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姑娘,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誤會了。”曆木良對著洛雙成解釋了半天,說的口幹舌燥,但洛雙成隻是雙手捂著胸口,裹緊衣衫,好像曆木良隨時會侵犯她一樣。那攤在布置“陰陽龍門陣”時吐出的血也她當成了曆木良和香草之間有苟且之事的鐵證。
聯想到自己受傷昏厥時被曆木良看光了全身,雖然知道曆木良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還是氣不打一處來,撇著頭不看他一樣。
隻有香草好像不嫌事大,穿著曆木良的衣服圍著洛雙成轉圈,時不時的伸出手挑逗她一下,甚至把自己的胸放在洛雙成頭上,簡直把洛雙成當做了自己的新玩具。
“小姑娘,看到我和我主人親密無間的樣子你吃醋了嗎?莫非你也對我主人有意思?”香草玩累了就自顧自的坐在池塘邊的大石上,光著腳丫在水麵上撥動,踢打出水花。若是真的計算年齡,香草從出生至今不過三年多,而洛雙成則已然十五年,香草應該稱她一聲姐姐才對。
以洛雙成的眼光,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香草的真身就是之前曆木良懷裏的貓,而且在被虛空吸入之前,就是自己抱著她。想不到自己隻是昏厥了一段時間,香草就完成了化形。
更可氣的是,曆木良竟然一等香草化形就和她做出苟且之事。雖然一人一獸一主一仆,但是在如今的修真界,這樣做的修士並不在少數,更何況以香草的容顏,在化形的妖獸中也算得上一等一,就連自己在她麵前都黯然失色。
“流氓!”洛雙成還是不看曆木良一眼,惡狠狠的罵道。
曆木良差點吐出一大口鮮血。都說兩個女人一台戲,如今他們身處洞穴,與世隔絕,這兩個女人的戲要演多大就能演多大。隻是苦了他,就算有千百張嘴都解釋不清了。
“好了主人,我看洛姑娘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你先去拾些柴火來做火把,我幫她梳洗一番。”香草雖然有些毒舌,但是在做事風格上有著女性特有的細心,或許和她的本體是貓也有關係,總是能夠敏銳的觀察到許多被人忽略的細節。
曆木良自覺理虧,況且洛雙成要洗漱的話他也不可能在一旁看著,隻有垂頭喪氣的去尋找柴火。
摸索了不大一會兒,曆木良就找到了連接洞穴的唯一一條隧道,放出神識感知了一下沒有察覺到危險,徑直走了進去。
這個洞穴不知處在何處,雖然沒有一絲光照,但是卻異常潮濕,各種藤蔓也借著這樣的環境在隧道中瘋狂生長,有些地方甚至因為藤蔓太過茂盛,直接堵住了通道。沒走出多遠,曆木良就收獲了滿滿一捆,自然全部收進儲物戒指中。
“換衣服啊。”曆木良一邊收集藤蔓,一邊看著岩壁發呆。雖然表麵上不說,但是他畢竟也是個充滿陽剛之氣的少年,無論是香草還是洛雙成都是萬裏挑一的美女。聯想到如今正有兩副美妙的酮體在水中沐浴,他竟然嗬嗬的傻笑起來。
“不行不行….”曆木良狠狠搖頭,將擦了擦嘴邊的口水,將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從腦袋中甩了出去。這兩個女人可都不是善茬,剛才他擠在兩人中間已經是吃盡了苦頭,若是再去偷窺,隻怕會被打到半身不遂。
就這樣想著,曆木良故意慢悠悠的收集柴火,一直等到整個隧道的藤蔓都要被他搬空了,他才折身返回。
但是等他走回洞穴的時候,發現洞穴的入口處被布置了一層禁製屏障。這層隨手布置的屏障沒有任何的防禦力,大概也隻是用來警告曆木良她們還在沐浴,不準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