臉,害羞說:“這哪是一點點.阿初,你混蛋,你流氓。“
我緊閉眼睛,連忙合手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對不起。“
莎拉忽然捏起我的臉,我睜開眼睛看到她湊近我眼前,胸部抵在我胸膛前,嬌羞地說:”沒辦法,隻能肉債肉償。“
我一下了心跳加速,麵紅耳赤。
我輕輕推開莎拉,與莎拉保持距離:“我不是為這個來的.“
“什麼,你不想負責?”
“不是……“
“怎麼負責?”
“不是,莎拉,我必須帶走蝶影,它有安全隱患。”
我聽到莎拉的笑聲。
“我不會交出來的。”
“莎拉,這不安全”我著急。
“我覺得它就是你的一部分,我要把它留在身邊,當我看著它就像看著你在我身邊。“莎拉甜蜜地說。
我正想說些什麼,莎拉已經快速消失,關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