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從她的身上抬起頭來看著驚慌失措的她,心中一陣憐惜,可是這陣憐惜很快便被自己的憤怒壓下去,他衝她說道:“離憂,是不是我平時對你太過溫和了,所以你覺得我不會強要了你?今天我便強要了你,哪怕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不管怎樣我都要成為你生命中的男人!”說完將她的衣袍用力一扯,那衣袍在空中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輕輕墜落在地。
上官離憂見狀掙紮的更加厲害了,一直以來連城都很尊重她,從來不會強迫她做任何事情,如今他卻如惡狼猛虎一般將自己按在身下,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這樣的連城她什麼時候見過,所有的恐懼都一股腦的襲上心頭,她推著他的身體苦求到:“連城,求你了,不要這樣,求你了!”
連城粗暴的將她的手扯開,繼續在她的身上懲罰的撕咬著,仿佛要在她的身上打下屬於他連城的烙印一樣的,上官離憂的掙紮逐漸的無力,到了後來她便雙眼空洞的望著屋頂,隻是眼中如泉水一般的流下淚來。
突然安靜下來的上官離憂讓連城一驚,他抬頭望去,便見到上官離憂這幅如木頭一般的樣子,他終於歎了口氣從她的身上下來,溫柔的幫她將衣服穿上。
而上官離憂怎慢慢的從床上起身,她呆呆的走到牆壁上掛著的那把劍前麵,一把將劍拔開,連城見此急忙從床上站起來焦急的衝她說道:“你想要做什麼?”
上官離憂望著連城,眼睛被眼淚浸滿,可是此刻看上去卻異常的明亮,她握著劍衝連城露出一個笑容來說道:“連城,我不恨你,真的不恨你,不管你怎麼對我我都不會恨你,連城,我的這條命是你救的,你連救了我兩次,今天我便將這條命還給你!”
說著,不等連城有任何的反應,她便握著劍向自己的胸口一刺,那眼中依然帶著那種恬淡的笑容。
而看著她刺向自己的連城頓時呆住了,他瞠目結舌的看著這一切,可是卻像一個被定住了的人一樣的一動也不能動,空氣中頓時彌漫了血腥味,看著上官離憂的身體仿佛要倒下之時連城才回過神來,他急忙跑到她麵前一把抱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沙啞著聲音叫道:“離憂?離憂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說著說著眼圈便紅了起來。
上官離憂伸手撫摸著連城的臉頰笑著說道:“連城,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辜負了你,如果可以的話,我多麼希望我們從來沒有見過,從來不認識,那樣你不會痛苦我也不會痛苦了,三個人的糾纏真的好累,我很累了連城,如果就這樣不醒來該多好,再也沒有掙紮,再也沒有糾纏了!”說罷便昏迷了過去。
而連城抱著上官離憂的身體的手卻不斷的顫抖著,看著上官離憂雙眼一合他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一般大叫一起來:“離憂,上官離憂你不要死,我不準你死!”然後瘋狂的衝外麵咆哮道:“禦醫,禦醫在哪裏?快給我叫禦醫來!”
外麵的然聽到裏麵的呼喚立刻急匆匆去找禦醫,在禦醫來之前連城一直緊緊的摟著上官離憂的身體,他不敢拔出她插在身上的劍,隻得笨拙的幫她止住不斷流下來的血。
沒過一會兒整個皇宮的禦醫都被帶了來,連城急忙讓禦醫來幫上官離憂診斷,一個資曆高深一點的禦醫摸了摸額頭的汗,他走到上官離憂身邊咬了咬牙,一把拔下她插在胸口的劍,隻見被他拔下劍之後上官離憂身體內的血便如泉水一般冒出來。
連城頓時急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過來止血!”
隨著連城的這聲怒吼,那站著的禦醫急忙一股腦圍在上官離憂的身邊,幫她止血的止血,消毒的消毒,隻見那一盆盆抬進來的熱水逐漸被染紅然後又被抬了出去,連城見到那一盆盆染了上官離憂的鮮血的水心一點點的涼透了。
整個人慢慢的被絕望侵蝕,心中一遍遍的想著,如果上官離憂就這樣死了的話他會怎麼樣?他簡直不敢想象,如果上官離憂不在了他會是怎麼樣的孤獨,他希望上官離憂能夠醒來,哪怕她醒來之後跟風落塵一起離去他也希望能夠醒來,隻要知道她活著,隻要知道這天下間有個自己最心愛的人共同呼吸著相同的空氣就夠了,他隻希望他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