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計時過後,出現一聲槍聲,這子彈沒有射中任何一個喪屍,也沒有射向小醜喪屍。
我的腿傳來劇烈的疼痛,血液彭張。
中子彈的是我,當跪下捂住傷口,隻見喬伊扔下自己的手槍,已經朝瑪格麗特城的方向跑遠。
小醜喪屍走過來,在我麵前蹲下來,看著我說:“我迫不及待看到這樣的表情出現在斯蒂夫臉上。”
最終,我失血過多,,眼前一片漆黑,昏倒在草地上。
迷糊間,看到一個人叫著我的名字,跑向我,並將我扶起。
我已經身處監禁室。瑪格麗特城的監禁室一度雜物間。
真是諷刺。
在我們剛到瑪格麗特城時,城主便告訴我們——無論我們在外是個怎樣的人,做過怎樣的事,你來到瑪格麗特城,你活著就是上天的寬恕,所以瑪格麗特城的人們會以最大的寬容接待來自各地的人。
監禁室更是形同虛設。
廚師長還忙著往外搬東西,明顯這是監禁室是臨時為我而設。
廚師長見我醒了,連忙叫人。
最先與我見麵的是北城五將的隊長。
僅是數天不見,他已經消瘦了不少。明明我才是關在這兒的人,他的苦惱看來不比我少。
與他交談後我大意了解。
馬上會有一場我的審判。
喬伊回來後,向眾人說是我串通了喪屍,把他們引出訓練營地之外,比爾他們也因此被殺。為了活命,他打傷了我才僥幸逃回來。
但是喪屍還會回來。所以看似平靜的瑪格麗特城早已人心惶惶。
隊長讓我參加這次審判會,他們知道喬伊有說謊,但這是個好機會,如果這次能打壓白蘭夫人的火焰,他們說可以在眾人麵前推舉我為新領袖。特別是泰安公爵已經回不來的時候。
我對於瑪格麗特城的領袖沒什麼興趣,而且我聽說,如果審判有罪,我會被趕出瑪格麗特城。
這對我是再好不過。
在外麵我應該更有辦法對付小醜喪屍,最好是在我異能還沒完全消失之前。
隊長似乎看出我的心思。
“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殺徐老大的凶手。”隊長說。
我看著隊長,一時不敢相信:”你知道,凶手是誰?'
“那個人就在審判會當中。”隊長很堅定,不像是為了哄騙我才說的謊。
到底是誰?
直到審判會之前,所有與我之前交好的人都不能前來探訪,連為我處理傷口的都是我不認識的男醫生。
終於審判會開始了。
獄警打開監禁室的鐵門。
“時間到了!“他用沉穩的聲音說。
我帶著手拷,在黑暗中走出來,一路在獄警的護送下,到了審判會。
白蘭夫人本想在這個小地方快速解決。
但是,這兒的觀眾,不斷擠湧進來,像是要把牆溶化。
人們關心著聽證內容,他們需要知道瑪格麗特城的未來如何。
喪屍軍隊真的來了嗎?
我們勝算如何?
白蘭夫人能守住瑪格麗特城嗎?
那一個個疑惑不安的麵孔充斥著每個角落。
我看到不遠處的多蘭母子和莎拉,他們在擔心我。
人群中有人罵我是叛徒,多蘭把手中的點著的香煙塞到那個男人口中,說:”閉嘴。”
可能是關注的人多了,審判會的程序越來越正式。
主持人是警長,白蘭夫人和城主還有一個臨時拉入的老酒鬼,這個酒鬼似乎本身在瑪格麗特城備愛尊敬,我一時忘了他是什麼來頭。
也說不定是臨時湊數的,反正他盡責地一路迷糊昏睡。
城主也是個沒什麼主見的人,所以我唯一要顧忌的就是白蘭夫人。
喬伊見到我走近,不由向後退,直到在被他身後的白蘭夫人按住他肩膀,他才抬起頭,挺起胸膛走到人前。
白蘭夫人在喬伊耳邊叮嚀幾句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我走到屬於我被告的位置,獄警解下我的手拷。
正式開始後現場開始安靜下來。
主持人警長,一副檢察官的語氣上來便問:“初,你知道自己為什麼犯了什麼事嗎?”
我有一種已經進入勞改所的錯覺。:“我不知道。”
“你可以現在逃避,但是觀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警長有信心定我有罪。似乎掌握著什麼我不知道的信息。
一個人對應這幾十人,我有點壓力,還有點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