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連城回到連府之後,陸陸續續有許多大臣來求見都被連城拒之門外,大臣們見他執意不見,便想了一招狠的,他們著急來許多百姓一起跪在連府外麵,懇求連城繼位成為靈溪國的新君。
而此刻的連城正坐在連老夫人的房中,喝完一杯茶連城才向連老夫人道:“母親,該是取獵物的時候了嗎?”
連老夫人抿嘴一笑說道:“孩兒莫急,時候還未到,再等個幾日吧!”
所以大臣們一連跪了好幾日,每日都有連府的侍衛出來告訴眾位大臣,讓他們快些回去,而這些大臣竟然也耐著性子,一直在這裏跪了下去。
幾日之後連城再次來到老夫人的房中,一進門老夫人便衝他道:“時候到了,孩兒快去吧,大臣們的耐心也有限,他們能一連跪這麼久說明是真心想要讓你成為新君的!”
連城衝她拱了拱手便出去了,出了連府的正門,眾人見連城終於出來了,都紛紛嚷道:“參見陛下!”一連串跪著的人也都跟著叫嚷著:“參見陛下!”
這一聲聲參見陛下便一直綿延開去,那一聲聲震天的叫喊竟然蓋過了老鷹尖利的叫喚,就這樣連城被擁立成了靈溪國的一代新君,該國號為閔,而連城的嫡妻,前朝的公主便成為了新君的皇後。
連府中的人都從連府中搬到了皇宮中,上官離憂也不例外,她被安排在一個宮殿中,每日都有許多宮娥來伺候,而連城自從當上了新君之後便忙得抽不開身,所以自從進宮之後上官離憂便很久沒有見過連城。
那日連城終於得了空來到上官離憂所住的宮殿,一進門便看見上官離憂坐在窗邊彈琴,她柔順的頭發自然的垂下,那張不染脂粉的臉在淡淡的燭光中就像一個熟了的雞蛋一般,肌膚吹彈可破,簡直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連城望著她這張不算妖嬈卻勾人心魄的臉慢慢的走到她的身邊,上官離憂看到出現在眼前的靴子時,手不由得一抖,隻聽“噠”一聲,是琴弦斷裂了,那斷裂的琴弦便彈傷了她的手指。
連城見狀立馬蹲下身來焦急的握過她的手指將她彈傷的地方含在口中,將鮮血吮吸幹淨後他才向她道:“怎麼這樣的不小心?”
此刻的連城穿著一襲明黃色的長袍,那長袍剪裁很是得體,連城身形偉岸,這長袍穿著他的身上再合適不過了,更加承托出他那種天生的氣勢。
這樣的連城看上去很是陌生,在她的映象中連城總是一襲淡藍色的單衫,清爽又帥氣,可是這身明黃色的長袍卻讓她覺得這樣的連城很是陌生。
上官離憂從座位上站起來向他福了福身恭敬的說道:“離憂見過皇上!”
連城的身體猛的一顫,上官離憂疏離的樣子讓他的心一痛,仿佛他們是相隔很遠的兩個人,就算站在他的眼前可是他依然觸摸不到她。
“離憂,你一定要這樣嗎?一定要讓我難過你心裏才會痛快麼?”
上官離憂淡然的笑笑,她重新坐到琴邊,也不看他,就那樣直直的望著琴說道:“皇上來這裏有什麼事情麼?”
連城便也在她的身邊坐下,他握著她的手衝她說道:“離憂,我將你封為我的貴妃好不好?”
上官離憂怔愣的望著他,眼中透著疑惑又透著嘲諷,視乎上官離憂如今看向他的眼神中都是帶著嘲諷的,半晌上官離憂才道:“我不要!”
連城一梗,仿佛一根魚刺卡在了喉嚨上一樣,他沒想到上官離憂會拒絕得這麼快,這麼幹脆,不由得苦笑道:“為什麼?”
“連城,如果你真的要封我的話,那麼封為當你的皇後吧!”上官離憂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非常的堅定,“除了皇後,你封什麼我都不會要的!”
連城緊緊的望著她的臉,她臉上的表情並不像是開玩笑的,移開看向她的目光,連城苦笑著說道:“離憂,你總是這樣讓我為難!定安已經是皇後了,你要我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