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落塵冷冷的看著紀白衝她說道:“紀白,你快投降吧,你已經被包圍了。”這是他跟連城想出來的計謀,他們一早就知道紀白會在這裏設埋伏,而且設在這裏的埋伏從昨天晚上就開始了,所以今天他和連城商量,想要讓埋伏的人不戰而敗,隻有從山下麵點火才行,現在他們已經化被動為主動,這峽穀已經被他和連城安排的人都圍滿了。
紀白方眼望了望,臉上盡是不可置信,他真的是低估了風落塵,沒想到風落塵和連城竟然在這種時候聯合起來對付他,連城那個混蛋竟然也來多管閑事,不然就以風落塵手中的那點兵力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氣急敗壞之下,紀白突然伸手將上官離憂扣在懷中,冷冷的望著風落塵對他說道:“風落塵,這個女人在我的手裏,有本事你就叫你的人進宮啊,我會讓他在我死之前先死的!”
風落塵見上官離憂被他抓在手中,他咬了咬牙衝他道:“紀白,男人之間的恩怨你何必將女人都扯進去,有什麼事情我們兩個人之間解決,用婦孺來做威脅你算什麼好漢?”
紀白冷笑兩聲說道:“風落塵,我早就告訴過你了,我本來就不是什麼英雄好漢啊!既然不是什麼英雄好漢,當然就得做這些用婦人威脅的事情,要是你風落塵以大局為重,你又何必在乎一個女人呢?”紀白說著,突然想起一個折磨風落塵的好辦法,看他這麼的在乎這個女人,要是他知道自己跟他的女人做過許多親密的事情的話他會怎麼樣呢?這樣想著,紀白的臉上便露出一抹奸詐的笑容來衝著風落塵說道:“風落塵,你可知道這個婦人在我手中的時候被我怎麼過麼?你又知不知道每晚我跟她都在銷魂蝕骨,你在準備著救她,在為她拚命的時候她卻在我的身下承歡!哈哈哈,風落塵你這個婦人的滋味果真是不錯的!”
上官離憂一聽他說的這些話,臉色刷一下就白了,她緊張的望著風落塵,急忙搖頭道:“不,你不要聽他胡說,根本沒有這回事的,沒有!”搖著頭的時候那眼淚便刷刷刷的流下來。
此刻風落塵的臉色極度不好看,他握著腰間的配劍,眼神緊緊的盯著紀白,那握劍的手因為用了太大的力氣,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的暴突出來,紀白這個小人,他一早就知道上官離憂落在他的手中一定會受到侮辱,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聽他說出口又是另一回事,望著上官離憂那脆弱的流著淚的樣子,再想象到她被紀白壓在身下的樣子,他的怒氣便騰騰騰的冒出來,他簡直恨不得一劍扔過去將紀白劈成兩半。
紀白見風落塵沒有回答,而且臉上的表情看得出非常的痛苦,他得意的笑笑又衝風落塵說道:“怎麼了?你心痛了,知道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占有了,你心痛了,哈哈哈,風落塵,你有本事殺了我,但是你卻沒有本事將我對你女人的侮辱洗幹淨!要不要我當著你的麵親手試驗一遍給你看啊?”說完他的手便撫上了上官離憂的胸脯,而且還在上麵重重的捏了一下。
上官離憂隻覺得仿佛被針刺了一下,她的身體渾身顫抖著,那種恥辱感一陣陣的衝上心頭,此刻的她真是恨不得立刻就死去,紀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侮辱她,侮辱風落塵,風落塵以後要怎麼麵對他的將士們,而她又怎麼麵對自己雲霧國國主麗妃的身份呢,不管紀白真的有沒有動過她,但是找目前的情況看來,別人都會選擇相信紀白是動過她的。
她閉著眼睛,想要忽略掉紀白的手在她胸脯上遊走的感覺,可是那種感覺卻久久不散,仿佛一條毒蛇爬在她的身上一樣的。
風落塵見狀,他額頭的青筋猛得跳了跳,瞪著紀白,風落塵衝他說道:“你快放了她!”口氣中帶著濃濃的命令,可是紀白仍然我行我素的坐著揉搓上官離憂胸脯的動作。
“殺了我吧,求你,殺了我吧!”上官離憂閉著眼,一遍遍的向他哀求道。
紀白將她的身體拉進一點,讓她跟他靠的更緊密一點,他將她伏在她的脖頸上,那姿勢曖昧至極,可是他卻湊在她的耳邊衝她輕聲說道:“離憂,對不起,我跟風落塵是宿敵,整個玄國跟風落塵都是宿敵,所以我隻有這樣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