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雖是怒吼,卻顯得那般無力,首山神倒在非/蟲麵前,隻能用一雙凶惡的眼,盯著非/蟲,一眨也不眨。
“嘭!”非/蟲一腳踩在他手上。
“殺我?就憑你現在這樣?”非/蟲說完,又“嘭”一腳,踩在首山神背上。
“喀!”山神咯血,無人問,心中悲苦,無人憐。有的,隻是眾修戲謔的目光,以及非/蟲更重的一腳。
“呼——”非/蟲這一腳衝著首山神頭顱而去,若是下去,定能叫首山神身死道消。
突然!腳停住了,非/蟲晃了晃腳,搖搖頭收回了腳。他會那麼好心,饒首山神一命?
“你的性命,自要留給我大哥處置。”非/蟲言罷,拎著首山神,向拎著小雞一樣地拎著山神,走向首山神的洞府。
首山神洞府自有仙陣守護,不過這又怎能擋得住非/蟲,但見他祭出枯木,連連向陣法劈了數十下。
“嘭嘭嘭,嘭!”陣法告破,得見洞府全貌。
堂堂東山首山神洞府,惟一蒲團耳,其餘者不過四麵冰冷牆壁。
“哼!”非/蟲冷哼一聲,放出氣勢,將蒲團攪的粉碎,露出蒲團下的封印。
“嘭!”非/蟲將首山神狠狠地向山壁一扔,怒道:“小羊羔子,竟敢將我大哥坐在屁股底下!”
“大哥,大哥,可能聽見?”非/蟲衝著封印大喊。
“啊!”封印之下,隻傳來一人的咆哮聲。是興奮,也是憤怒。數千年的等待,終於等到了,可他為何是數千年,而不是數十年?
“眾軍聽令,全力出手,攻破封印。”
“諾!”
“轟轟轟……”爆炸聲不斷,封印之力也終告罄。
“哈哈哈哈哈,我瘟神又能君臨天下了!”絜鉤得出升天,哈哈大笑。
“恭迎瘟神回歸,瘟雲重聚,萬靈凋敝。”諸軍跪拜,大呼非常。
“大哥,這小羊羔子如何處置?”非/蟲指著癱軟在一角,半死不活的首山神。
“嗖!”絜鉤向首山神看了一眼,身子瞬間到了首山神麵前,言道:“小羊羔子,哈哈哈,你終於落到我手裏了,哇哈哈哈……”
“喀”絜鉤掐住首山神咽喉,將其往上提起,一雙眼像在觀賞一件藝術品般,笑容越來越盛。
“哧!”雖是一聲,首山神卻失了雙臂,血流不止。
“哧!”再是一聲,首山神沒了雙腿。
“哧哧哧!”首山神沒了眼,失了鼻,去了耳……成了徹頭徹尾的人彘。
“還沒死?”看到首山神依舊堅挺,絜鉤喜不自生,用法力封住其丹田,而後將首山神投入封印之下——那漆黑的洞窟。
“每人都給我拉一坨屎下去。”絜鉤說著,率先脫了褲子,將屎對著首山神拉下去。
修者就是好啊,拉屎也能隨心所欲,沒有凡人所謂的管的了天,管的了地,管不了人拉屎放屁的苦惱。
“吧!”絜鉤之屎吧唧在首山神臉上。
“吧嗒,吧嗒,吧嗒,吧嗒……”煉屍,獦狚,鬿雀,蠪侄,幾萬之眾的屎,活活將深不見底的洞窟填滿。
在這熏陶下,首山神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