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木良心中嗤笑。
唐家四子,前三人都是英才之輩,雖然唐清華詭計多端,但不可否認其強大實力,怎麼偏偏這個唐越生的如此膽小如鼠,上不得台麵。怕是就連唐清華也把他當成一個累贅而不待見他吧。
這麼一想,曆木良更加的肆無忌憚。
反正今夜月黑風高,唐越又專門選了一個四下無人的地方,倒是方便了曆木良。
“想不到你爺爺的爺爺也算是一輩英豪,怎麼卻出了你這麼個無能的後生。”曆木良譏笑一聲,雖然他也不知道唐越爺爺的爺爺到底是誰,不過反正信口胡謅,誰去管它真假,“不過既然你有心超度我,那我就放你一馬。不過這個小妞,就當成是訂金吧。”
曆木良說著,眼睛又轉向了躺在地上的侍女身上,流露出一股貪婪之色。
那侍女一瞬間臉色煞白,幾乎就要昏厥過去。她沒有想到剛剛才擺脫唐越,竟然就又要被一個惡鬼拖下地獄。
“這個好說好說。”唐越陪笑著,不斷向後退去,一隻手放在身後偷偷拿出了什麼東西。
但是他速度再快,畢竟是個凡人,哪裏快的過金丹期的曆木良。隻見曆木良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石子,並指彈出,直接將唐越手中的物件擊落,卻是一枚傳信玉簡,如果剛才曆木良慢上半分,唐越就要喚來唐家的修士了。
同時曆木良又撿起一塊石子彈出,直接擊打在唐越的脖頸處,唐越當即軟綿綿的倒了下去,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雖然想要叫出聲響,但是喉嚨中卻好像塞了一大塊棉花,怎麼都發不出聲音。
“很抱歉,我改主意了。”曆木良譏笑一聲,站到了唐越的身前,“你爺爺的爺爺也很想你,想讓你下去陪他。”
此時曆木良站著唐越躺著,從唐越的角度看來,曆木良就好像一個參天巨人,高大無比。夜風吹起曆木良身上襤褸的衣服,吹亂了他的發絲糊在臉上,使他看起來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惡鬼模樣。
唐越再也忍受不住,直接哭了出來,眼淚鼻涕在臉上橫流,想要向曆木良求饒。
但曆木良哪裏會個給他這個機會,右腳緩緩抬起,放到了唐越的根部。
雖然這個侍女與曆木良並沒有關係,但曆木良好歹偷看過這侍女的胸部,倒也算是有一分好感。如今唐越膽敢染指,曆木良當然要廢了他。
“如果這裏真的有一課歪脖子樹,唐依蕾也一定會把你在這裏吊死。”曆木良悲切的搖搖頭,右腳毫不猶豫的踩下。
隨著一聲清脆的哢嚓聲,唐越的根部徹底變成了一灘肉泥。
以皇天體之威踩一具區區凡體,根本不存在僥幸的可能。
唐越雙目圓瞪,嘴巴大張,雖然發不出一絲的聲音,但痛苦還是清晰的傳遞到了他的大腦。打死他也不敢相信,他身為唐家四公子,竟然在唐府內部被人廢了根部,從此連個男人都做不了。
一陣痙攣之後,唐越徹底昏死過去。
“快隨我走。”做完了這些,曆木良對著身後的侍女說道。不遠處已經響起了輕微的人聲,想來是這裏的動靜還是引起了巡邏修士的注意。
那個侍女愣了一下,然後輕輕點了點頭,緊緊跟在曆木良的身後鑽入草叢,一路往曆木良居住的屋子跑去。
雖然這個女子隻是一個普通侍女,但唐家本就不是一般的家族,其中的任何一個下人都是修真者,這個侍女同樣也是。雖然隻有十二三歲,但已經有了築基初期的修為,隻是氣息尚不穩定,應該是不久前才突破。所以在一開始,她就看出了曆木良並不是鬼怪,而是一個強大的修士,隻是並沒有明說。
以她的修為,要拒絕唐越的強.暴是非常容易的事情,會任由唐越施暴,大概也是因為唐家管理森嚴,如果反抗唐越隻怕會招來殺身之禍的原因。
而且她也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會在唐府內部反抗唐越,甚至毀了唐越的男.根,心中對曆木良更是多了一絲好奇。
“你叫什麼名字?”如今不過剛剛走到唐府的中部,要回到曆木良居住的屋子還有將近一刻鍾的路程,為了派遣無聊,曆木良隨口問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沒想到那個侍女一點都不領情,冷著臉回答,好像剛才不是曆木良救了她,而是曆木良強.暴了她一樣。
這倒是引得曆木良一臉尷尬,沉默了一會兒他才說道,“你告訴我你的名字,我也就告訴你我的名字,這樣的話等會兒要是我像剛才唐越那樣強.暴你,你也好知道你的仇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