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大公子,他們不是虎威營的人?”
另一個上品武士,眼光仔細打量了何斬等人的軍裝,分明不是靈州‘虎威營’的人。
“這位是大堅六皇子杜謙,你們兩個還不跪下請罪。”何斬指著杜謙,對他們厲聲而喝。
杜謙身子一挺,正要擺出皇子的威儀,卻不料那大公子哈哈大笑:“原來你就是六皇子?那就是自已人了,哈哈哈。”
“自已人?”杜謙眼晴一下睜的老大,誰和你自已人?
“嘿嘿,聽聞京城六殿下專上美女,天下聞名,我在靈州也是久仰啊,哈哈。”
“豈有此理,拿這個說我是自已人?”杜謙頓時暴怒,剛要發作,就見大公子邊上那人連忙點頭:“原來是六皇子,我家大公子是海軍大將軍李濟帆的大公子李學德,六皇到海軍掛職,我家大公子一定會為六皇子美言幾句的。”
看他說話的神情,現在杜謙終於知道,當日讓皇宮中人人敬酒的杜謙,原來出了京城什麼也不是,眼上這什麼海軍大將軍的大公子,一個小跟班,就目空一切幾乎不把他放在眼裏。
也難怪了,人家是封疆大吏,高級武將,大堅十位大將軍之一,擁兵百萬,戰船無數,你杜謙別說沒機會做皇帝,就算學的是武者,也不一定輪到你做皇帝。
大公李學德能和六皇子聊幾句,已經算是給他麵子了,你以為這是在京城?
“你是李學德?”有屁的德,杜謙不可思議望著他:“你怎麼在虎威營。”因該在海軍駐地瓊州啊?
“我為何不能在虎威營?”李學德伸手在那女子腿上摸來摸去,一邊銀笑:“家父任人為公,覺的小子暫時不能勝任海船做戰,所以請示朝庭調我來了虎威營。”
呸,還任人為公?杜謙馬上想到,瓊州百戰之地,李濟帆這是怕兒子上前線打仗所以調到靈州來了,靈州與瓊州相鄰,快馬幾天就到了,一看這李家父子就不是什麼好人。
“六皇子,即然你也經過這裏,不如大家一起分享啊,前麵還是後麵,由殿下先選嘛,哈哈哈。”
李學德一點不把杜謙放在眼裏,摸著那女子的嬌軀,大笑著說出這種荒唐的話來。
杜謙身邊眾將個個氣的說不出話,奸汙女子也罷了,那些軍中的人,尤其鏤月的鄭文以前也曾做過,不過屠了這村的事,就算是鏤月的人,也幾乎不做。
杜謙臉色沉靜看著他囂張的樣子,冷冷的道:“朝庭有令,屠殺百姓這是死罪,重則,滿門抄斬,大公子打算怎麼處現現在事情?”
“屠殺百姓?哈哈。”李學德重重的在那女子胸前摸了一把,意由未盡的向杜謙走過來:“誰看到的?六皇子麼?六皇子是要告本公子麼?有證據麼?”
說話之間,外麵突然架架架,一小隊騎兵縱馬衝進村子,十名虎威營鐵騎在一名校尉武師的帶領下,衝進了大院。
“參見大公子,這是?”
那武師一揮手,那十人錚錚錚,亮出十把長刀,團團圍住了七人。
“住手,這是朝中六皇子,還不見過六皇子殿下。”
“見過六皇子。”那十名刀手,果然馬上曲膝半跪。
就在這時,中品武師的李學德突然身子一動“砰”一腳踢飛了麵前最近的一名刀手,一反手‘卡察’捏碎了另一人,沒等驚呆了的眾兵士站起來,又是一掌‘撲’
飛起兩腳,砰砰,閃電一伸手奪過一把刀,撲哧,斬掉了其中一人的腦袋後,順勢插進了另一人的胸口。
他中品武師,相當於元神八重,是場中境界最高的一個,突然發作,以一連竄令人眼花繚亂的動作,快如閃電連殺數人,等到最後幾個兵士反應過來,場中已經讓他殺了一大半,最後他狠狠一掌“當”連刀帶人,把一個抵抗的軍士一掌拍死。
幾乎兩個呼吸之內,場中十名剛來的軍士讓他全部殺死。
殺了十個屬下,李學德像殺了十隻豬一樣,接過那領隊武師遞過來的毛巾擦拭了一下手:“這下不是好了,這唐家村有大風奸細入內,我部偵察小隊發現後,追至村中,一場血戰,全村百姓統統讓大風奸細所殺,我部小隊也俱陣亡。”
頓時之間,包括杜謙在內的七人,臉色個個鐵青,這個李學德殺人不眨眼晴,視人命如草芥,殺了百姓還不算,竟然殺了自已的部下,這種人,怎麼能成為一營的都尉?
似乎看到杜謙眼光不善,李學德淡淡道:“六皇子,你是打算和我一起分享這個美人呢,還是要我的報信中變成‘六皇子經過唐家村,看到村中美人,上前調戲,之後強行奸汙,引來百姓大怒,六皇子一怒之下,屠了全村,接著我營中小隊接到百姓舉報趕到,又被六皇子侍從所殺?’,六皇子,你覺的我這麼報又如何?”