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們衝進來以後,並沒有繼續行動,而是一字排開,等著凱迪拉克裏的人出來。
紅色的車門打開,半腫著臉的大花豬從車裏挪了出來,他是從手下的混混口裏得知金石進的是江南中心醫院,因為混混們在逃竄的時候,看見了護士們白大褂胸前印著的“江南中心醫院”那幾個大字。
大花豬惡性不改,這會得意洋洋的走到了門診大廳裏,一眼就看到了金石,直接走到金石的麵前,盯著金石不無囂張的說道:“小子,你不是能打嗎,再打給我看看,我可是聽毛主席的話長大的,他老人家可是說了,人多力量大!”
“是嗎?”,金石連眉頭都沒有眨一下,隻是嘴角微微抽動,輕蔑的笑了一笑。
環顧了一周以後,金石看見門診護士台裏的護士全都縮到了一團,有些害怕的看著這幫人,顯然是怕等會要打架殃及到自己。
金石看著大花豬,臉上笑容可掬:“是在這裏?還是咱們出去聊聊?也許還能幫你節約一點損失賠償費。”
“你就得瑟吧,等會讓你知道我朱爺的厲害”,大花豬有點好笑,這個家夥太不知道死活了。
“豬爺?人如其名。”金石微笑著哼了一聲,率先朝門診外頭走去。
“慢著,不許去,你會被打死的”,一直沒有出聲的李梅突然跑了上來,張開雙臂攔住了金石的去路。
金石一怔,對小護士的舉動有些好笑,誰揍誰還不知道呢。
一旁的大花豬看著金石被小護士給攔了下來,立馬猥瑣的笑了起來:“我靠,老子還以為你是啥好漢呢,原來隻是個靠小娘們護著的小白臉喲!”
“閉上你的臭嘴,你說相聲的啊?少羅嗦,打完了我好收錢!”,金石輕輕推開李梅,瞪了一眼大花豬。
被推開的李梅不為所動,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了一股勇氣,昂頭挺胸,走到這幫打手麵前,叉著腰很是潑辣的說道:“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你們還不走,就等著被坐班房吧!”
“哈哈,這小娘皮說話有板有眼的,真把我當豬了”,大花豬極其淫邪的盯著李梅鼓脹的雙峰,喉結湧動,做了個吞口水的動作,然後伸出雙手就要抓。
“找抽呢!”,金石沒有耐心跟這個家夥磨時間了,父母都在醫院裏,他要速戰速決,不能讓父母知道,更加讓他們擔心。
“啪”的一聲回響在空蕩的門診大廳裏,大花豬的臉上又挨了一個巴掌,大花豬甚至都還沒有看清楚金石是怎麼動的手,另外一邊的臉也腫了起來,兩個手掌印在他臉上相映成趣,這會他真成一個花豬頭了。
緊接著,金石手往下一勾一抹,從大花豬的腰間抽出他腰間的皮帶,手腕發力,皮帶如同靈蛇吐信一般,直接對著這幫打手的軟肋上飛去,當然手持凶器的手腕,和所有男人的弱點——褲襠,那是他最為重點照顧的是兩個區域。
打手們也不是善類,自然不會這麼傻讓金石來抽,齊齊呐喊了一聲,也揮舞著手裏的鋼管,鏈條,砍刀,劈頭劈腦的朝金石砸來。
鋼管和鏈條沒有關係,那算是鈍器,沒有刃的,不會見血,可砍刀就不一樣了。
這種用鑄鐵條用砂輪機磨製出來的砍刀盡管樣子醜陋,可是鋒利無比,尤其是刀麵上的那些血漬與鏽漬混合一團的黑斑,更是說明這是開過封了的凶器。
金石自然不會讓這些玩意砍到自己的身上,所以寧肯硬扛著鋼管與鏈條抽到自己的身上,也要抓著三個持砍刀的一頓胖揍,至少,在解決這些鋼管鏈條之前,這三個拿砍刀的家夥,是一定要解決掉的。刹那之間門診大廳裏刀光劍影,和拍電影一樣熱鬧。金石像穿花蝴蝶一樣,在這群大漢中穿梭,手中皮帶幾乎是鞭鞭到肉,打得這幫黑社會沒有一點脾氣。
金石越戰越勇,而大花豬則越看臉色越憋屈,當最後一個打手捧著褲襠倒在地下的時候,他的臉色簡直漲成了醬紫色,像極了鹵菜店裏隔夜的鹵豬頭。
原本躲在護士台裏有些擔驚受怕的小護士們這會全都雙手撐住下巴,靠著在護士台上,兩隻眼睛裏全是小星星,嘴裏也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真帥,比陳浩南帥多了”
“不知道他有女朋友沒有,跟他在一起一定很有安全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