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玄塵劍出,一道劍氣直接向墨羽川劈斬而去。
“主人竟然對女人出手,真是差勁。”墨羽川輕笑一聲,從屁股上長出來一條毛茸茸的尾巴,靠著尾巴保持平衡,她以一個不可思議的姿勢躲開了這道劍氣。
“好了主人,去死吧。”香草吐出與笑容完全相反的言語,一爪子抓向曆木良。
在她的爪子抓到曆木良的肩頭的時候,她隻感覺抓到了空氣中,而曆木良整個人晃了一晃,竟然消散在空氣中。
“幻象!”墨羽川大驚,緊接著,一樣冰冷的物體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劍心生劍氣,劍氣即為心。
這就是劍舞最恐怖的地方,修煉者可以將身體轉化到任意一道劍氣上。剛才曆木良劈向墨羽川的劍氣,其實並不指望打中,他的目的隻是要借此繞道墨羽川身後。
而在配合上“落葉之舞”後,“劍舞”之術簡直提升到了一個全新的境界。在用“落葉之舞”身法躲避的過程中,連斬劍氣,幾乎任何攻擊都無法擊中他,本身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主人你使壞。”墨羽川不滿的嘟著嘴,似乎有點生氣。
曆木良將劍從墨羽川脖子上取了下來,放在手中把玩,口中說著,“羽川你不要在意,我隻是因為想到了新的招式太過激動,所以想找你試試。”
“哦。”墨羽川應了一聲,撲上前將醉心於玄塵劍的曆木良壓在身下,珍貴的玄塵劍就像垃圾一樣被她扔到一旁,滾了幾圈,再不動彈了。
“那你說,是新的劍招好看,還是我好看。”墨羽川舔了舔嘴唇,幾乎湊到了曆木良臉上。
“天下萬物,各司其職,各有其美,羽川你怎麼跟一把劍吃醋了。”曆木良不好意思的撇過頭去,不敢正視墨羽川的眼睛。
但是所謂吃醋的女人是天下最恐怖的,墨羽川哪裏有這麼容易善罷甘休,用手強行將曆木良的頭擺正,直視著他的眼睛說道,“誰好看。”
曆木良隻覺得頭一個有三個那麼大。
之前的墨羽川還隻是孤傲了一點,結果最近竟然開始學著人類女子爭風吃醋了,早知道就不讓她學什麼人類的法則了,現在反而頭疼的是自己。
“你…你好看。”曆木良無奈的說道,現在最主要的是安撫墨羽川的情緒,如果鬧下去,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畢竟墨羽川現在的修為,已經相當於金丹期的修士,隨手就能拆了這個院子。
“我就知道,主人最疼愛的是我。”墨羽川輕笑著,用手扶住曆木良的頭,同時自己的頭無力的倒下去,兩片薄唇與曆木良碰到一起。
曆木良隻覺得自己的嘴唇上一片火熱,簡直比他在師門中被師兄弟戲弄吃下朝天椒時還要火熱,仿佛血液都燃燒起來了,要燒破所有的毛細血管,將整張臉爆成血紅色。
那兩片柔軟,如同流水般柔軟,又如樹脂般粘稠,比天下間任何的蜜糖都要甜上千倍百倍。
一條柔軟的小舌頭探進來,兩個人交換著津液,如同瑤池仙釀一般,讓曆木良沉醉其中。下腹部也是一陣火熱,身體不自覺的起了反應,竟然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怎麼樣主人,我看人類很喜歡這麼做呢。沒想到主人你這麼好色,竟然這樣就屈服了。”墨羽川又變回了毒舌的本性,將臉與曆木良靠在一起,略帶嘲笑的說著。
曆木良雖然很想反駁,但是什麼話到了喉嚨裏,又都出不了口,隻好享受著這份溫存。
“請問這裏是曆木良曆公子的住處嗎?”兩人濃情似水間,一個聲音從小院的門口傳來,隨之而來的還有陣陣腳步聲,聽來不下十數人。
隻是在看到曆木良和墨羽川樣子的時候,那人一下停止了腳步,轉過頭去向著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所有人直接往院外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