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讓李臣錫沒有料到的是,自己辛辛苦苦的謀劃,眼看就要成功之際,到頭來卻是功虧一簣,被眼前這個男人給破壞了,而自己也成為了對方的階下之囚,這讓他如何能夠甘心。
現在說什麼都已經完了,對於李臣錫來說,當務之急是要保住自己的命,隻要還有命在,就有報仇雪恨的那一天,他看了趙磊一眼,這次他再也不敢用高高在上的語氣說話,話音頓時要小了許多:“這位大人,我們遠來無怨近來無仇的,在下敗在你的手下也不敢有絲毫怨恨,隻求大人能夠放過在下,在下定當多有回報。”
“屁!硬的不行就想來軟的?你這個狗日的東西,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想要老子這麼輕易地就放過你,連門兒都沒有!”趙磊冷笑著朝他啐了一口道。
“你!”朝鮮人首領沒想到眼前這年輕人軟硬不吃,這家夥也是火爆脾氣,這時候豁出去了喊道:“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動我一下,你一定會後悔的!”
“呦,這倒是挺新鮮的,你一個階下囚也配說這些?你也讓我後悔一個試試看啊?尼瑪的!”趙磊又憤憤地上去踹了一腳,將這家夥直接踹飛掉了一口大牙。
朝鮮人首領這一下吃疼不過,也是疼得直哼哼,過了一會兒才帶著驚懼的意味,有些色厲內荏地朝著趙磊說道:“我,我是朝鮮李朝京畿水師大統領,李臣舜,李大人的內侄!李大人的威名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你要是殺了我,就是與李大人成了死敵,那就是我朝鮮李朝的死敵!你相不相信,隻要李大人知道了你殺了我,你就等著接受李大人的怒火吧!”
“李臣舜?是哪根蔥?我不認識,你認不認識?”聽這家夥色厲內荏地這麼一說,趙磊隻想笑,又是一腳將對方踹了個跟頭,朝著一直跟在身邊的海峰問道。
“當家的,這李臣舜我也隻是聽說過,好像是朝鮮國水師的一名將軍,據說是挺有名的,這方麵陳羅兩位兄弟可能知道的比較清楚,畢竟他們也在大明的水師中呆過。是否去找他們來核對一下?”
對於這個李臣舜是那顆大板蒜,趙磊沒有太大的興趣去了解,一個朝鮮國的水師提督,這種不入流的國家的水師根本不在趙磊的眼中,哪怕對方知道了又如何,這個家夥要是敢來,自己就敢要他好看,他才懶得去考慮這些問題呢。
於是,趙磊搖了搖頭說道:“一個朝鮮這樣屁點大的水師提督,管它是誰呢,隻要敢來找麻煩就有得他好看的!不提也罷。”
說著,趙磊又看了一眼地上還在哼哼著的李臣錫,然後對海峰說道:“這次我們破壞了朝鮮人的好事,這梁子不想結也都結了,還在乎跟誰結嗎?你傳我的命令下去,將所有被俘的朝鮮人一律充作建設苦力,這島上一應的勞役就要靠這些免費的勞力了。今後一天就給兩頓稀得,隻要餓不死就行,這家夥也不例外,一律拉下去做苦力去,也讓他們知道知道想要占我們明人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李臣錫聽到對方要將自己當做苦力,這家夥在朝鮮王國也是養尊處優慣了的貴族,哪裏受過這樣的苦,當時就大吃一驚,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絕對不會開什麼玩笑的,這以後自己的命運不就太苦了嗎?想到這裏,這家夥竟然撲通一下跪倒在地,直求趙磊饒了他,放他走。
趙磊哪裏會對他客氣,直接喊人將這家夥如同拖死狗一般拖了下去,對於這些朝鮮人俘虜來說,趙磊雖然沒有讓他們有好日子過,但最起碼也不會輕易要他們的命,隻是讓他們好好知道什麼叫做勞動改造而已。
而對於那些被俘的倭寇,當然就沒有這樣子的好運了,趙磊一早就吩咐了,等天黑後,就要在山上高處為死難的戰士們舉行祭奠儀式,到時候就將這些倭寇做活祭!
不過,這次到底被對方逃走了三艘海船,雖然趙磊也不擔心朝鮮國的水師會興師動眾地來找自己報複,畢竟東島這裏離開大明的沿海還是非常近的,要是朝鮮水師大舉來犯,那麼金州港的大明水師再怎麼不濟,也不可能放任這樣規模的水師進入大明的沿海,這可是要上升到兩個國家之間較量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