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掌門。”
“師傅,徒兒告退。”郭元銘向宋遠橋行了一禮,然後隨成風往宋遠橋交代的地方行去。
成風聽郭元銘叫宋遠橋師傅,出了大殿便迫不及待地道:“元銘師兄,你真的拜掌門為師了?”
郭元銘道:“成風師兄,還沒拜呢,師傅說要再請師祖和師叔們觀禮,才能拜師呢。”
成風有些羨慕地道:“元銘師兄,以後還望照顧一二。”
郭元銘一下子被成風稱為師兄,有些不習慣,便道:“成風師兄,叫我元銘就行,我年齡比你小,入門又比你晚,你叫我師兄,怪不習慣的。”
成風道:“這怎麼可以,門派規定掌門的弟子就是同輩弟子的師兄,可跟入門時間沒關係,以後你就叫我成風師弟,可不能違反了門規。”
兩人說著話,一會兒便到了一座院子前,推開院門,成風指著院內一間正對院門的屋子道:“那是掌門的房間。”
完了又指了指院內左側一間屋子,道:“那間就是掌門公子宋青書師兄的住處,而你就住在他右邊那間,師兄先進去看下房間,我去叫道童幫你取件道袍。”
郭元銘道:“多謝成風師弟。”
郭元銘推門而入,隻見離門三四步遠的地方,擺著一張圓木桌子,再往裏,一道屏風橫擺在房屋中間,將屋子隔了開來,說是一間房子,實際上確如兩間房屋。越過屏風,隻見屏風後麵靠牆的地方放著一張床,旁邊還有一個圓木桶,看樣子是沐浴用的,靠窗的地方則放著一塊銅鏡,郭元銘走到銅鏡前,看著銅鏡裏的那個頭發淩亂,一臉髒兮兮的人,郭元銘都快認不出他原來的模樣了。
郭元銘正看著房間,忽然聽到傳來一道敲門聲,從屏風後麵出來一看,卻是一個十歲左右的清秀道童。
道童雙手捧著一套青色道袍,對郭元銘行了一禮,道:“師兄,這是成風師兄交代我給你送過來的道袍。”
“放桌上吧。”郭元銘看著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道童,很少和同齡人玩耍的他又道:“你叫什麼名字?”
清秀道童道:“回師兄,我叫清風。師兄稍等一下,我去幫你打熱水。”
看著將一大桶熱水倒進木桶的清風,郭元銘詫異地道:“清風,你怎麼這麼大力氣?”
清風笑道:“我從小在武當長大,雖然武學資質差了點,但自小修習武當基礎心法,別的本事沒有,力氣倒是比一般人大。師兄,你先沐浴,掌門喚我過去有事。”
一聽清風是因為學武才有這麼大的力氣,郭元銘不由期待起跟著師傅學習武功的日子快點到來。
一路奔波的郭元銘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換上青色的道袍,感覺渾身舒坦。
往銅鏡麵前一站,隻見鏡中之人劍眉星目,清瘦的臉上點綴著一張秀美的嘴唇,由於稚氣未脫的緣故,給人的第一感覺是眉清目秀,憨實可愛。
“元銘師兄,掌門叫你過去吃晚飯。”屋外傳來清風的聲音。
郭元銘拉開門一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隨清風一起來到院子的客廳,隻見宋遠橋坐在桌子的裏側,而左手邊則坐著一個十來歲孩童,唇紅齒白,雙目明亮,將來定是個難得的美男子。
郭元銘來到桌前,向宋遠橋躬身行禮道:“元銘拜見師傅。”
宋遠橋見沐浴過後,穿著道袍的郭元銘,長得眉清目秀,憨實可愛,頓時覺得下午在大殿內的決定果然沒有錯,指了指右手邊的凳子,道:“坐吧。”
待郭元銘坐下,宋遠橋又指了指左手邊的孩童,道:“元銘,這是你宋青書師兄,以後他會經常陪你練功。”接著又對宋青書道:“青書,這是你元銘師弟,以後你須得好好照顧師弟,可不能欺負他。”
宋青書瞪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對麵的郭元銘,嫩聲稚氣地對宋遠橋道:“知道了,爹。”
宋遠橋點了點頭,道:“吃飯吧。”說完,便率先夾了道菜,吃了起來。
郭元銘見師傅和師兄都已經開始,便拿起筷子,跟著吃了起來。
吃完飯,宋遠橋便對郭元銘道:“元銘,你先回去休息,明天好精精神神地拜師。”
“是,師傅。”回到自己房間的郭元銘,躺在床上,一路累計的疲憊感不由自主的襲來,不一會兒便在暖和的被窩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